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孙坚回来了,曹回到营帐里看见诸侯们仍在饮酒作乐,想自己追击董卓九死一生,而这些人却在这里醉生梦死毫无作为。对袁绍大吼:“别忘了皇帝还在董卓手上。”袁绍正喝得痛快,被吼声一惊,见是曹,心中不悦:“现在皇帝还有什么用?”曹听得袁绍此话心中更是愤怒:“竖子不足以谋!”然后愤愤而出,带着张邈和鲍信走了。孙坚见联军事不可为,也和袁绍请辞。袁绍对孙坚说:“文台要走可以,请把玉玺留下。”孙坚心里暗惊,果然还是走漏了风声。但他江东猛虎怕过谁来,眉毛一拧:“我不交,你待如何?”袁绍:“不交出来,你孙文台走不出这个大帐,来人给我拿下!”孙坚待袁绍话刚说完,抽出腰间战刀,直袁绍,而孙家众将也冲进来,抽出兵器和袁绍手下对峙。一时间大帐里拔剑张弩。孙坚的剑架到了袁绍的脖子上,袁绍的酒立刻吓醒了一半。陶谦见事情闹成这样子:“文台住手,此事或有误会,千万别伤了盟主。”孙坚听到此话,松开袁绍,对各诸侯一拱手:“实是盟主欺人太甚,非吾之罪,事已至此,孙坚告辞。”说完在孙家众将的戒备下,起兵扬长而去。袁绍待孙坚走后,暗中写一书信,潜一信使快马加鞭而去。
孙坚走后,各路诸侯见已无作为纷纷请辞,声势浩大的联军就这样解散了,洛阳周围袁绍交给了王匡,让其重兵把守关隘,防备匈奴和董卓。话说孙坚带着部队赶往封地,几天里袁绍也没差人来追,孙坚渐渐放宽了心。太史慈命手下士卒造一马车,让蔡琰做在里面,自己和史阿在外保护,几天下来蔡琰和太史慈、史阿、孙策等都熟悉了,太史慈听蔡琰说她本与河东卫氏的卫仲道有婚约,而卫贲正是卫氏一族之人,乃卫仲道的亲叔叔,卫贲年轻好武,但自身虽是嫡出但不是长子,家主之位也轮不到他,所以族中之人纷纷讨好其兄长,而对其冷眼相待,于是卫贲经常云游天下。卫仲道父亲也就是卫家家主早亡,卫贲对亡兄留下的遗孀和幼子多有照顾。卫仲道年少时体弱多病,偏偏其性格还喜文厌武。身体一直不见好,蔡琰和其成亲的当晚,卫仲道咳血而亡,喜事变丧事。卫家的族老纷纷责言蔡琰克夫,表面上道貌岸然,暗里又行扒灰之举。仲道之母卫夫人对自己这兰心蕙质的儿媳很是疼爱,自己儿子无福,又怕族中宵小害了蔡琰,故写一休书,让蔡琰回到其父身边。蔡琰离开卫家时,族老暗恨,亲自带人捉拿,被恰巧回来的卫贲碰到,狠狠的教训了族老。卫贲亲自送蔡琰回到蔡邕身边,而后卫贲被卫家逐出家门。这次卫贲和王越前来救献帝,路遇与家人失散的蔡琰,顺手相救免了其被掳匈奴之祸。孙策听完后也拍着胸脯保证到了江东一定要保证蔡琰的安全,全不想这一拍救了孙家一命,孙策想到了陆逊给其的一封密信,言其回来时在打开,孙策一拍脑门:“险些误了大事!”忙从怀中取出密信,打开后,信上写着几个大字“小心刘表”四人惊疑的相互看了看,最后孙策拿着书信去找孙坚了,孙坚看得书信后,心中起疑,要知道此回去长沙,孙坚必会路过荆州地界。孙坚招来了四杰、孙策、太史慈说了信上之事,程普、黄盖、韩当都在犹豫不决,祖茂却言宁可信其有,而孙策和太史慈也都赞同祖茂的意思。太史慈也暗下决心,劫持刘表。太史慈回去后,将身内陆逊给的防弹衣让蔡琰穿上。和其讲此回长沙一路上,危险重重,让其多加小心,也嘱咐史阿多多看护!孙家大军走过了袁术的南阳地界离刘表的荆州越来越近了。由于粮草充足,孙坚和袁术并没有交恶。又行了数日,终于到了荆州,刘表率手下亲自出城迎接,荆州有名的二蒯和蔡家的蔡瑁都来了。刘表差人奉上水酒,孙坚没有接,只是对刘表说:“文台思乡心切,故不多做停留了,还忘州牧大人成全。”刘表并不想与孙坚交恶,但是袁绍的话也不能不听,本来想让孙坚在荆州盘桓数日,自己好话相劝,让其能把玉玺留下,这样就两全其美了。哪知道孙坚执意要走,没办法只好用那招了。刘表亲自带着孙坚来到了荆州城外的水寨,这里已停泊了不少大船。孙坚先让众手下上船,蔡琰和史阿也登上船了,就剩下孙坚和孙策太史慈三人时,孙坚正和刘表拱手告辞,太史慈一下搂过刘表,孙策战刀出鞘,架在刘表的脖子上,事情发生得突然,刘表的手下反应过来时,刘表已被太史慈拉上了船。刘表责问旁边的孙坚:“文台这是何意?”孙坚:“景升兄受惊了,无他,想你亲自送我一程,得罪了。”蔡瑁见自己的姐夫被劫持,冲过来大吼:“孙坚,快放了我姐夫,交出玉玺,否则让你插翅难飞!”这时就见水寨周围的山上,密密麻麻占满了弓弩手,黑压压的一片。孙坚及孙家众人来不及惊呼,纷纷戒备。太史慈一紧怀中的刘表,孙策大怒:“蔡瑁你敢乱来,我立刻斩了刘表。”蒯良也气愤蔡瑁没脑子,把手里的牌全打出来了。这下子,两家不死不休了,刘表还在孙坚手里,蒯良根本下不去手。其实任谁也不敢下这个命令,害死州牧大人之罪,任谁家都得灭族。蒯良本打算的是:孙坚无故劫持刘表不占天下道义。而蔡瑁说出来后,就变成了刘表觊觎孙坚手上的玉玺,事败被擒,刘表无理。刘表见事情败露了,大叹,“本初误我”又下令撤掉埋伏的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