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再吃饭。“
浴室里满是气泡,天上飞的,水上游的,地上粘的,还有身上贴的,手指蘸点泡泡,轻轻一吹,大大地气泡就飞起来了。
累啊,腰酸背痛,快散架了,关键是脑袋里一包浆,不知道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满脑子都是他转身的背影。
“傻了,傻了,angle,你傻了。“她揉着自己的脑袋,揉的稀巴烂,**的双腿乱蹬着,脸上挂着不知道是喜是愁得表情。
突然,她双臂冲出来,扬了不少白色泡沫,“他回来,他回来了!”
这次眼里是难掩的笑。
太阳落山了,他还没回来。
若若倚坐在窗台上,一边在窗户上哈气一边用手指划圈圈,她的房间正好可以看到大门的位置,本来是想睡觉的,可哪睡的着啊?在床上用枕头蒙着脑袋,锤啊锤,辗转反侧几次后,决定坐在这里,守株待兔,他肯定会回来的。
可是他回来了呢?该说什么?
若若回忆着他的样子,脸消瘦了黑了,轮廓更加情绪了,身体高大了结实了,最重要的是感觉没变。
如果五岁只是对他的一种占据,十五岁是对他的依赖,那么二十岁呢!二十岁的她清纯懵懂,可这时情窦初开的年纪阿,她见的人不少了,可从来没有人向他一样,像鸦片像罂粟一样提起她的兴趣,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如此恋恋不忘。
现在,她有资格大声对他说“我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