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江湖风云,就连老娘骂你你都不还口,今日怎么有这份担忧?”
易楚风心想:这小子学机灵了,我在试探他,他却在试探我,定是对我身份有了猜测,也无什可瞒,大可告之于他。
“我不说也许你已经猜到几分,爹爹的确不是常人。”
“嗖”地一声从椅子上立起来,满脸惊喜,激动不已,那话语在喉咙处打转,“这是真的……”
易楚风过去拍拍肩,“看你激动的样子!来,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忙应声坐下。易楚风便把星月老祖指树为人,护送太务入灵界以及太务为何一一说了。
天农将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想想,再回忆那日在家中师父欲问话于自己,联系今日父亲言语,心里已有定数。
“难道我真是那个太务?”
“我们有这样的猜测,在你身上的陪龙叉那是灵界通关的法匙,当初我送给你绝非我的初衷,那是星月老祖托梦之意。新都大战之时,星月老祖再次托梦,说你有难,让我前去救助。其用心良苦,你是太务应该在情理之中。不过我想确切知道,星月老祖有没有托梦给你。”
天农略一思索,喜上眉梢,“有,有,我也正猜疑,以前我不明其意,至从学了天禅书,我便隐约会到星月老祖托梦之意。”
易楚风兴奋不已,“快,说来听听。”
“老祖托梦说了四句话:斩魔祛邪,法器相陪,游龙西出,太务现世。”
“斩魔祛邪是指替天行道,匡扶正义,法器相陪,这法器这是指陪龙叉了,陪龙叉在你之手,就是法器与你相陪,游龙西出,你正好生于西方,太务现世,这就是指你,对了,对了,完全吻合。”这么一分析,让天农对号入座,太务便是天农无疑。
天农虽然早知这个结果,但经父亲这么一说更是无疑,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那灵界是何地,难道自己真是什么天狼星幻化而成,越想越觉不通,天狼星那么大一个物体怎么进得了母亲的身体,又怎么造得了人呢?遂疑问父亲,“爹爹这样猜测好像有道理,但天狼星变成我,还是由老娘生下来,这咋能行嘛?”
易楚风笑笑,“这正是老祖的高明之处,大隐隐于市,将你置于芸芸众生之中,无任何特别谁也辨不出来,天狼星变人你是无法想通,可星月老祖千年功法只需引那天狼星灵气入人身便大功告成了。”
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遂又鬼灵地笑笑,“爹爹你是树变的,我是星星变的?”说完指着父亲大笑,易楚风也被逗乐了。笑过之后又说:“即然这事有了眉目,我要和你师父商量送你入灵界之事,你稍事休息几日,我们便出发。”
点点头。这事确也来得突然,且又关系这般重大,连推脱的可能都没有一丝,那压力顿时上来。这份压力刚上来,脑子里又想起秦依的身子,刚想起,冉嫣的影子又蹿了出来,心里乱得不行。两步出门,转到堂屋,刚才聚集的人全都散了,想找个人说话却不行。
闷闷不乐便往秦依的房间去,刚到门口,冉嫣的声音却传了出来,“姐姐身体不好,你多休息,别出去乱走。”一边说一边帮秦依盖被子,放蚊帐。天农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越发乱起来:这冉嫣是何想法,即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定是恨自己,恨自己不过是恨自己和秦依之事,但他为何又对秦依如此之好呢?
踅身往回走,刚走几步便撞见常夫子,常夫子眼光一闪,嘴上阴笑,看天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提高嗓门喊起来,“郭姑娘,天农找你。”秦依听这喊声,身子动了一下,却又缩回去了,满面绯红。冉嫣看上去倒显平静,但心里却咯噔一下。
不想这探路人这般鬼怪,慌忙上去捂嘴,直嚷:“别喊,别喊。”探路人越发来劲,还变着调喊:“郭……郭……郭……姑……姑……姑……娘。”天农拿他没则干脆一溜烟跑了。探路人又喊:“天农跑了。”
秦依脸上的红还没退,心里还跳得不行,人躺在蚊帐里,心早飞出去了,那念头直喊:你怎么不进来呢?心里盼着,耳旁又回响起刚才易大叔和天农的谈话,原来他们两人还有这样的秘密,天农居然是太务,虽然刚才不小心听到,但这个秘密一定替他们保守好。心里默念:天农,为了你,我一定守口如瓶。
冉嫣出了门,走两步泪水便汹涌而来,没有声音,光掉泪,常夫子还在原地,一见傻了:这又是谁跟谁的事?拿眼愁着冉嫣,冉嫣自个掉泪,自个往前走,一路淌着泪水过去了,就当这探路人如石柱一般。探路人一摸脑袋,丈二高的和尚,“这,这,这……”嘴里啧啧。
天农跑出去,心里还在慌,暗骂:“这个死常夫子,还嫌不够乱,这么不知深浅地大喊大叫,那两丫都在,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心里烦骂,骂完便立在崖边看雪景。冉嫣哭过一阵也往这边来,见天农立在崖边便慢步过去,到了身后也不言语就这么立着,眼里噙着泪。
天农猛一回头不免吓一跳,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在这里?”冉嫣不回答,继续盯着天农。天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