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袁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既然坐于左席,想必信奉释道,即如此,我袁彦道押凉州牧胜,赌一百万钱,如何?”
“哈哈哈哈”顾淳仰天一阵狂笑,好半天才强行止住,脸上充满了不屑:“才一百万钱?也好意思叫嚷?和本郎对赌,至少也得千万起价!”
“这个”袁耽一下子就蔫了,看上去挺为难的,应是囊中羞涩所至。
顾淳笑的更加嚣张,手指连连点戳,得势不饶人的挖苦道:“袁彦道,你没钱就少嚷嚷,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啊,你还是去边淮列肆罢,快去,快去罢!”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朝外挥了挥手。
一瞬间,袁耽的面色涨的比猪肝还红,这就是**裸的打脸!而王羲之与谢尚仿佛也身有同感,目中微微现出了愤怒,然而,他们俩也没钱,谢尚家世不显,他父亲只是豫章郡守,而王羲之还未到自立门户的地步,对族中财产没有支配权。
“将军,顾淳简直欺人太甚,您能不能借点钱给袁彦道?”一个愤愤的声音在席中响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