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城,新楼林立,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从战火的洗礼中重生,更显得繁华至极,勃勃生机,街道上依旧是车水马龙,穿梭如流,各种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实在难以想象这座城池被一场劫难凋零半壁的景象。
在繁华的街道的一角,一个店铺的大门紧闭,门顶横梁上“秦记任何药铺”的金子招牌,让人一看就很上档次的那种,只是“暂时歇业”四个字的木牌立在门边,门前的空地早已被见缝插针的小商小贩占据,能在这个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安置生意实是不易,所以既然这个铺子关门,自然不会浪费如此大好的商业资源。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跌打药酒,起死回生丹,居家之必备良药啊。”一个支木架子摆起来的江湖郎中小摊在门口卖力的吆喝,一些本来想到抓药的人看到药铺大门紧闭,有人叹气的摇摇头离去,有人则是唾沫一口,嘴里问候人家的老祖宗了。江湖郎中自然不能错过这么好的商机,更加卖力的吆喝,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可是来人都视若无睹的瞄都不瞄一眼,这可让这位汉子坐不住了,扯上一位“这位兄弟,我这跌打药酒,不管刀伤还是剑伤,还是水火烫伤,一抹就灵,如果你有家人命悬一线,我这起死回生丹更是可以转危为安啊。”
“死骗子,你的家人才要死呢。”来人翻个白眼,没好气的骂完就走。
中年男子尴尬的望着那人离去,摸摸脑袋,“干嘛这么凶呢,不买就不买嘛。唉!这年头讨个生活不容易啊。”
一边的一个卦象摊上,“神算子”的招牌随风摇曳,一个戴墨镜的男子端坐在一个花木椅子上,不知道是真瞎还是假瞎,反正谁也看不清楚,只见悠闲的捧个酒壶,时不时的抿上一小口,听到一边汉子的叫骂声,嘴角轻微的扬起一丝弧度。
江湖郎中的叫卖声再度的响起,过了许久,依然无人问津,渐渐的富有节奏的叫卖声变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公鸭子一般嘶叫。
一位身穿锦衣缎子,头戴轻纱斗笠的神秘人站在门前打量了铺子的招牌一眼,不可思议的嘟囔了一句,“秦老板,怎么搞的?大白天的不开门做生意,钱赚够了么?”
“可不死么,可怜我还得为生计四处奔波哦!”
“唉,本想着和秦老板联手做一笔千万的大生意,想不到秦老板歇业不干了。”
千万?江湖郎中惊讶带敬仰的望着眼前这个人,彷如看到了一尊财神,”这位爷,你做生意缺人么,我可以打打下手也行地哦。”
“你···不行,这个生意只有秦老板亲自做才可以。”说罢闷声说道:“你要是能帮我联络上秦老板,一万两的帝皇金奉上。”
旁边的算命先生,听到这句话嘴角一阵抽搐,眼睛都下滑到鼻梁,叭叭的猛灌一口酒在嘴里,长呼一口污浊的酒气道:“找秦老板有何难?断凶吉,测未知是我的看家本领,何况区区的找一个人乎,自然是手到擒来。”
“哦,你能找到?”富贵的神秘人不可置信的对算命先生审视了一番:“若是找到,不管生意成与不成一万帝皇金,双手奉上。”说罢,从怀里一探,一个沉甸甸的锦袋砸在摊子上,露出黄灿灿的一角。
“这是一千两的帝皇金,算是定金了,找到了人余下的一次付讫。
一整袋的帝皇金·····江湖郎中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从小长到大都没见到这么多的钱啊。算命先生的镜框更是差点掉下,连忙把墨镜一扶:“我自当尽力卜算出秦老板的准确方位,绝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嘴里念念叨叨的把眼前可以怪异字符的龟壳往地上一扔,看着地上四散八落的龟壳,掐指一算,嘴里啐啐念“东乙丙,南困木,西亥子·····”看着算命大师神神叨叨的,煞有其事的样子,江湖郎中张大口,大气都不敢出下,也不吆喝,生怕破坏了大师的做法神算。
“找到了,契机北现,跟我来吧。”说完摊子也不收,揣起那袋子帝皇金就在先头带路,神秘人紧随其后。
穿过几条街道后,那人转身对神秘人哈哈一笑的说道:“差点漏算,我观施主的气命昌盛,北方阴煞,施主不易前往,不如你在此找一个地方等候,我去把秦大老板请来和你相会,自然就避免气运冲撞了。”
“噢,还有这样的事,大师真是好眼劲,如此甚好,我就在那里等候吧。”说完一指前面的一家市井小馆子,径直走了进去。
算命先生一声冷笑,朝神秘人挥挥手,“等我的好消息吧。”大步朝前走去。一面走一面回头看看那个富贵人,“嘿嘿,真是个傻到家的家伙,一千两的帝皇金就这样到手了,哈哈·····一万的帝皇金,一千万的大生意,真是天降横财啊。”笑声中一把拽下墨镜,身形几个起伏就消失在街道小巷的屋顶围墙上。
一座废弃荒凉败落的院落,响起“嘟嘟嘟”的敲门声,“谁?’
“是我,小五子。”
门开,算命先生探头探脑的走了进去,“焦梦老爷呢?我有要事禀告。”马上一个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走了出来,“老爷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