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是福是祸想躲都躲不过。丁雪寻咬咬唇,换过衣裳,在青禾等人担忧的目光中跟着来人进了宫。
丁雪寻这边进宫,花夕拾正在府中唉声叹气,盯着面前一张古怪的图纸看,纸上画了一双鞋不象鞋靴不象靴的东西。
花月浓蹦蹦跳跳走进来,见花夕拾一幅害了相思病的尊容不由得暗中诧异,伸手在花夕拾眼前晃了晃,笑道:“哥哥,你不会是看中哪户人家的小妾了吧?”
花夕拾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真是生了一幅乌鸦嘴!“你都是大姑娘了,进来就不知道要敲门吗?”
被花夕拾这么大声一喝,从小到大被哥哥捧在手心中无微不致呵护的花月浓顿感万分委屈,不满地撇了撇嘴,哥哥今天是怎么了?哪根神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