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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牵绊河灯(1 / 2)

高捕头改头换面,不是白天见到一声皂衣捕快的打扮,而是一身女人味十足的的白色襦裙站在码头上风,衣袂随之飘然,然若乘风,她白衣似雪,长发如云,她风姿绰约,宛如天人。她面带忧思,大不同上回所见作为捕头的威风姿态,在李汉臣眼里简直不想承认是同一个人。

李汉臣暗叹她的乔装能力不同一般,能在全部是男人安溪县衙工作的的地方担任捕头一职没人发现检举,还威风凛凛的震慑的住一帮男性捕快,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白衣女郎。

李汉臣没有继续揭穿高捕头,只是站在原地,回想起王知县说出的信息。

‘王知县王家二小姐王毓敏,年方十八,是王知县侧室高夫人所生,已出嫁给苏州一纨绔子弟’,王知县也说过没有回过安溪,李汉臣确实也没见到过,这捡到的河灯上写有‘王毓秀’,同名同姓的人?会这么巧么?

王二小姐王毓秀回家了赶上中元夜河灯会么?明显是不成立的,中元节无论如何夫家会让她回娘家过吗,那么有没有夫家出了巨大变故的原因?也不大可能,即便夫家出了巨大变故回天黑之前到了娘家,正好赶上河灯会,那也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哭诉伤感一段时间,怎么会有心情当天出门来放河灯?

猜测只能是猜测,为什么只能算得上猜测呢?因为猜测、推测、推理不尽相同。

推理是根据简单或复杂逻辑关系,找出唯一的正确答案。推测只是给出一种可能性,并不能说是唯一的真理,因为只给出推论,没有证明,并且没有反证,也就是无法证实正确性。猜测是连推测都算不上,无法排除其他答案,无法给出此答案的正确性证明,只能给出此答案存在的可能性证明,这只能算一种猜想而已。

到底是此王家二小姐还是彼同名同姓的人,不可预知的猜测需要找有用的线索解答谜底。

河灯是在下游捡到的,发那个河灯的王毓秀一定是在上游,可是深更半夜,一路上放河灯的人几乎走干净了,除了自己和灵巧依旧在河畔逗留慢步。上游只见到孤身一人还原本色的高捕头。

而且上游已经看不到河灯了,因河流湍急,河面上的河灯早已消失在目视范围没有的踪迹,也就是说河灯就算是被牵绊暂时不能移动,下一波再下一波的浪头很快也会带着河灯东去。

从最初河面数以百计的河灯到现在不见一盏可以证明这一点,明晃晃的河灯是在自己起身的时候发现的并捡起,这盏河灯的放流时间在发现之前很短时间放流的。

河灯是到底谁放的?李汉臣把注意力放到高捕头身上,因为上游只有她一人而已,她为什么这么晚到蓝溪河边来呢?是来放河灯还吗?仅仅是因为自己换回了女装怕人认出来才这么晚来,怕人认出来怎么会换女装呢,女扮男装岂不万无一失。

或者是这么晚还没走?等什么人么?是谁,幽会情郎还是交接秘密组织?那么为何不选择更为隐僻之所呢?

女捕头是谜一样的人物,李汉臣为此陷入到了一种怪圈,一个坑爹的悖论。

李汉臣飞快的思考分析,没有判断出高捕头的真正意图,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对高捕头的了解太浅了,推测出来的东西走到无限循环的怪圈。

对高捕头的兴趣远远超过了歇着‘王毓敏’的荷花灯盏的主人。他坚信‘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这句老话,但时间不等人,等自己完全想明白了黄花菜都凉了。

李汉臣捧着河灯,硬着头皮走到高捕头面前,问道:“小生捡到一只河灯,上面书写着‘王毓秀’的名字,不知小姐可曾见到过半刻之内放河灯的人?”他想河灯是最近才放的,如果刚走高捕头很有可能看到过,如果看到过,这河灯主人是男是女也可能知道,从始至终李汉臣都不敢想象高捕头就是王毓秀。

此时此刻,入耳“咚!——咚!咚!”的声音,城里的更夫有节奏地打着锣,高唱防火防盗。夜半了,新的一天来临了,子时,十二时辰的第一个时辰。

高捕头不由分说地抢走了李汉臣手里的河灯,冷言冷语地说道:“李秀才,你私自截取他人荷灯,不觉得这么做有损你的德行,你就不怕鬼上身么?”说完,蹲下身子放下河灯使之自水流而去。

“不做亏心事,怎会害怕鬼上身,我见此河灯停滞不前了,故而捡起寻找其主归还,你却出言损我,是何道理,我的好心做了驴肝肺。”李汉臣心内又气又委屈,无处可诉的表情。

“荒谬,你身为读书人,难道不知河灯是不能随便捡回的么?顺河漂流无论有没有停止都不该捡回的,没了个吉利,到让你犯了忌讳。”高捕头不轻信李汉臣的话,反而斥正他的错误。

“在下只知道,圣人语常而不语怪,语德而不语力,语治而不语乱,语人而不语神。”李汉臣抬头望着明月,出自内心的说道:“我李汉臣心地光明坦荡,不惧鬼怪邪神。”

“书呆子,无药医也。”高捕头本身属于高傲的人,遇到李汉臣这种更甚者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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