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皇城往罗意镇方向而去,时过半日,道路越显陌生,原本一个时辰可到罗意镇,却连影子也未见着。天农心中纳闷,此路明明可以行到罗意镇,怎么会走错呢?子菡更觉奇怪,自己在这条路上不知往返过多少次,但这一次却变化如此神奇。倒是秦依和冉嫣心里有几分明白,他们走的路与灵界中人走的路有所不同,时时在发生变化,但个中原因也没法说清。冉嫣对秦依有了意见,二人生了隔阂,言语就少了,也不探讨了。
众人都无语,各自心中猜测,倒是小秋耐不住寂寞,开口说话:“将军带我们走,怎么路就变了,难道将军使了什么手段?”大家莞尔笑笑,天农摇头不语。众人又行一阵,见前面山山叠影,路生险象。天农心中吃惊,这样走下去,几个女子如何能行,且不要爬山涉水?走大路还可坐马车,这一翻山越岭,那马车如何能行。正烦愁,子菡却大叫起来,“哇,前面有条河,好美呀?”众人抬头远眺,见那山的半腰果然有一条河。说来奇怪,河在半山腰的还是头一次看见,像一条银带围着那山。天农便领了众人向上赶,才走几步,便听“轰”的一声巨响,如山崩地裂一般。天农吃惊,暗叫:不好。便见那河中冲出一样东西来。定睛细看,原来是一条巨龙,那龙飞在半空,大喝一声,“留下女人。”几个女子闻言皆惊失色,团团围住天农。子菡和小秋心中着紧,心想这下完了,都是手无束鸡之力的人,遇了这怪物如何抵挡?倒是秦依和冉嫣心里还有几分安慰,想天农也能抵挡三分。天农上前一步,挡在众女之前,大喝一声,“何方怪物?胆敢挡我们的去路。”
那龙说道:“本王小白龙,在此居住五百年,此河此山归本王所管,要想打此经过,必须归顺本王。”
天农暗语:这不是屁话,归顺你且不要把几个女人送给你,那不行,哪一个都舍不得,即使死也要保护她们。一用劲飞入天空。子菡和小秋顿时目瞪口呆,天农怎会有如此功力?天农大喝一声:“爷爷在此,放马过来。”小白龙听闻此言,怒火中烧,猛扑过来,二人便在空中追打。那龙欲要撕咬天农,天农便左晃右闪,不让其靠近。
小白龙一吸气再猛吐一口,便见口中喷出一股烈火,那火直往天农面前而来。天农心中着紧,口中骂道:“妈的,你能吐火,我也行。”他也学那小白龙吐火的样子,张口哈气,心中想着那火,不料还果真吐出火来。天农又喜又惊,心想自己什么时候会吐火了?
两股火一番碰撞,都未伤及对方。那龙又要扑过来,天农又只得闪躲。二人就在天上飞来飞去。天农边飞边四下查看,见不远处两山峦间有一道缝隙,便灵机一动,在天空中急飞。那龙也追得甚急,眼看快要咬上天农,却见人往前一冲便不见了。那龙跟着冲过去,不料前面是一条窄缝,过去便被卡住,动弹不得。天农从山后绕出来,望着小白龙困在其间,甚是高兴。飞过去还故意戏逗一番,那龙很是生气,但却无法,使尽全力也挣脱不开。天农心想,何不趁此杀了它,免得以后害人。这么想了,便飞上山顶,欲要寻那粗大石头用用,不料天空中又飞来一人。乍看上去是个人,近了细看,却像只猴子,但身上明明穿了人的衣服。天农正奇怪,心中疑问:难道又来一怪物?
那来人飞抵天农面前,抱拳施礼,“这位老弟,敢问是否姓易?”
天农心想,这猴子怎么知道自己姓易,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小弟的确姓易,你是如何知道?”
那猴子说道:“在下孙行者,与星月老祖有缘做朋友,知了你的事,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孙行者?”
“老孙原本在佛间生存,做齐天大圣,不料天有不测风云,那太阳格朱闯杀塑宇王朝,破坏合围气层,先就坏我们佛间,其佛间无法生存,只得将佛间与魔间合并,迁往灵界,得以苟存。”
“合围气层坏了佛间?”
“佛间原本在塑宇王朝之上,合围气层之下,也就是云界。那气层被毁,佛间先受其害,也正因为佛间受害抵消了太阳之毒,才不至于塑宇王朝毁灭,佛度众生,也算为人间做了一件大好事。”
天农点头,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深的奥迷。
“老孙原本是前来探望我那师弟,不料你们已经交手打上,我那师弟行为夸张,爱惹是非,刚才险些伤了老弟,现在老弟制服了它,老孙肯请放它一马,它定当回报你们。”
天农才算明白,那小白龙与这猴子原来是师兄弟,也觉那小白龙没有什么大害,即然孙行者如此说了,也便放它一马。“按孙行者所说,天农愿不追究。”
“谢易老弟。”说完,二人便飞抵小白龙困顿处。小白龙见了天农,又是开骂,见师兄也来了,便住了嘴。心想,师兄怎么不帮我,还和这人很亲近的样子。孙行者用手一挥,那夹住小白龙的山石便飞裂开来。天农一见,如此功夫,还让我放小白龙一马,这不是给我面子吗?听孙行者说道:“小白龙,还不谢谢易老弟不杀之恩。”
小白龙也纳闷,心说:哪门子易老弟?但不敢乱说,怕师兄责备,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