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于是再不答话,反倒是给了掌柜一个高深莫测的印象,更加小心伺候着。
一旁郝大鹏也疑惑着小声问了一句:“仕达兄,那琉璃是工匠生产的?”
朱登科压根儿没打算现在去搞什么玻璃,因为在他看来,目前钢铁比玻璃更重要!于是他嘟囔着,敷衍了郝大鹏一句:“听我那师傅曾说过……”
最终,两人一人挑了把折扇,竟花去了朱登科二十两白银,眼见白花花的银子出去,他心里有些憋屈:“老子当年好歹还抵制过日货,穿越了的第一笔钱,居然买了日货。干!”
朱登科摇着扇子,第一次有种做纨绔的感觉,他正要打算和郝大鹏离开,却突然听见外面风声大作,一阵凉风从店门口灌了进来。
仿佛片刻之间,天色就暗了下来,炸雷一个接一个的响起,震得屋顶的瓦片唰唰直响。紧接着,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哗啦啦的雨声,响成一片,响不绝耳……
说来也怪,这气温比刚才下降了不少,可刚才突然感受到了凉风,朱登科反倒是觉得房间里变得更加闷热。于是为了贪图些凉快气儿,他打算站到门口去,可还没走到门口,一个女子突然埋着头从雨里冲了进来……
或许是被雨水淋湿裙裤迈不开腿,那女子在急冲冲进门时,一只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下子向前扑倒……
原本这女子刚好从他身边扑倒,可早惯于现代男士习惯的朱登科,完全是下意识的伸手一揽,想扶住那个女子。没想到那女子冲劲很猛,反倒是带着他也往地上倒。
在这一刹那,他脑子里瞬间想到的是,这地面是青砖铺成,要是摔在上面会很疼。于是他还绅士风度了一把,胳膊一用劲儿,把那女子往怀里揽了一下,倒下的时候,等于他给那女子当了回肉垫。
朱登科摔了个七荤八素,幸好最后时刻,他脖子用些劲儿,往上扬了扬,才没把自己摔成个脑震荡。可就在整个后背疼得都有些麻木时,他耳朵里却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淫贼,还不快些放开!”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胳膊还在用力搂着那个女子,而且刚才那一揽,等于从后面把那女子给一个手抱住了,不巧的是……此时他的右手正捂在一绵软之处,隔着夏日单薄的丝衣,指间透来温暖软弹的触觉。
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大,BUT弹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