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升起,燥热的感觉很快就席卷而来,浑身不动,也能逼出一身汗来,我帮夏雪收拾了好了东西,站在窗台上愣愣的看着招待所满院的青翠,两辆警车缓缓的驶到了楼下,孙长州和杨文龙来了。
“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吗?”孙长州看着我略显疲惫的神情,随意的问了一句。
“还行吧!就是有人来打扰我们!”我轻轻的说道。
“谁啊?”孙长州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嗯,这些血迹是怎么回事啊?”细心的杨文龙发现了夏雪受伤后流在地毯上的血迹以及浴巾上的血迹。
“昨天晚上冯恨水来过,他要杀我们,夏雪被她划了一刀!”我镇定的说道。
“什么?冯恨水来过,现在他人呢?”孙长州反应了过来,急切的询问着情况。
我把夜里发生的情况完完整整的讲给了他们听,直说得他们啧啧称奇。
“你看见了他的长相了吗?是不是满身的疤痕!”孙长州听完后的第一个问题。
“没看清楚,他带着一个黑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两只裸露的手还想也很正常,没有像你们说的那种疤痕累累的样子!”我仔细回想昨天冯恨水的相貌。
“看样子张家湾的那个疤痕脸的外貌真的是伪装的!”孙长州呼了一口气。
“孙队长,这是昨天他留下的刀子,上面有他的血迹,也有他的指纹,你们收着,也许对以后鉴定冯恨水的身份有帮助!”我把昨天冯恨水落下的刀子递给了他们。
杨文龙接过刀子,从身上掏出一个塑料袋,把刀子放了进去,封好了袋口,放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
“夏雪小姐受伤的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杨文龙看了一眼坐在边上沉默不语的夏雪。
“噢,没事,一点轻伤,我马上就要走了,正好也跟二位警官告下别吧!”夏雪站起来,礼貌的向二位欠了欠身。
“嗯,回去也好,毕竟这事挺危险的!你等一下,小张小张!”孙长州向房间外喊了一嗓子。
“孙队,有什么指示?”昨天晚上的那个小警察撅着嘴巴走了进来。
“你把这位夏小姐和隔壁的那位小兄弟送到汽车站去吧!”孙长州指着夏雪说道。
“不用麻烦了!孙队长,我和侉子打的就行了啊!”夏雪极力的推辞着。
“哎,都是熟人了!我也要保障你们的安全啊!”孙长州不容夏雪在反对,一把拎过夏雪的包,递给了姓刘的小警察,我们一群人都出了房间的门。
敲开侉子的门,那个家伙也准备好了,其实说是准备就是穿好了衣服,侉子孑然一人,随行的行李就是他一个光棍人。
下了楼,夏雪和侉子坐上了一辆警车,看着他们即将远行,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也许他们今天走了,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他们了,我努力的保持镇定,表示自己的坚强,可是心里还是酸溜溜的,而且更为难受的是夏雪和侉子好像并没有离别时的伤感,只是微笑着向我一个劲的挥手,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车子慢慢的开动了,我的心也渐渐的偏离了方向,车子在招待所大门外转了一个圈,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怎么了?离别时的伤感啊!”孙长州冲着我嘻笑了一下。
“呵呵,没有!”我抹了一下快要流下泪的眼睛,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是个好女女孩,希望你要珍惜她!”杨文龙奇奇怪怪的冒出了一句话后,就进了车子的驾驶位置。
“上车吧,今天我们就去张家湾,早点把冯恨水全部揪出来!”孙长州为我打开了车门,招呼着我上车,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坐上了车子,车子里就我们三人,我总觉得这种组合十分的不协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车子出了招待所,就一直向张家湾开去,杨文龙的驾驶技术很好,车子开的很快,很快就出了县城,进入了山路,车速才开始慢慢的减缓。
忽然,原本明亮的天空忽然黯淡了下去,甚至车子都要打开灯光,才能辨清前方的路。
“这鬼天气又怎么了?又要下雨了吗?”孙长州摇开车窗,向天空看去。
“不是,孙队,你看太阳怎么了?”杨文龙指着天空的太阳。
太阳隐约的在厚厚的云层穿行,时隐时现,太阳四周的光辉全部消失,犹如一个烧红的火球一样,忽然,一朵黑云穿过了太阳,太阳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球,渐渐的隐没在云层里。
“天狗吞日啊!”我冒了一句。
“那是月食,是天狗吞月,即使说这个日食也讲不通啊!奇怪的天相!”杨文龙手扶着方向盘眼睛却瞄着天空。
“你看凤凰山顶,那团漩涡云又出现了!”我忽然看见高耸入云的凤凰山顶上黑云压顶。
“还是要出大事了!”杨文龙嘟囔了一句。
“文龙,注意!”孙长州突然打了一下方向,车子一个急转弯,向悬崖冲去,“嘎吱”一下,杨文龙踩下了刹车,车子在悬崖边停了下来,瞬间一块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