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者身上揣着的门票时遇见了这个小伙子!哈哈!”那个中年人站了起来,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你你们是警察啊?”我惊讶的问道。
“嗯,对,我叫孙长州,是安水县公安局的刑警队长,主要负责这张家湾的命案,这是杨警官,是省公安厅派来协助我们调查案子的,这是我们局子的卢局长,一把手总指挥!”那个中年人向我们介绍道。
“噢,你们好!”我冲着卢局长和那个叫杨文龙的年青人尴尬的笑了笑,卢局长的脸上泛着一丝微笑,可是那个杨文龙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什么要说的啊?”孙长州搬过一条凳子坐在了我们的面前,态度和蔼的询问着我。
也算是半个熟人,气氛缓和了许多,我们对那群警察的紧张感也消除了许多,我招呼侉子和夏雪找凳子坐下来。
“是这样的,我们是华东工学院的大学生,暑期老师叫我们到西部的山村进行暑期社会实践,调查西部教育现状,前一阵子我们在凤凰山玩了几天,前天到了前面那个叫何家屯的一个村子进行社会实践,我们在那里听到了说这叫张家湾的村子发生了连环命案,一开始我们也没有放在心上,昨天在这路上溜达的时候,我们看见一个开着拖拉机,脸上蒙着面的怪人,他没有进村,而是直接往山那边开去,我们觉得奇怪,联想到这村子里发生的事情,就怀疑那个家伙是凶手,就悄悄的跟踪了上去,就在那边有个山洞,我听到山洞里好像有人在惨叫,当时我们就吓得跑开了,总觉得有些不正常,今天就过来向你们报告了!”我一口气说了很多。
“啊,你们有没有看见那个家伙身上有很多的疤痕啊?”孙长州急切的询问道。
“对,对,有有有,那个家伙大热天的浑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的,好像手上有很多的疤痕!俺看见了!”侉子半天没找着说话的机会,这时赶紧冒了一句。
“也许正的是凶手,那个家伙竟然在我们眼皮地下穿梭自如,小兄弟,你们还记得那个山洞的位置吧,带我们去看看!”孙长州忽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嗯,应该记得,从村头那里走,我能找到。”我怕着自己的胸脯。
“你们这群放屁的混蛋,滚,滚,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忽然,那个被铐住的农妇冲着我们歇斯底里的喊叫道。
“邱小月,你给我住嘴,这里拖不了你的干系,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孙长州冲着那个农妇狠狠的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