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杰看到苏爸爸的出现了,慌忙挣脱出丁母的怀抱,一头扑进苏爸爸怀里,童稚的声音带着哭腔:“爸,我不要被关在这里,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话,我再也不会调皮……”
苏爸爸唇角顿时抽搐,一把抓住怀里的苏子杰,瞪着眼睛厉声道:“我不是你爸爸,你要是再喊我一句,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完,竟一把把苏子杰丢甩了出去,
每个人都深知父亲最爱的就是苏子杰,显然沒有想到他会真的狠下心把他宝贝儿子丢出去,
苏子杰被摔撞在墙壁上,又碰落在地上,虽然他只是个五岁的笑孩,可这会儿却像个大人似的,眼睛里竟是泪水,却紧咬着牙沒有哭出声,托着瘦小的瑟瑟身体爬向丁母的怀里,
苏子沫心底一抹凄凉的痛,泪水不由的在眼眶里打转,眼前的这一幕,与年幼时的自己是多么的相似,
曾经自己就是这样,被沒有丝毫疼惜的打骂着,弱小到沒有一丝躲闪的能力,
可是,他比自己幸运,他还有母亲,他可以躲在母亲温暖的怀抱抚慰心里的痛……而自己,自己只能偷偷的躲在角落里哭泣,
她一抹伤心欲绝的音质喊道:“爸,你不要打子杰,他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凌天麒听到苏子沫凄凉的喊声,突然很心痛,像被针扎似的,
他大手不由的紧握住苏子手,她是不是看到苏子杰这样,情不自禁的的想起她自己小的时候,那种无助……心里的炎凉……像毒蛇猛兽般噬咬的疼痛……
他大手不由的轻捏了捏他手中的小手,他想告诉他,忘记这些伤痛,以后的日子里,他会好好的陪着她,让她开心快乐,远离这些哀伤,
苏子沫渐渐稳定了情绪,小手不由的紧握住凌天麒的手,仿佛他手中的温暖度能瞬间可以融化她冰凉的心,
他应该也想起他年幼的时候的事吧,他也是这样,失去亲人们的疼爱,
虽然有着显赫的身世,却也背负着最为沉重的苍凉,
她懂得那种滋味,很不好受,曾经,一个人痛苦的挺了过來,但是,现在,有他们相互的陪伴,心里的苦也不觉甜了起來,
苏爸爸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张开的嘴巴抽动着,
良久,他才稳定情绪,苍劲的手臂伸向丁母指点着:“贱人,当着孩子们的面,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怎么在外面找女人了,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可别说是我冤枉了你,”
丁母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苏子杰,心顿时像是被一双大手硬生生撕掰开一样的剧痛,子杰才五岁,想到刚才苏爸爸那种举动,如果一个闪失,子杰的小命就沒有了,
她满是灰渍的脸色煞白如纸,美眸闪着骇人的光:“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都不记得吗,还是你根本不敢承认,是,我丁白曼是红心出墙,可我至少敢作敢当,不像你,沒种,”
似乎沒人会想到,丁母会因为子杰被无情的狠摔,而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叫嚣着,
都还沒反应过來,而边变响起丁母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皮带“呼呼呼”快速而猛烈的抽打她身体的声音,
“苏德海,你除了会打女人之外,还能有什么本事……啊……你他妈什么都不是……你不是男人……”
“你只会打自己的老婆,孩子,有本事,你去找陈祥翰算账去……啊,啊,……他会弄死你……”
苏子杰惊吓的哭声,带着丁母恨意深浓的惨叫声,让人不由地触目心惊,
苏子沫身躯不由的颤抖了下,看着苏爸爸沒命的挥打着丁母,惊颤的心跳,陡然跑上前,一把拽住苏爸爸苍劲的手臂,乞求道的口吻喊道:“爸,你不要这样,你先冷静下,你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苏子明这时也缓过神,也上來拉住苏爸爸:“爸爸,子沫说的沒错,你若是在打下去,我们的家不但会破碎,而且,还会惹上官司,”
苏爸爸炯然的眼睛布满血丝:“即使陪上性命,我也要这贱妇做陪葬,”说完,举起皮带就要挥打,
凌天麒眼睛如猎鹰一般扫过眼前的人:“够了,你们准备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打能解决问題吗,现在,处处都是法律,你们闹的家破人亡,可曾想过你们的孩子,最后承受整件事情的悲痛,是你们的孩子,”
他不明白这个家里的人怎么爱的都那样自私,绝情,难怪子沫会被赶出去,心中还埋藏极深的阴影和自卑感,
苏爸爸心间陡然的颤抖,赫然看向凌天麒,身躯不由地怔了一下,此时的凌天麒冷峻的脸异常冰冷,眸子里那抹慑人心颤的精光,带着一抹那浓郁的阴邪,却又透着一股与生俱來的王者的气息,好似龙颜大怒,
凌天麒的话犹如暮晨的警钟,使他脑袋顿然清醒一片,
他看着为他担心的苏子沫和苏子明,眼中不由的蒙上一层薄雾,懊恼和自责袭之而來,心翻搅的痛,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这十五年里,他明知道是丁母的错,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