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春:可是她的母亲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曹启泰:妈妈都很认真。)因为我是一个研究生,她是在工厂,有些担心是不是双方的未来不太可能走在一起,而且也不知道我这个人长得怎么样。有天晚上我们散步,她的母亲躲在树林子里头看我们两个。这是我事后知道的。后来大概可能觉得这个人可靠,她就默认了,第二天我就到她家里。(曹启泰:你多久以后知道丈母娘其实就藏在树后面?)几年之后。(曹启泰:你当时没做什么吧,你就是很老实地牵着她的手,散了一段步吗?)我们俩在走,她的两只手都推着自行车。(曹启泰:还好,还好,不过丈母娘也很有趣。那后来没碰到任何的曲折吗?)
徐少春:有。后来毕业实习到期了,我就回到了财政部科研所。后来我有一次去海南出差调研,在返回的途中到济南就跟她再见了一面,这时她提出来要分手。(曹启泰:是太久没吃到羊蹄了?)可能她还是有一些不安,或者说担心吧,觉得以后要是不能在一起还不如及早就分开。后来我就很痛苦地返回了北京。大概三个月之后,我因为工作关系有机会再次回到了济南,这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就渐渐地又恢复了。
曹启泰:据我们所知,你后来到深圳去创业,她当时跟着你一块去了吗?
徐少春:没有。我研究生毕业后分到了山东税务局,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单位,很多人都想去。但是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创业,所以我就自己通过老师的介绍到了深圳。当时她哥哥和她在站台上送我上火车的时候,她哥哥讲了一句话,希望后会有期。(曹启泰:人家随口说的吧,你以为真的有意思。)
徐少春:对。到了深圳以后,我非常希望她能过来。那时工资有四百多块钱,但是打电话还是很贵的,所以我每天第一个到单位,我知道所长秘书的房间里有一台直拨电话,准时拿起这个电话给我的女朋友通电话。大概一个月之后,领导找我谈话了,问我为什么打这么多电话。我说实在对不起,我就讲了这个事情。我们领导倒是挺开通的,他说可以理解我,但是要补齐电话费,一共八百多块钱。(曹启泰:这段两地相思的感情总算维持住了。)对。后来她就到了深圳,她的母亲和她一起来的,我们两个人基本上就可以说结合在一起了。
迟到17年的婚纱照
徐少春:这是一张老照片,1987年拍的。你看那时我的头发很长,还留着胡子。我太太说我很丑,所以后来让我把胡子刮掉。这是前不久我生日的时候,我的同事送给我的一本影集。这里面放的是我在创业时候的照片,生活照只有一张,就是我们的结婚照。我太太总说我很丑,但是我自己看还不难看。
徐少春:这是我的卧房。一般在睡觉之前,我喜欢躺在这把躺椅上看看书,特别是周末的时间。如果是白天,这里有阳光,我就会像这样坐着,很舒服地看看书。最近这几年,我喜欢看一些历史方面的书籍。
徐少春:回家以后我常常跟我太太和小孩一起喂鱼。这条鱼很灵,喂它之前只要拍手掌,它就会游过来。
徐少春:我比较喜欢打高尔夫球,平常我是戴这顶帽子来打球,挥挥杆的这种感觉还是很舒服的。我还喜欢打篮球,我家还有一个院子经常可以打篮球,甚至有时候会脱掉鞋赤脚打球。要不要试试?
张 青:我最大的责任就是把他的生活状态调整好。不是说他有多大的事业或怎么样,对我来说,他生活比较顺畅,身体也比较好,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张 青:我们每年出去旅游都会拍很多照片回来。这几张拍的是我们今年过年时去澳洲,在海底漫步时的一些景观。这是我们家儿子和考拉一起玩的照片。用这些图片,我会每年做一本台历,很有意义,可以回顾一年的经历。然后第二年又可以去新地方,再做一本新的台历。
张 青:生活上面他也不知道关心,也不会去琢磨一些事,所以我就称他为“傻冒儿”。我说你看看你这颗属于白痴状态的脑袋。有时候说他“傻冒儿”,他会反过来说我这个没弄好,那个没做好,说我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张 青:后来我们家儿子说了,我看你们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差不多,一个“大傻冒儿”,一个“小傻冒儿”。到最后就简称成一个“大冒儿”,一个“小冒儿”。总体评价一下,我们家“冒儿”是一个比较负责任的父亲和一个比较善良、细心的丈夫,我今天最大的祝愿,还是希望他健康、快乐。
袁 岳:我也去过很多企业主的家里,好多人家里看起来就跟人民大会堂一样。我觉得徐先生家里有很多的东西完全都是很实用的。比如说他的那把躺椅,我也是非常喜欢躺椅的,你就可以看到他把它放在靠床很近的地方,然后他还有玩篮球的地方。其实你看这些东西都不是非常大、非常宽敞的。(曹启泰:就像徐先生做的事业一样,硬件不重要,软件最要紧。)但我也有个很好奇的问题,想问少春兄,人家都有七年之痒,我想知道你有没有?
徐少春:我想,在人生经历中,当然会遇见很多很多的人,但是在我的心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