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郝兴隆夫妇便乘着升降梯推来了一辆餐车,里面有几个可口的菜肴,还有一大桶米饭。郝光正祖籍南方,也长在南方,虽然在北方定居数十年,但就是不习惯馒头面条度日。偶尔早餐吃还行,但要是真饿了,非得米饭填肚不可。好在李云秀虽是北方人,但出生餐饮世家,能做一手上好的菜系名肴。而不是只会做馒头、煎饼、饺子之类的面食。
搭着几个可口的菜肴,郝光正将那一大桶米饭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还不忘夸奖李云秀几句‘厨艺又进步了’。
“老爹,您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以后我们该怎么向村里人解释?难道说,您老人家一夜之间返老还童,再复新春?!”饭后,郝光正盘坐在床上,闭目养神。郝兴隆则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李云秀站在其一旁,双手覆着他的肩。眼看着郝光正闭目养神,一动不动,像是要睡着一般,郝兴隆不由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郝光正听后脸上古井无波,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点不用担心,我不出去!”
但就是这样一句话!听的郝兴隆夫妇二人心里一个咯噔。
郝兴隆语气激动道:“不出去?难道您老人家要在这地下室住一辈子么?您又不是真的见不得人!”
“是啊,爹,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一直待下去,对您的身体也不好啊!”李云秀也劝解道。
郝光正脸色依旧未变,还是用淡淡的语气说道:“我没说在这里待一辈子,只是暂时不出去罢了。”
“那我就放心了!”郝兴隆一颗提着的心刚刚放心,却听郝光正接着说了一句话,顿时把他的心又提起来了。
郝光正说道:“过些天你就对外宣布,说我已经回老家等死去了!”
“不行!”郝兴隆一口拒绝,道:“哪有儿子咒自己老爹死的?您现在活得好好的,比我们谁都健康,就是我死了您都没死!我怎么能对外说您回老家等死呢?再说了,我们哪来的老家?就算是说回老家安享晚年,但您的子孙都在这里,您回老家不就是显得我们不孝么!您难道要我们背上一个不孝的骂名?”
郝光正听后脸上终于动容,露出沉思之色,但随之很快又恢复平静,他说道:“那就说,我访友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郝兴隆长呼一口气,道:“我们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郝光正没有再说话,郝兴隆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于是,房间里便静了下来。
但没多久,郝光正双目蓦然睁开,他看向郝兴隆与李云秀,道:“好了,你们跟我来。”说完,他便起身走下床,自顾走出房间。郝兴隆与李云秀跟在他后面,一直跟着走到之前他闭关的那间密室内才停下。
来到密室后,郝光正转目四望,之后走到那个放着牌位的香案前,拿起三炷香点着,对着那些牌位拜了几拜,插好香后,只听他说道:“云秀,你过来。”
李云秀走到他身后,他又道:“上香!”
“爹!”李云秀听后对着郝光正的背影一声惊呼。从她进郝家门的那一天起,她从来没进过这间密室,更没有对这些祖先牌位上过香。不是她不想,而是眼前的公公一直不允许。因为他说,这是郝家传下来的家规——女子不学武,便不入‘祠堂’!今日破例让她上香,她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
她带着三分惊喜、五分严肃、两分忐忑的走到香案前,看着案台上那一个个郝家先祖的牌位,她伸出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拿起了三炷放在香案上的香。将其点燃后,恭敬的朝着这些牌位和牌位上方的画像跪拜了下去。虽然郝光正在旁没有说什么,但李云秀还是依照三叩九拜的礼节行完礼。郝光正在一旁看的也满意的点起了头。
接下来不出意料,郝光正凭借着一身雄厚的真罡,为李云秀洗筋伐髓。他不仅将李云秀已经成型堵塞的经脉打通,更是将她一身经脉拓宽,肉身骨髓里积存的杂质也都清理了一遍。令其有了一身比之大多练武之人都要好的多的资质。
事后,当李云秀洗去自身排出的污秽,换了一身简便轻装后,郝兴隆便发现,她的皮肤如二八处子,弹性十足;更如羊脂白玉,白皙光滑细腻!而对于这一点,李云秀与郝兴隆都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以后你可以自由出入这件密室,书架上的书籍你也可以随便看。大都是一些关于武林和我们郝家的轶事,还有少量医书和奇花异草集之类的书籍。越往上越珍贵,第五层是武学典籍,分内功心法和招式,是我们郝家的镇族之宝。那个木柜里是我这些年收集的奇花异草和以名贵药材调配而成的药类。治疗跌打损伤、疑难杂症、还有内伤,都有奇效。至于那些刀刀剑剑之类的兵器你可以随便使,只要不伤到自己或者他人就行。它们都是我这些年四处淘来的,虽说都算的上神兵利器,但在这个枪炮当行的现代,也就只能当成古董来收藏了!……”
郝光正指着密室内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讲明介绍,还真有一种交代后事的感觉。待将密室内的东西全部介绍了一遍后,郝光正便将二人打发了。在二人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