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诀运行一周,就一点儿也不觉得累了。”
慕容诀惊喜的道:“真的?”
“嗯。”弯弯点点头。
慕容诀乐得“哈哈”大笑,道:“老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来?”
*
弯弯和慕容诀去蜜月了,而T市的一切,不会因少了某个人就停止它的运转。
孙伯杨发现自己老婆从婚礼上回来就不对劲,因为到了婚礼上他就去慕容老爷子身边了,并没有跟曲问梅在一起,所以并不清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她她也不说,敷衍他说没事,孙伯杨无奈,他知道自己老婆虽然性子温柔,但一旦遇到她不想说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问她都不会说,他只好先去上班。
曲问梅在孙伯杨走了之后,才从卧室床上找出孙伯杨脱落的几根头发,包好放进包里,往医院赶去。她要再弄到千惠的头发,然后去做一份亲子鉴定。自从看到弯弯脖子上戴着的玉佩,她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女儿被人掉包了,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不跟孙伯杨说,是因为这件事情太离谱,她怕是自己想多了,所以想确定了之再告诉他。她的心情很复杂,孙千惠是她疼爱了二十五年的心肝宝贝,付出的感情不会因为没有血缘就能收回,她害怕鉴定结果千惠真的不是她的女儿,但是不弄清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甘心的,听说弯弯是个孤儿,如果真的是因为她的粗心大意害得自己的女儿过了二十五年孤苦无依的生活,她会恨死自己的。当初在医院生下女儿,她就把祖传的玉佩戴在了女儿的脖子上,可后来玉佩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她以为是哪个见利起意的贪财人偷去了,当时还调了医院的监控,却什么也没查到,后来一直找了很久都没有丝毫线索,才无奈放弃了,没想到二十五年后的今天,她却在另一个女孩子身上看到了祖传的玉佩,也许是许弯弯是当初偷走玉佩的人的女儿,所以玉佩在她身上也不奇怪,可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如果当初偷玉佩的人是为了利,那玉佩不可能还留着,早卖了换钱了,她心头无数的念头不停的闪来闪去,可她一个也不能确定,现在想想,当初发现玉佩不见了的时候,为何她就从没有想过是孩子被调换了呢?她觉得好乱,她现在也说不清她想要怎样,一切都等坚定结果出来再说吧,也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曲问梅赶到医院,却发现孙千惠并不在病房里,房间里只有田秀一个人在。
“夫人,您来了?”田秀接过曲问梅手里的东西。
曲问梅问道:“秀,小姐呢?”
“小姐说病房里太闷了,去外面走走。”
“那你怎么不跟着啊?”
田秀回道:“小姐不让。”
曲问梅有些生气,可眼睛落到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床铺上,她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对田秀道:“你去找找,把她叫回来吧。”
田秀应了,去外面找孙千惠。
曲问梅忙走到床边,在枕头上找到了三根长头发,她快速的收起来,把床上的被子叠起来,整理了一下,坐下来等着,这一等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人回来,她因心里有事,等得有些不耐烦,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圈,落到床头柜上,没有看到孙千惠的手机,想着她带在身上,便打了个电话过去。
果然孙千惠带着手机呢,很快就通了,孙千惠的声音传过来:“妈,有事?”
“千惠,不是跟你说了要在房间里好好休养吗?你怎么跑出去了?快点儿回来。”
“妈你在医院呢?”
“嗯,就在病房呢,我让秀去找你了,估计她还没找到呢,你自己回来吧。”
“妈,昨天去参加婚宴的时候医生不就说我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吗?人家在病房里闷了这么多天都要无聊死了,出来跟朋友一起逛街呢,妈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吧,我逛完街直接回家。”
“你这孩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当初是你自己要留在医院的,现在招呼不打一个人就走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让妈省心呢?”
“妈——”孙千惠撒娇道,“人家太想出来玩了嘛!好妈妈,别生气了,我回去买礼物给你啊,就这样,拜拜!”
曲问梅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
半个小时后,田秀回来了,脸上有些焦急,道:“夫人,我找遍了医院也没有找到小姐,怎么办?”
曲问梅道:“别慌,她呀,偷跑出去玩了,秀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去办出院手续。”
“哦。”田秀拍拍胸,“吓死我了,还以为小姐不见了。”
孙千惠现在人在哪里?
她当然不是去逛街了,那不过是糊弄曲问梅的,平日曲问梅都是早饭前就来看她的,她等着王旭来看过她又去上班后才离开的,想着曲问梅今天可能不来了,她要去找一趟阎子烈,把事情提早解决好。她以前找阎子烈,都是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可是现在,阎子烈怎么都不接她电话,她气愤却无可奈何,只能到夜欲来找了。
她知道夜欲是阎子烈的地方,以前,曾跟他来这里玩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