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躺着?!我的背上可都是钢针啊!”
“钢针?你逗我呢?你自己看看。”
男子手持一个小镜子,加布里诺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后背什么都没有。
“不对……不对……你们除了我之外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没有,我们到的时候除了你其他人都死完了,那群叛匪也是。”
另外一名特别支援小队的成员也好奇的望着加布里诺。
“是啊,那堆叛匪是怎么死完的?他们手上的装备甚至比部分仲裁官小队都精良,我从没看到过有叛匪用那么强的武器,唉……在这里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没办法,谁让那群黑市商人打着外交的旗号卖军火给叛匪,想查封他们都没理由。”
一堆人都叹口气。
“这他妈让人怎么活啊……”
陷入了对未来的纠结,没有人再有心情聊天了。
豹狼运输机很快就抵达了机场,这次叛匪袭击是有史以来危害最大的一次,关卡内驻扎着三十位仲裁官,没有一个幸存者,流放者大道的三支仲裁官小队只有加布里诺一人活了下来。
仲裁院破天荒的破土动工,在流放者大道建立了新的前哨,并且安插了不少狙击小队。
新的前哨只用了五天就完工了,为了记下来这耻辱的一天,新的前哨被命名为墓碑。
既是阵亡的仲裁官们的墓碑,更是叛匪们的坟地。
流放者大道对仲裁官小队的要求再次提升,不允许在同一地点停留超过五分钟,必须要保证无死角的巡逻。
没有人发出怨言,仲裁官们并没有好逸恶劳的人,只要有要求,几乎没有人会做不到。
因为墓碑岗的建立,流放者大道靠里的部分开始重建,仲裁院要在这里建造一个军营,最低驻扎五支特别支援小队。
事件发生后第三周,艾伯塔种族宣布叛匪为反政府起义军,并且大张旗鼓的给叛匪赠与了大量军火。
仲裁院发起抗议,但是没有冯莱茵之类的靠山,仅仅依靠仲裁院这个并不庞大的独立组织是没办法与一个种族对抗的,最终仲裁院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联邦军方虽然没法派出军队协助,但是联邦军方输送来了一批精良的军火。
现在是第五周了,这期间因为仲裁院发布戒严令,没有任何事件发生,那支装备精良的叛匪小队的团灭也打击了叛匪的士气,短期内应该没有人会来触霉头了。
换班之后,加布里诺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孤僻王酒吧。
这五周他一直很忙,直到今天他才终于有闲出来的时间来酒吧了。
他想问问黄书直到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
推开门,吧台里坐着的不是黄书,而是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绑着头巾戴着墨镜的年轻人。
“你就是加布里诺把?黄书他有事出去了。”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人知道,可能死在外面,也可能下一刻就回来了。”
墨镜男身前摆放着许多把拆开来的老式实弹手枪,只见他一把一把的拼装起来,然后装上弹夹放在一旁。
“次品……次品……还是次品……妈的。”
墨镜男组装完所有手枪之后,用手把那一摞手枪推进一个麻袋里。
“你先坐着等会吧,我出去一趟。”
墨镜男扛起那一大袋的手枪,离开了酒吧。
“真是一个怪人……”
加布里诺从酒架上取下来一瓶啤酒,小口小口的喝着。
那台电视被擦干净了,加布里诺打开电视机,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过了大约半小时,那位墨镜男回来了。
“妈的,整一个骗子。”
墨镜男骂骂咧咧的从酒架上拽下来一瓶白酒,大口大口的喝着。
加布里诺也不懂他在说什么,默默的看着电视。
半小时后,沉默的气氛被打破了,黄书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进了酒吧。
“哟!深寒,你怎么来了?”
黄书走过来,歪了歪脑袋。
“啊,大卫你也来了啊。”
墨镜男骂骂咧咧的拍了一下桌子。
“黄书,你说,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真正精品的实弹手枪了呢?”
“屁话!精品你能从黑市淘来?你丫太小气了!5000信用点,还他妈想买精品,你怎么不花50信用点去买一个战列舰?”
墨镜男哼了一声。
“真正的精品,不在价格。”
“那你他妈就给我多掏点啊!5000二手都买不来,能有人好心卖你一批古董货你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墨镜男再次哼一声,不理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