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三人走后,陆逊和太史慈向卫贲说了在孙家发生的一切,卫贲听说太史慈投靠了孙家,点头应允,孙坚忠勇,子义投靠了他,也不算埋没了才能。又看了看陆逊,比起初见时的单薄瘦弱,身体结实了不少,可见陆逊习武没有懈怠。照卫贲的意思:此子并非练武的料,能练到这样,就非常好了。到了晚上陆逊想起在孙家看到了练兵种种,心血来潮,找到陆康提出想要练兵。陆康说练兵之事要等陆骏回来后再说,陆逊躺在床上脑袋里有了特种兵的影子。第二天公鸡报晓,几人已经都集合到院子里活动开了,基本功练完后,卫贲已经来了。卫贲手里拿着一枚钱币,告诉徐盛四人,四人联手若能抢到他手里的钱币,就可以学习兵器,说完摆开了架势,朱桓听完大吼一声,欺上前来,朱然和徐盛也应声而上,只剩陆逊专心致志的望着卫贲,朱桓最先接触到卫贲,手直直的掏向卫贲握着钱币的那只手,卫贲手掌一翻,变拳为钩,来了个仙鹤寻虾,打在朱桓我手背上,朱桓后退一步,哇哇直叫,这时朱然和徐盛也杀到了,朱然先来了个扫堂腿,徐盛随后一个飞踹,两人竟来了个小配合,设想卫贲会抬腿躲避,重心不稳,随后一个飞踹使其倒地,人在趴下的时候防御力最低,到时候三人一起上前,以竟全功。卫贲倒是抬腿了,却又一让,徐盛的飞踹失去了目标,正要摔倒地上,却发现被人抱着,徐盛看着抱着自己的卫贲“嘿嘿”露出来个自以为很甜蜜的笑容,只是露再外面的牙齿,掉了一颗漏风不说,上面还残留着暗青的菜叶碜人了点。卫贲也笑了,嘴弯弯的像个月亮,只是眼神很狡黠,看到卫贲的目光,徐盛自求多福了。卫贲抱着徐盛往前一推,还没站起身的朱然和徐盛撞到了一起。卫贲没出重手,三人站起来,正要进行第二轮的进攻。“停下,都过来,我们商量一下战术!”陆逊发话了,三人都过来后,四人蹲下身,轻声嘀咕。商量完后四人慢慢的走过来,将卫贲围在中间,四人绕着卫贲转着圈子,寻找进攻的时机,绕着绕着陆逊此时走到卫贲的侧面大喊一声:“杀!”这一叫是为了干扰一下卫贲,站立在卫贲身后的朱桓上身来个扫堂腿,陆逊的一叫确实起了作用,卫贲气机本来锁定身后的朱桓的,陆逊一叫,让卫贲转移了目标,此时朱桓的腿已到,出招来不及了,卫贲跳起来,躲过了朱桓的扫腿,朱桓动时,朱然也动了,朱桓扫堂腿一击不中时,就地一蹲,朱然踩在朱桓身上翻了个筋斗对着卫贲来了个大圣劈挂,卫贲不得不承认自己轻敌了,身在空中,无处借力,只得用手肘硬抗朱然,朱然全力的一脚和卫贲的手肘斗了个旗鼓相当,并缠在一起,谁也没推开谁,二人就这么随着惯性忘下掉,都失去了重心,卫贲怕朱然受伤,因此直直的掉落在地上。徐盛看二人落在地上时,一把抓住卫贲握着钱币的那双手,朱然和朱桓压着卫贲的另一只手,陆逊也上前来帮忙。徐盛和陆逊怎么也掰不开卫贲握着银币的那只手,这时候陆逊灵机一动,手掏卫贲的腋下,卫贲被痒的哈哈大笑,手也松了。师徒几人笑闹一团,在地上滚啊,滚啊!
卫贲很欣慰,教的几个徒弟品性都不错,用功刻苦,尊师重道,脑子也活,将来都非池中之物啊!按照约定,钱币被徐盛几人掏走,卫贲宣布考试全体通过,明日一早教几人兵器。晌午时,陆骏回来了,儿子走了有两个月了,陆骏心里想念得很。看到陆逊晒黑了点,身体比以前更结实了,心里很高兴。古代医生这个职业不兴,三国里华佗再牛也只有一个,张仲景再给力也只一个。百姓有个头痛脑热一般都硬挺,婴幼儿成活率太低!陆骏以前也觉得陆逊太单薄太瘦弱,现在烦恼没了,看见儿子聪明健康,做父母的当然高兴。听父亲陆康说陆逊小小年纪想练兵,陆骏知道儿子一向稳重,断不会是说说玩笑,所以决定和陆逊好好聊聊。陆骏:“伯言,听你祖父说你想练兵,可有此事?”逊:“回父亲大人,确有此事,祖父还未应允,让孩儿找父亲商量。”骏:“哦,不知伯言练兵想招多少人?”逊:“孩儿初尝此事,无甚经验,一百来人够了。”骏:“只么少的人,够做什么?”逊:“父亲,兵贵精不贵多,孩儿只是心有想法付诸现实,还望父亲应允!”骏:“罢了,孩儿只管放手施为吧,还有什么要求?”逊:“最重要的一点,这一百来人”忠诚“必须靠得住。”骏:“这有何难,我陆家家中有招募的族兵,多受我陆家恩惠,忠诚方面毫无问题。明天就让陆庆陪你去挑人。”逊:“多谢父亲大人,等一下。”陆逊从身后拿出来一件防弹背心,父亲清剿贼寇于国有功,但刀剑无眼,孩儿甚为父亲担心,这件内甲刀剑难伤,请父亲大人一定要穿在身上。”陆逊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个武将啊,虽然黄巾已不成气候,但是战场上刀剑无眼,陆逊希望父亲能平平安安的。陆骏看到陆逊拿出来的东西,很惊诧,“这是从哪里来的?”陆逊:“厄,这是孩儿在集市上看见货郎叫卖的。”货郎吗,就是抗着货物边走边卖,走到哪卖到哪。陆逊可不希望陆骏在这件事情上深究。陆逊:“父亲大人早点歇息,逊下去了。”陆骏点了个头,拿着防弹背心仔细的观摩。
第二天陆逊徐盛等五人早早的在院子里等卫贲,今天师父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