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大明绝品男> 第55章 谣言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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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谣言源头(1 / 2)

庄泌自述完了,于衣袖里取出一张纸,正是李寂和胡家的婚书,展开之后就给了李汉臣查看:“这是安溪县积德乡李家和县城中的胡家的婚书,一切因它而起,一切因它而止,现我把它给你处置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庄团头与其子合谋以一纸婚书在胡家家长去世之后实施的,如果胡土不死,那么他们的欲望不会被激发,动机也不会产生,行动也无从谈起,婚书加上一个契机让这父子二人钻了空子,抛开婚书不说,随庄泌自述而言,生出此诱因是‘敛财为了招兵买马打倭寇’,看似说的过去,其实很牵强附会,凡百种种,无非是找一个理由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李汉臣接走庄泌交给婚书,边看书中内容,边说道:“止?你想的太简单了,此事初露端倪,怎可谓止,胡土之死和你爹之死,你难道不为所疑?难道以为胡土和你爹都是报应么?”

李汉臣按照古人的习惯从右往左、从上往下浏览两三遍,并领会其内容,确系李寂和胡家的入赘婚约,原定于胡家大小姐胡学玉成年后成婚,有男女方和中间人的签字,之前也的确是得到了胡学玉的认可,庄泌得以入住胡家而未被驱逐的证明。由此看来,胡大小姐只认婚书而从未见真人。

庄泌闻言,翻身下地,赤着脚,伫立在李汉臣面前,面带追究之意,惊嗟:“怎么?你疑胡土,继疑我爹,你知道了他们的死因,是被谁害死的,你为何迟迟不告?”

李汉臣收起婚书,昂起头,郑重其事的说:“疑!因为疑,所以查,疑胡土而查到你们父子二人意欲不法行径,可惜尚未查到胡土的线索,仅此而已,我可不是爱好故作高深玩弄他人之徒,我所知可比你想象的少得多?”

庄泌有种上当的感觉,发难道:“你诈我!你至此就为查我拿我,是与不是?!”暴走两步,用结实的胸膛抵了李汉臣一下,使得李汉臣踉跄不已,失去平衡险些跌倒在地,好在身轻如燕,身手敏捷退了几步站稳了。

李汉臣面无惧色,直面相对,申斥道:“何为诈?在下救你一次在先是诈?还是再次救你自省其过免于罪谴亦是诈?你这是狗咬吕洞宾,把在下的好心当驴肝肺了,天底下竟有如此人,如之奈何?”甩动衣袖,背过去身体,负手而立,越说越生气的样子。

庄泌心中有愧,措颜无地,走到李汉臣面前,弯腰作了作揖,嗳声叹气道:“哎……你既无心拿我问罪,何必纠缭不放,庄某恳谢兄台手下留情,不予纠举我和家父之过,且然,那请你还是让衙门的捕快去了罢,我爹还未入土,栖留所已乱成一团、人心慌慌,不孝子庄泌何以告慰亡父在天之灵。”

李汉臣看着庄泌的难堪面色,说话的语气有所缓和,言之有礼道:“此事暂不再言,官差的去留,可在在查清你爹死因之后,你自己也说过,爹的死和胡掌柜的死如出一辙,说不定二者会有牵连,如此一来,只要查出你爹或者胡土的死因,所有的谜团将豁然雾解,一举两得,何不为死得不明不白的你爹和胡土一个清清白白?”话语里没有强行的意思,让困惑复杂心态的庄泌陷入了取决的时刻。

事已至此,李汉臣已然凭借着执着地追查将庄泌的罪行夭折了,查到栖留所,此行称得上是有惊无险,查了庄氏父子,搁置了胡土暴毙案,又起庄团头暴毙事件,还有节外枝案因抛物砸伤李贽案,盘根错节有得有失。李汉臣志不求易,事不避难,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要真相存在,只要自己还能思维,就要一查到底。

庄泌终于还是松口了,垂头丧气的道:“查吧,查吧,看来,你这是不到乌江心不死,有何吩咐,直说无妨。”话语刚落,又语意急转:“真要如你所言,若真能给我爹一个清清白白,在下定永世不忘,若查不到所以然,又该当如何?”

李汉臣执着心态溢于言表,说道:“善败由己,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查不出来,我和衙门官差们届时离开栖留所,绝不多再逗留一刻,当然,前言是,你能痛改前非,不再去欺骗骚扰胡家,保证从此不再制造谣言,挑起事端,还要用你的手下丐众为胡家澄清恶意谣言,给胡大小姐一个清静,人都死了,何必死缠难打,一味不休的揪着胡土的那些不堪旧事不放呢?谣言不止,胡家难安,于你于她,百弊而无一利。”

庄泌面露难色,支支梧梧地道:“好……可是……胡家,我是断不会再去的,只是这胡土的谣言,有真也有假,在下,在下实在力不从心,帮不上忙,待时过境迁,百姓总会腻烦的,届时,胡家的谣言自会止息于市井街巷之间。”

庄泌心想,自己哪还有脸去胡家,至于危害到胡家的谣言是其父亲指使丐众和自己散播的,自己绝对是不可能露脸在民众面前为胡家辟谣,这样会让死去的父亲和自己,乃至整个丐团无一寸栖息之地,成为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处境,自己斤两几何?有无能力使唤乞丐澄清对于胡家的谣言?不可预知。

捏造的胡家家长胡土的谣言就是让胡家声誉扫地,覆水难收,自己身为团头继任者,断不会挺身而自示自过,即便能指使丐众澄清必是难事,到底该不该应辟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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