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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张跃:我会比达·芬奇更强 (2)(1 / 3)

袁 鸣:我听了觉得有点恐怖,真的。刚才张总那个摔飞机,你看,每周至少都要摔一架。他有点破坏欲,对不对?(曹启泰:还好他只破坏他不坐在里面的。)然后张总说他学弹钢琴也学了很长时间,弹得不好。但是我又看到另外一个说法,据说张总小的时候写日记要改10遍。(张跃:没有,我很少写日记。写信、写作文会那样的。)(曹启泰:写作文要改10遍也很难,通常孩子写完字数够了就交卷了。)对,我觉得你做事情是不是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对自己的强迫症?(曹启泰:或者叫完美主义情结?)

张 跃:这也是一种兴趣吧。我学钢琴、买钢琴的时候已经开始比较忙了,所以大概就学了那么两首曲子,弹得还可以,以后就没认真学,然后再也学不会了。我学航模飞机也是这样。那时我的直升机已经订购好了,但始终还没到货,我就有一种狂热的等待开直升机的欲望。(曹启泰:所以先玩小的。)对,先玩小的吧。所以那时候学得很认真,很快学到了一些基本的规则,但在那以后也就没有进步了。因为大飞机来了以后就很少玩小的。不过现在环保概念越来越强,我就每天都玩玩小的,少飞飞大的吧。

张 跃:其实你刚刚说到危险,据我了解,很多我认识的玩航模的人都是飞行员。很多开747飞机的飞行员都在玩这种航模,因为在大飞机上面他必须一本正经,不能越轨一丝一毫。没有任何人敢在大飞机上冒那种0.01秒钟的险。那他潜在的一种尝试的欲望,就靠这个航模飞机来满足。所以经常性地摔一摔航模飞机,或者说在这上面做一些惊险动作,他可能在大飞机上就飞得更稳当。

袁 鸣:但这好像还是一种强迫症。(曹启泰:像我回到家里面就经常乱说话,因为我在节目里不敢,节目里说的话都是要播出去的。真的,我太太也习以为常了。)

二十多年前的油画大师

张 跃:这几幅画其实是很有意义的。这幅自画像是当时我对着镜子画的,这张脸我就故意画得不像我自己。看到没有,衣服是挂在床头的,简陋的床都是木板的,穿的背心是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生活环境。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这个年轻人依然是充满梦想。画这幅画的早晨,我起床以后回忆起昨晚做了一个好梦,所以就给画取名叫“好梦”,旁边写着日期“1978年8月”。

张 跃:这幅画里,两个人很枯燥地待在野地里面,画的是勘探员带着工包,搭着帐篷,生活很枯燥,没有任何现代文明的内容。吃的也很简陋,一个饭盒,一个水壶,没有任何我们印象中那些美好的东西。但是他们感觉很满足于那样的生活,我给它取的名字叫“生活真美”。

张 跃:不过我最喜欢画的一直是风景,画人物画得并不多。这里有一些我最喜欢的风景画。我估计这些是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作品,你看笔触比较老练。这幅画就显得更老练了,尽管画布开裂了,但看上去很老道的,应该说比吴冠中2 的那些画不差的。这幅画是在雨林里画的,现在开裂呢,可能当时的环境就有问题。它其实是油画跟雨水交织在一起的,所以反倒是效果最好的一幅。我认为它是我自己一生里画过的最好的一幅油画。

张 跃:人就是这样的,第一要懂得享受,第二还要有很广泛的爱好,他生活就不单调。人的生活不单调以后,这个人一定会创造价值。

曹启泰:我倒是在刚刚的画面里看到一点不同的东西。我看这些画是你临时拿出来的,因为那背后都是远大空调的资料夹,后面都是书。平常那几幅画你放在哪里的?

张 跃:其实这样的画应该还有1000幅左右吧,都是我自己原来那个时代画的,搁在别的地方。(曹启泰:你画了不少。)丢了更多。尤其是我父亲,谁说好他就送给谁。有些画我辛辛苦苦画了一个礼拜,最后回来一看没有了,父亲说人家太喜欢了,不能不给人家呢。

张 跃:像那幅自画像,那个年代我经常爬山去画画,运动量很大,所以身上的肌肉很结实。自己比较享受自己的肌肉,经常炫耀自己的肌肉,就这样对着镜子画自己的肌肉,然后上面按一个别人的脑袋。(袁鸣:特别自恋。)是有点自恋。(曹启泰:我都是只画自己的脸,然后肌肉接别人的。)

曹启泰:我还观察出一个小细节,有没有注意到张总在介绍他自己画作的时候,他手上一直拿着一样东西。乍看起来像个棒子,再仔细一看,是不是他办公室里某一个空调的遥控器?(张跃:是一个模型,一个自动化管理机的模型。)他一直拿着这个模型在比划着年轻时的画作,到最后说话时也还紧抓不放。你现在是不是手上没有任何跟科技、跟空调有关的东西,就觉得好像没抓到东西?(张跃:没有,我习惯带支笔在手上,有时候如果没抓到笔就会抓别的东西。)(袁鸣:其实有一种不安全感。就像主持人手里不拿一个话筒,就会觉得不太放心,总觉得没有依靠。)

二十多年后画图纸的总裁

袁 鸣:我真的觉得挺可惜的,因为张总20年前油画画得那么好,现在只画一些空调。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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