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正身着素服,脸上残留着刚刚向袁耽报丧时再次流下的泪痕,袁耽则该劝的都劝过了,人就这么回事,谁都有长辈亡故的那一天,心意到了即可,如今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
而庾文君与荀灌娘,虽是面带同情,但和另外三人一样,眼中又现出了一丝焦急与凝重,她们都明白,谢尚父亲亡故的后果。
“阿兄!”袁女正忍不住责怪道:“谢尚即将丁忧三年,刘琨老贼必会拿此说事,要说他对海门没有染指之心连鬼都不信,如今倒好,秦王正值用人之际,你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还亏得秦王把你当作兄弟看待呢,都是你没用,整天就知道赌、赌、赌!”
这话一出,袁耽又羞又愤,面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嘴唇喃喃蠕动着,但始终没有说出话来,数次在情绪激动之下,差点就要拍着胸脯应下海门水军督一职!
不过,自家情况自家清楚,袁耽天性散漫,放荡不羁,受不得任何约束,军营里那些森严的条条框框,简直就是一座座囚笼,他怀疑自已很可能呆不足三天,就会给逼的投江自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