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等人在襄阳并不久待,一路向北,走了数日,到了南阳郡。
此时在距离宛城不远的小镇子上,宛城现已戒严,来往行人,皆须盘查,陆逊怕麻烦,就在附近的镇子上住了下来。
镇子的规模不大,但也有饭馆、集市。陆逊一行人在饭馆里用过饭后,打算去市场买些吃食备在身上。陆逊刚要走就听见身旁陆庆说:“公子快看,那人竟跪在地下了。”陆逊顺着陆庆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见一中年人不住的给另一人磕头,而对方却一直摇头。
“走,过去看看。”陆逊等人走近一看,就见那中年人士已过半百,头已花白,一边磕头一边说:“救救犬子吧,求求你救救犬子吧。”陆庆看不过去了说:“你这人好无道理,人家都这么求你了,你还不应承。”那站立之人说:“你不晓得,非我不愿,实不能也,他子身患痨病,现已咳血,药石罔顾,唉,准备后事吧!”那磕头的中年人站起身来,已是痛哭流涕,转身往家中走去。
陆逊追上那人说:“带我去看看。”那中年人回过头来,见是一孩童,没有说话,继续往家中走去。这时陆庆对陆逊说:“公子,痨病可是传染人的,我们还是不要去了。”陆逊:“无妨”跟着中年人继续前进。”
中年人走到了家中,陆逊一看眼前大大的瓦房和宽阔的院子,这人的家道很殷实。中年人一进门,里面迎出来个妇人抓着他的手说:“先生说叙儿怎么样?”中年人:“药石罔顾,准备后事。”那妇人听完后嗷嚎大哭:“我苦命的儿呀。”两人抱着一起痛哭。
“你俩先别哭,你儿子未必没有救。”两人听到这话音,停止了哭泣。“这位小兄弟,你是说叙儿还有救?”中年人望着陆逊说。
“恩,待我进去看看再说,你们在这里等我”陆逊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口罩戴上,走进了里屋。屋子里一男子躺在床上,不住的咳嗽,用来掩嘴的白布上,已点点血迹。见中年人夫妇进来后说:“痛煞孩儿了。”说完又是咳个不停。见此情景,中年妇人又哭了起来。
陆逊示意两人出来,出来后,陆逊拿出两付口罩让二人戴上说:“这病传染,你们得戴上这个。”说完又拿出来在戒指里找到的肺结核特效药(M国已研制)对二人说:“这个药,一次给他服一颗,隔一天服一次。另外你们得准备马车,带着他去扬州吴郡的“民学”学校,名医华佗和张机都在那里。黄叙的病得久治,你们要做好常住扬州的准备。”中年人频频点头,待陆逊说完后:“老夫黄忠黄汉升,多谢小兄弟搭救,请受黄忠三拜。”陆逊立刻上前扶住了黄忠夫妇二人。
“老爷,你去跟刘磐大人辞行吧,我们带着叙儿去扬州。”听夫人说完后,黄忠点了点头后,正要走。陆逊拉住他说:“另外,这药药性很大,无论黄叙病情如何,一个月后不可再服。若华佗和张机二人问到此药?就说是小伯言给你的。”待黄忠点头表示了解后,陆逊走出了黄忠家。
黄忠担心儿子的病情,仅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准备好了马车,并解散了下人,变卖了房屋和田产,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黄忠对陆逊说:“小兄弟大恩,请问尊姓大名,也好让黄忠知晓?”陆逊:“黄伯父不必客气,我的姓名,你以后自会知晓,你到了扬州吴郡后,若有事情,可找当地官员,就说是“小伯言”介绍你等前来求医。”黄忠:“那黄忠何时才能再见恩公,报答救命之恩。”陆逊:“你我有缘自会相见。”
“叮了个当”“叮了个当”“黄老,听说你辞官了,你这是要去哪里?这帮人是?”这时一个大汉来找黄忠,一路走来,一路铃声。黄忠看到来人,“原来是兴霸来了,我已辞官,打算去扬州吴郡给叙儿看病。”陆逊一看来人就知道又一猛将来了,三国里字兴霸的,造型还这么有个性的,当然只有锦帆贼甘宁了。甘宁一听黄忠说完,高兴道:“叙小子的病,终于有的治了,太好了,看你老黄这几年头发都愁白了,现在终于有希望了。”黄忠:“多亏了这位小兄弟给叙儿指了条出路,给我黄家指了条出路。”甘宁看着陆逊点了点头。黄忠:“恩公,兴霸,黄忠这就走了,你们多多保重,后会有期!”说完对着二人一抱拳,上了马车。在陆逊和甘宁等一干人的目送下,马车走了,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兴霸大哥,中午了,我们正要去吃饭,一起吧!”陆逊对甘宁说。甘宁:“好,一起去。”众人在小镇里找到一个不错的饭馆,要了两张桌子。众人坐下后甘宁看了看众人对陆逊说:“这些都是你的手下?”陆逊:“不,是兄弟,是护卫我安全的兄弟。”陆泰、陆靖等听完后,直了直身子,没有说什么。甘宁:“我观他们都是以一当十之辈。”陆逊:“兴霸大哥和黄伯父是怎么熟悉的?”甘宁:“小兄弟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叫甘宁,字兴霸,以前纵横在大江之上,人送匪号:锦帆贼。后来我意识到劫江越货不能常久,于是投靠了荆州。荆州虽大,但我甘兴霸看得上眼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老黄,想我甘宁自认为箭术出众,当遇到老黄后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于是我向老黄请教射艺,我俩成了莫逆。老黄除了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