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你以为鳌败和王佳木,真的就这么放过我了么?太天真了骚年!鳌败和王佳木这种人,一向都是欺负人欺负惯的,怎么可能说因为岩臧的几句话,就真的放过了我?当然,经过岩臧的插手,他们也不会说再明目张胆的整我,多少收敛了一些。
在教室里,那些同学原来对我啥样现在还啥样,并不是说做了岩臧的兄弟就可以无限嚣张咸鱼翻身了。
就在刚才,海波过来对我说我这两天中午都没在教室午休,说要报告给班主任,我给吓得,幸亏长颈鹿过来帮我说情,说和他一起出去的,海波才犹豫地点点头,警告我说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班里的王佳木现在直接无视我,看见我正眼都不瞅一下,晧仔那帮狗腿子,虽然看见我也会做出凶狠的表情,也会比比中指类似的鄙视动作,但,好歹是不会来揍我了。
提起晧仔,我又想起那把翼神匕。翼神匕,难道真的能削铁如泥?
上课时我也没心思听讲,一心专注在这把翼神匕上,我把手伸进桌肚里抚摸着这把匕首,古老的花纹带给我异样的温暖,似低声的呢喃,讲述那过去的故事。
一时忍不住,我将这把刀拿出来仔细观察,我看着周围,确信没有老师的踪影——老师在讲台上哩——悄悄放在手心。
刚看了没两眼,听到身边一个小声惊呼:“这不是晧仔的……”
那一瞬间我没有多想,似乎凭着本能,一刀戳在小超的肚子上:“闭嘴,你信不信我桐你!”
同桌小超满脸惊恐,不停地点头。
“小超,你在干什么?”老师看到小超的动作,大声问道。
一时间全班都望过来,我用衣服遮挡住匕首道:“没事,我问小超这题这么做对不对,他被我问烦了就一直点头。”
“怎么可以嫌烦呢小超,同桌请教要热情帮助,下次不许这样了啊!”
我又戳了一下小超,小超愣是哭丧着脸不停点头。
(其实我只是隔着衣服抵着他的,并没有戳进去)
“我警告你,这把刀从现在开始,属于我。你他喵的睁大狗眼,以后你再说这是晧仔的,我真的会捅死你!”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内心不是一般的紧张,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捅的,如果他要是反抗的话,我会慌的。
小超看样子被我给唬到了,静静地看着我不敢说话。
“你麻痹不要再烦我。”我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把刀收起来,收起刀的瞬间后背又痒的厉害,看样子得去医院看看了。
下课后,我听到晧仔他们的聊天,好像是说昨天打cf战队赛失败了。王佳木就吹牛逼说昨天因为他没去的,如果他去的话ACE是保定了。
听着他们在那里傻(傻,方言,意同吹)来傻去的,似乎真把CF把当回事似的,丫的我就不信这能当饭吃?
长颈鹿问我今天还上不上凌云了,我说不去。这两天避避风头,免得再给海波抓到把柄。
中午我趁着大家都去吃饭了,一个人拿着翼神匕在教室里,我看到自己摆在桌上的书,心中一阵无名之火油然而生。那书上,一道道被刀扎过的地方,翘起的书页似深深的伤口,又像一只张开的嘴巴,在嘲笑我的无能,连自己的书都保护不好,还算什么男人?
我知道,这书,多半是王佳木他们趁我不在干的,我有问过他们,可是他们都没有承认,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妈逼是黑的啊?每次他们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想,可是这有什么用?纯粹的阿Q心理而已。
我提起匕首,怀揣着砰砰乱跳如兔的心,将王佳木、晧仔、少罡、大勇等人的书都给扎了一个大洞。
令我震惊的是,翼神匕居然那么给力,我其实根本没费多少劲,只是提着刀从上往下,一松手刀就自己插进去,一插到底,真的就好像豆腐一样。
我做完这些事,心里反而镇静了不少,这就算是我长久以来被压迫的反击,做都做了,还怕啥?他们要是问我,我就说不知道。
但是当他们回来后,看到书本变成这个样子,各个都大发雷霆,少罡直接来到我面前,问都没问就把书砸在我的头上,嘴里暴喝道:“艹你妈,老子弄死你!”
接着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我脑袋嗡一下子懵了,然后被踹了一脚跌到里面倚在墙上。
我只感到,少罡这几下还没结束,身上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我的半边脸都没了感觉,鼻子上一阵热流,更不用说身上似散架般的痛。
忽然身边一阵椅子的晃动,我听到一声晧仔的惨叫,我抬头一看,晧仔的额角淅沥沥的流淌着鲜血,旁边站着的,正是长颈鹿,还有王阳,他的手中,拎着一个铁板櫈。
长颈鹿之前跟我介绍过王阳,他说,王阳初一上学期是在茆圩中学念的,在那里为了帮一个哥们报仇,召集了七八个人挑了对方一个班。
我听他说挑了一个班,心里相当震惊,想不到他小小的身体里竟然能够蕴含如此大的能量和勇气。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