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绝顶高手才能做到的。
这也是当华新提出这种新奇治疗之法时小骨当时感觉力不从心的原因。
很快,华新和小骨的配合进展顺利,不多时便开始治疗过程最关键的一环。而翟咚玥此时也开始和翟浩说些家长里短。
“小浩,你听见我说话吗?我是姐姐啊。哎,其实很久之前我就害怕有这么一天到来,终于你还是跟他走了同一条路。”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天晚上,他从外面匆匆回来,带着一口箱子抛弃我们再也没有回来。那时我就知道只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果然快十年他都没再回来。你我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姐姐一直都不希望你走他那条路。”
翟咚玥渐渐的也忘记旁边还有其他人,就好像这里只有她和弟弟两人,自顾地说着只有姐弟二人之间才能说的话。
小骨依稀能听见她的声音,但他却尽量不让自己受任何声音的干扰,之间他眉头微动了一下,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倒是一旁的华新听得很仔细,没想到这二人童年孤苦。从接下来翟咚玥的叙述中,他猜想为何小骨对这二人为何如此看重。原来翟咚玥和翟浩姐弟自小便没有母亲,父亲在他们十来岁的时候离家便再也没有回来,其命运之孤苦比起小骨来还要悲惨。
他们的父亲也是混黑道的,而且十年前的黑道比现在不同。那时候有人敢直接手持刀枪在大街上进行大规模的械斗。二人的父亲十年前被人追杀,仓皇之间逃离,便再也没有回来。
翟咚玥眼角挂着泪珠,这一刻她不像平时那般冷静。情绪有些激动,提到那个抛弃他们的父亲,这是姐弟二人永远的痛。人生天地谁人无父无母,二人的童年和小骨相比,有相似之处,甚至可以说上是悲惨,如今做弟弟的这幅样子,做姐姐的又双眼失明,‘眼睁睁’看到家庭惨剧发生,亲人病的病散的散,心中悲痛常人难以理解。
无论华新也好小骨也好,多次见到翟咚玥这个女孩子,她都是一副安静豁达的样子,这尤其难得。
“小浩,姐多希望你能好起来,虽然我知道你很可能还是和以前一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姐姐还是懂的。但不管怎么样,你这样丢下姐姐,难道真的不再管我了吗?你不是常跟我说,只要我嫁个好人家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过问那些事情了吗?”
“姐姐答应,只要你这次能醒来,姐姐就听你的话嫁人。到时候我们一家人离开这里,去新的地方过新的生活!”
小骨此刻已是满头大汗,内劲消耗过度,还要小心再小心,人之脑骨是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可脑内却是最脆弱的部分。稍微大意便可能伤及到翟浩让其伤上加伤。
这是整个治疗过程最关键也是最麻烦的地方,也是对小骨最大的考验,这需要将自身精气神调节到最细微准确。这对小骨来说还能把握毕竟是自身,可困难的地方就是要将这精准的把握控制在翟浩这个病人身上,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翟咚玥在旁边不停的诉说着什么,小骨不可能真什么都听不到。他倒是不想听,只是没这个‘能耐’。
这对他的影响还是有的,这样的情况下就更加的难上加难。
华新时刻注意着小骨的情况,远比注意病人还要多。这倒不是说他不在乎病人,只在乎小骨这个主人。只因小骨的情况直接关系着翟浩的安危,且不说这样的治疗能不能有用,就怕一个不小心,翟浩再次伤到脑部,那可就是比植物人更严重的结果死亡。
“不好!”
眼见小骨脸色渐转苍白,华新心中一动,急忙去出几根金针,明晃晃的。“公子,我们开始吧。”华新先是替翟浩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体状况,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后看着小骨说道。
小骨自然没有意见,这三天他每日都只修练静功,就是为了静心平气,为今日以内劲治疗翟浩,为他通经活络,气达百脉。
只是他还不知道治疗的过程,当下问道:“华老,内劲治疗伤势我没什么经验,而且翟浩的伤不比一般的伤势,就更令他不知从何下手。”
华新道:“公子稍安!此次治疗非同小可,自然不同一般。任何治疗我已有计划!”
小骨忙道:“请华老指点。”
华新细细解说起来,道:“这次治疗对公子你来说恐怕会十分困难,待会”
小骨道:“华老放心,这三天我已经准备好了,但凡有一丝希望我也会竭尽全力。”
听他这么说,一旁的翟咚玥心中感动,身体微微颤动。这些年来,他和弟弟翟浩相依为命,从来没有外人对她和翟浩这么好过。
华新自然看得出来小骨这几天的作为,当下道:“待会需要公子用内劲先将病者全身温养,提高他的经脉和肌肉活性。这也是准备工作,稍作休息之后,老朽会以针灸刺他少阳,少阴,太阳,太阴四处大穴,接下来就需要公子用内劲以涌泉缓缓输入内劲,直达他的大脑中枢,试图唤醒他沉睡的大脑。”
小骨问道:“那我需要输入内劲多长时间?”
“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