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宗主端木侍先一般无二。尹天怜瞧出她此掌怪异,但是他如今却也顾不上多少,发动劫天掌,一掌与之相对,想将她体内真气尽数吸了过来。只是没想到,她体内的真气却是这般阴寒,结果大量的阴寒之气全涌入了尹天怜体内。尹天怜顿时紫宫翻腾,全身冰冷如斯,吐了一口口的鲜血,瘫倒在地,嘴里不住发出呻吟。白棠呆立在原地,她万万没有想到,尹天怜会用劫天掌的另一用途——吸取他人真气来对付自己!此时,只听得一声暴喝:“贼人,我与你拼了!”来人居然是朴朔!
朴朔一招“银鹰掠地”,一掌袭向白棠。朴朔身后,另有三人鹊起兔落,紧追他而来,自然是郭暮云、端木清荷和岳瑾萱。白棠看到朴朔,顿时怒火中烧,喝道:“又是你这个臭小子!”说罢,强聚体内真气,一掌对去。一旁的尹天怜已是奄奄一息,轻声呼喊道:“孩子……莫要……莫要硬接她这一掌……”朴朔哪里顾得上许多,聚集毕身真气于一掌,与之相对。端木清荷看到端木侍先已归西而去,大怒,杀意凛然,急舞细剑便上前对付白棠。岳瑾萱来到尹天怜身边,轻声道:“尹师叔,你好生休息。”尹天怜道:“快……快让他们莫要……莫要与她正面交锋……他们会吃亏的……”郭暮云抱拳道:“尹师叔莫要担心,小侄自会助拳!”原来,端木侍先的死亦惹恼了郭暮云。只见郭暮云抽出背后阔剑,配合端木清荷,两剑唰唰刺向白棠背心。白棠大喝:“就凭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也敢伤我,着!”最后那“着”字出口,郭暮云和端木清荷已感受到一股阴寒之气袭来。两人只好暂时罢手,躲避开去,运了轻功退到尹天怜身边。郭暮云道:“这妖妇使得什么法子,掌劲居然带着这么强的寒意。”尹天怜咳嗽几声,道:“她……她修炼了……魔功……‘化石玄劲’……”郭暮云奇道:“竟是‘化石玄劲’么?这门邪门的功夫我倒曾经听闻。”岳瑾萱问道:“哦?郭师兄竟然知道,那这门功夫到底是怎么回事?”郭暮云续道:“我们天山派的一门高深内功心法名为‘玄清诀’,而曾有一位天山叛徒则反其道练之,不料却被他创出了这‘化石玄劲’。此门功夫,乃是与我派内功相克,收发之时,常伴一股阴寒之气,混乱我体内的真气流动,使得我们体内紫宫翻腾,五脏六腑俱损!”端木清荷不禁看向还在与白棠缠斗的朴朔,道:“公子这般可就危险了呀!”尹天怜连忙道:“此次便放过她,赶紧把那孩子唤回……”郭暮云却狠狠道:“弑师之仇,不共戴天!”说罢,提了提剑柄,又再上前。
朴朔仗着体内真气充盈,不住与白棠缠斗,竟是有不让她离去的意思。白棠道:“小子,你认为你能挡得住我么!”说罢,双掌聚劲,再瞅准机会,两掌拍出。朴朔见两掌击来,一个“细胸巧翻云”硬生生躲避了开去。他借后翻之劲,一脚踢向白棠手腕。白棠吃痛,另一只手捂着痛处,道:“好小子,今日我让你和那姓尹的一块死!”说罢,一掌又快又准地击在朴朔胸口之上。朴朔倒飞出去,在空中吐了一大口血,摔落在端木清荷脚边。郭暮云此刻已至白棠身后,川隙剑法一经使出,便如川汇东海,剑招无穷无尽,硬生生迫得白棠只好招架。朴朔爬起还要再战,只觉体内一丝凉气透入心肺之间,遂即又跌倒在地。端木清荷忙扶助他,担心道:“公子,你怎么了?”朴朔用袖子拭去嘴角血丝,狠声道:“没想到,她适才一掌倒也厉害,竟觉得心肺之间有一丝凉气在东流西窜的……”尹天怜急忙道:“你……你快快施展玄清诀护住丹田及心脉……”朴朔却道:“她原本于我就是大敌,此刻还将师父打伤,我……我势要宰了她!”说罢挣扎而起,足下生风,复又与白棠缠斗在一起。端木清荷也道:“此人杀我师父,我也非报此仇不可!”说罢,提剑紧随朴朔而去。岳瑾萱跑至吕思君身边,柔声道:“师父……你没事吧?”吕思君挣扎爬起,由岳瑾萱搀扶缓步来到尹天怜身边。尹天怜忙道:“三娘……这里你……位高权重……快些叫那些孩子……回来呀……”吕思君道:“你……二哥你还是快些运气疗伤吧……”尹天怜惨笑道:“我……我已是将死之人……咳咳……命不久矣……”吕思君眼中噙满泪水,哭道:“不会的,大哥已然西归而去,我可不能再失了你这二哥哥呀!”尹天怜突然摆手示意岳瑾萱到自己身边。岳瑾萱缓缓扶下吕思君,耳朵凑至尹天怜嘴边,只瞧得尹天怜对她说了寥寥数语,便突然闭上眼睛,就此归去。且说白棠与四位前辈交上了手。白棠袖箭****,处处欲夺尹天怜性命。无奈,尹天怜左避右闪,袖箭堪堪伤不得他分毫。白棠恼羞成怒,嫌端木侍先一干人等过于碍事,便一掌回身拍去,掌风激扬,带着肃杀之气袭向端木侍先、吕思君和掌门。“三娘小心!”端木侍先喊道,遂即一掌迎了上去,解了吕思君一时之困。吕思君道:“端木大哥,让你担心了!”白棠冷哼一声,道:“你们几个,如此碍事,便给我下阴曹地府去吧!”说罢,“呼呼呼”连拍三掌而去,此时掌风之中带着阴寒之气,与先前的肃杀之意大相径庭。尹天怜隐约瞧出些不对劲,连忙喝道:“掌门,大哥,三娘,你们可要小心了!”白棠回身给了尹天怜一掌,道:“姓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