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瑒,你给我起来,我说睡沙发你就真的让我睡沙发,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劝多我一句会死吗?”
睡意朦胧之际,洛瑒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用力地甩着,直把自己吵醒才罢休。身旁的床位突然下陷,那个不怀好意的小娇人就是看不惯他睡得香。
“子宁?”洛瑒笑了笑,果真还是受不了,“刚才是谁强说着要睡沙发的?怎么现在又回过头来怨我了?”
“哪有女孩子一到别人家,就,就爬上床的?而且,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诚意而已,结果你这混蛋还真不管我了。”云子宁气鼓鼓地拿起枕头扔向他。
结果洛瑒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呢喃得极具诱惑的声线道:“怎么?是不是有点后悔刚才的前戏没有继续?”
“你说什么呢?嗯~~痒”,云子宁这声****直把他所有的欲望再次释放出来。紧贴着她的脖颈,深深吸了口气道:“嗯?宝贝,哪里痒?”
“嗯~~,你,你的手,放,放的那个地方,里面。”
洛瑒几乎是狂喜地发现,云子宁那不断颤抖的呻吟是那么的销魂,青涩的反应和她成熟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这又会是怎样的妙不可言?
“子宁,我的宝贝,知道吗?你是第二个,让我这么想占有的人。”
怀里的人突然停止了迎合,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声骤然变得幽冷:“那你的第一个,是我吗?”
洛瑒一惊,抬起头看着身下躺着的人,云子宁那张带着娇气的脸蛋瞬间变成了另一个模样。
“锦萱。”就在洛瑒喊出声的时候,他整个人也跟着骤醒坐立起来。
环顾了下四周依旧寂静的幽黑,揉了揉太阳穴,怎么会,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他怎么会和子宁……?而且,云子宁怎么又变成锦萱了?洛瑒双手插入头发中,在他看到锦萱那一刻,觉得心都要被掏空。已经沉寂了那么多年,难道我还没有忘记吗?
回忆,果真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早已无法复原,而这顽固的时光,却又在枉费力气,未能将它们引向幻灭,与遗忘的荒漠。
随即嗤笑一声,重又躺了回去,什么第一个第二个?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实在不愿多想,云子宁在自己心中又是怎么一个地位,保持现状,才最好的。
侧过头伸手去开台灯,却碰到刚才放在桌上的糖浆和冰水,原想着躺一会,没想到居然那么快睡着了,还真应了她那句话——下雨天,最适合睡觉了。
起身开了盏小灯,半蹲在沙发旁,正静静蜷缩在一角酣睡的云子宁,又怎么会跑到自己的床上去质问我呢?虽然在梦境中,他是那样地欣喜。不过,这就不是云子宁了。
影影绰绰的灯光柔和地扫在她嫩白的肌肤上,忽明忽暗间,却让洛瑒感到莫名心安。
伸手去小心地拨开额头上几缕碎发,那光洁的眉宇间却不可查地皱了起来,拇指自然地去抚了抚,见仍不奏效,便轻轻地,在那处吻了吻,这般靠近让他不愿意一下子就离开。留恋着轻声地笑道:“子宁,睡得好吗?”
“嗯~~”云子宁这一呓语,眉头就皱得更深了。洛瑒恍然一笑道:“傻瓜。”也不知是在说她,还是他。
拧开糖浆瓶子,将蜂蜜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仍旧泛红的右手掌心。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对她好。正准备去摊开她的另一只手,却没想到它竟然紧紧地抓住枕头一角。难不成是做噩梦了?洛瑒怕惊醒了熟睡的云子宁,只好轻轻地一根根掰开她那素白葱根。
每松开一根手指,被她紧抓着的花纹便现出一分,洛瑒正要奇怪,衣柜里的白色枕头什么时候绣了花样?
“唔~”云子宁不耐烦地动了动身体,反倒将刚才涂好蜂蜜的手伸进枕头下面。洛瑒一个惊讶,还以为睡着了比较好对付,她反倒像个小孩一样,完全没有了意识。
面对她的这个反应,洛瑒只好无奈地笑了笑,却在看到那完全曝露出来的字样后僵住。
原来梦境,有时候真的能照应现实。
子宁刚才紧紧抓住的,就是这个字?她知道了?呵,她,又怎么会知道。
屋外依旧狂啸的风雨,不断拍打着窗门,如那场被自己埋葬掉的腐烂曾经,在拼命地想要再次闯入血液里。这个过往的载体让虚渺的思绪重又找到凝聚的实质,他原以为一切早就随着她的离开而消弭。可不曾想到,她的报复方式早已无处不在。
“就算我是赌注,你也不应该这么对我。”
在那场竞技里,以为自己可以在胜利后完美抽身,却没想到,自己既无法做到干脆无情,又不能给予她承诺。就连离开,我也,没能去挽留。这种一开始就以利益为枷锁的爱,最终,又怎么可能会澄明得彼此没有猜忌,没有束缚?
子宁,面对你,我已经做得很小心了。犯过一次的错,怎么还能让自己再重蹈覆辙?这次,如果不爱,就不会有伤害吧。而最终,我很希望彼此能释怀地说一声:“合作愉快。”
洛瑒掀开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