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相上下。”
天农又说:“如此这样,两方开战,谁胜谁败皆无定数,那么对易天放来说便是不利,被人围困终是一毙。”稍停又说:“如果不出预料,图陀丹前来攻打易天放,易天放轻易被围,应该是易天放故此一举,说简单点,图陀丹是易天放引来的,他有胜数打败图陀丹取其太阳法典。”
盖钟不免问道:“易天放有何能力打败图陀丹?”
“传闻中还有一个李友善,要么这人不是等闲之辈能助易天放一臂之力,要么是易天放另藏玄机,总之他有把握取胜,否则他不会明知道图陀丹要来打他,他还按兵不动。”
易楚风接口道:“你说得对,那畜牲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以玄幻迷阵以逸待劳。”
天农又道,“迷阵应该有玄机,是一张网,以自己为诱饵,等图陀丹往这网里钻,一旦入这迷阵便会败阵,所以,易天放等的就是图陀丹钻阵这一刻,等他钻阵,即是阵困不了他,易天放反扑必让他丢命。”
盖钟拈须点头,“有道理。”继尔又皱起眉头问道:“虽然有道理,但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天农放眼屋外,笑道:“这就是良机,如果按常理这两方必然开战,开战必然一方取胜,但最终结果要么是易天放继续守着汉复村,要么被图陀丹占领,对我们而言毫无益处。即使不开战,那迷阵我们也破不了,所以,我们要违背常理,不让他们开战,也要让易天放主动收阵。”
易楚风眼前一亮,对天农刮目相看,挥手说道:“好主意,继续说下去。”
“如果阻止他们开战,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消除强者的目的,让他的诱饵没有诱惑力,简单了说,只要把图陀丹攻打易天放的动机改变,将他引到另一个地方去,易天放也会跟着追到另一个地方,他们照样开战,结果相同,但我们的目的就会轻易达到。”
众人点头称是,易楚风若有所思,“虽然这样不错,但图陀丹也是志在必得,有什么办法让他不顾眼前的利益而南辕北辙,而且那阵又怎么破呢?”
天农是乎胜券在握,笑道:“天禅书说‘强加之不如顺水推舟’,阵是靠人形成的,只要我们把他们引走,无人守阵,即便畅通无阻。”
“顺水推舟,如何顺水推舟?”盖钟问道。
“我们不妨想想,太阳法典是不是最厉害的东西?”
火汉侠在一旁插不上言直感无趣,听天农这么问一句忙接话说:“当然最厉害,天下第一魔法,无人能挡。”
天农笑而不答望其父亲,易楚风灵光过处嫣然一笑,拍拍天农的后背,“你这猴精,居然在我们面前卖关子。”
众人不解父子二人举动,倒是盖钟顿悟,大笑而言:“天农果然聪明,太阳法典哪里是最厉害,最厉害不是在眼前吗,天农才是众敌克星,以天农为诱饵,谁人不上当?”
火汉侠又故着沉思,来回踱步,手中掐算着什么,吸引众人目光,正待他张口说妙计,不料听其说道:“果然好计。”至此便没了下文。
常夫子有些憋屈不过,一拳砸在火汉侠脑袋上,“欠揍。”
火汉侠回过神来,哪里能依,提步便追,二人便出门打闹去了。
这边笑过一阵又回到正题,盖钟说道:“天农入灵界成太务之事,密不可宣,今日说出必定石破天惊。”
众人点头,继尔相商如何引诱之事,经天农一番计划,如此这般这般便已设计停当。天农将吃的端到秦依面前,“来,秦依,吃点东西吧?”
秦依只是摇头,没有兴致吃食。天农不好强求,知道秦依现在百食无味,便起身将吃的给冉嫣端去。
冉嫣在房中久等不见小二来,正要出去寻,却见天农端着吃的来了,心下愉快,但不表现在脸上,故意反问:“你找我有事?”
对冉嫣虽不如秦依,但必竟在一起处过多日,心下还是有些感情,遂软了心,便调笑道:“好妹妹,你看我给你送什么来了。”
冉嫣故作惊讶却又不伸张的态度,歪着脑袋问天农:“你是讨好我呀?”天农不争辩,心想她只不生自己气就好,便笑而不答。冉嫣见天农这般,也来了兴致,凑到跟前说:“好,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吃?”
天农想,这还不简单,吃东西又不是什么艰巨的事,欣然答应。二人便吃将开来。
待食物下去,天农就把外衣脱下来,有些意醉情迷的样子说道:“妹妹,好热。”
冉嫣吃得少些,但还是感到不对劲,心下也觉热得不行,但还有一丝理智,那衣服并未脱去。又过一会儿,二人都迷糊开来,那衣服也顺理成章地脱下来,也顺理成章地往床那边去。在天农眼里那冉嫣几晃几晃便成了秦依,心下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便动作开来。冉嫣倒有些清醒,想要把持,但又想,即然这样了何必强挣,再说面前的人又不是别人,是自己心爱之人。那一份清醒也便下去了。
二人便入了忘我境间,在床上性情大乱,神魂颠倒,一番男女之事后,两人便呼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