到了晚上,劳累了一天的陆逊等人皆已休息,陆虎安排了一队士兵在外轮流放哨。
三更,深夜已至,众人熟睡,却没想到有一人悄悄来到陆逊等人临时住处的树林。那人隐藏在大树后面,恨恨的瞪着正在放哨的破军营的士兵,拿出弩箭,箭尖上有些淡绿。那人借着月色,搭弓瞄准,扣动扳机。
“啊!”一个破军营士兵中箭而倒,箭支射在了他的肩头!“突袭。”士兵吹想了哨声,满屋子的人全部惊醒了。早在自己的同伴受到突袭时,已有两个放哨的士兵冲向弩箭袭来的方向,隐隐发现前面有一人在奋力奔跑,两人急追,追着追着,拿出自己的弓弩,凭着感觉一箭射出,前面逃跑之人,中箭而倒,二人拿住绑了,带了回去。
那中箭的士兵正躺在地上,此时身体内的箭支已被取出,陆逊拿起箭支一看,箭支上还残留有绿色,“箭支有毒。”陆逊忙找出绳子将那倒地士兵的肩膀处绑住,又让人赶紧拿来清水,扯开中箭士兵的衣服,他中箭的伤口,每吸出来的血,吐于地上,吐了几口后,喝水簌簌,吐出后继续吸,反复了几次后,终于停下。然后走进屋中,拿出了不少种的抗蛇毒血清和注射用具。待附近的山越族人也被惊醒了,出来了不少人,随着彭老和彭泽等来了。
彭老一到后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陆虎:“有人用弩箭偷袭我等。”彭泽:“什么人,抓到了没有。”就见旁边的树林一阵悉悉响动,两个汉人架着一越人来到面前说:“抓到了,就是这人偷袭了我们。”彭泽一看见此人后大惊:“俊儿,为什么是你。”那被抓的越人低下头没有说话。彭老对陆逊说:“陆将军,能否把这人交给我们处置,放心,一定会给各位一个说法。”陆逊:“可以,不过我得先问他,这箭上抹得什么毒?可有解药?”那人一抬头,疯狂的大笑,笑过之后恨恨的说:“这是青龙的毒,根本没有解药,中者必死!”彭泽上前给了那人一顿拳脚,边打边说:“孽畜啊,孽畜,你害了我族!”彭老对陆逊说:“青龙是我们这里一种浑身青色的蛇,多在竹林一带,含有剧毒,咬人必死。”陆逊一听:“浑身青色,多在竹林,就是竹叶青了。”随后挑出一瓶血清,打开口。用注射器吸取里面的药液,给那中箭的士兵注射下去。
你们先下去吧,今晚的事,我们明天再说。现在陆逊唯有祈祷自己的方法管用,陆逊前世为莫星时并没学过医,但是被毒蛇咬伤,需要注射抗蛇毒血清乃是常识,况且静脉注射陆逊也会。
忙活了一夜,陆逊并未发现那士兵有异常情况,伤口已被自己用碘伏清洗后包扎完毕。又补了会觉,清晨时陆逊醒来时,那中箭的士兵也醒来了,除了肩膀疼痛外,并没有别的不适,证明血清有了效果。
山越人送来了饭食,用过后,陆逊领着陆泰和季山来找彭老,解决昨晚手下受袭之事。原来自昨日走后,彭老和彭泽等人也在商议这件事情。
那彭俊乃是彭泽的侄子,20年前,彭俊的父亲带人下山抢夺粮食,和汉军起了冲突,俊父丧生,不久俊母悲伤过度,撒手人寰,彭俊成了孤儿,此后全靠彭泽照料。彭俊心里深恨汉人,认为自己的父母都是死在汉人的手中,性格有些偏激。长大后彭俊一心想带着族中士兵下山,杀汉人为双亲报仇。奈何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数月前,得知严白虎众作乱,山越的那帮族长、族老认为机会来了。起兵5万,想趁机下山劫掠,哪知白虎无用,被一战而败。山越引起了汉人的注意,没有机会。直到这次陆逊上山,彭俊想杀掉这帮汉人出气。岂料,陆逊连胜叔父彭泽两阵,自己的打算破灭。
彭樱乃彭族山越最美的女子,族中多有爱慕之人。彭樱武功高强,除了自己的家人,对任何人不假辞色。彭俊本想自己能多立战功后,或许彭樱才会对自己青眼有加。
这次彭樱自作主张找汉人比试,还用上了彩羽箭,最后失败,成了汉人的媳妇。彭俊,怒火中烧,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占全了。彭俊与汉人不共戴天,绞尽脑汁,想出一条毒计,只要自己射杀一个汉军,让汉人和族人关系破裂,自己再稍加引导,让这一百汉人,全部葬身于此,为了能射杀掉汉人,彭俊把自己好不容易弄到的的青龙之毒也拿了出来。没想到自己得手逃跑时竟被汉人弩箭射中了腿,负伤而擒。
陆逊三人来到彭老处,陆逊让季山翻译说:“事情商议得如何了?”彭老:“还在等陆将军定夺。”陆骏:“按照你们的族规,此罪算什么?”彭老:“损害族中利益,视利益轻重,轻者杖20,重者”陆逊:“如何?”彭老看了看一边的彭泽,彭泽接过话斩钉截铁的说:“重者,杀!彭俊此次严重的损害了族中的利益与诚信,按规,当斩!彭泽管教不严,该当重罪,请族长革去我族帅(山越将军皆称帅)之职。”陆逊:“祸不及家人,彭泽无罪。彭俊仇视汉人已久,所作所为,自取灭亡。”彭老召集了手下:“传我之令,召集全族,两个时辰后监斩彭俊。”
彭氏山越一听到消息后,纷纷来到寨子中的刑台上,两个时辰后,彭俊被带到了,刑台中央,那里已放置了一截木桩,彭老开始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