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哪!”
下面一人施礼道:“末将愚昧,还请大将军明示。”
游子远一看,原来是镇东将军呼延谟,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微微笑道:“我军劳师远征,粮草自为重中之重,按惯例应设屯粮之处,可这附近数百里皆为平原,又无城池,根本无处屯积,只能随军携带,然军中又能带得多少?仅够食用三个月罢了。至于再运粮来,那是想也别想,路途遥远,极易发生意外。
若三个月之内未能攻陷榆中,所余只有撤军一途。因此,张茂留下麦田,是料定我军必不会放弃,欲与我军以骑兵对决,以分出胜负。”
又一个人恍然大悟道:“莫非凉州就以为能胜过我军不成?尽管骑兵数量相当,但我军另有三千具甲重骑,于战况胶着时突入战场,当可大败凉州骑兵,张茂如此作为,实乃作茧自缚。或许旬月之内,我军即可兵逼姑臧!”
这个人是征西将军范隆,游子远赞许道:“范将军所言甚是,张茂此人正是不自量力。”
接着,却话音一转:“可是,张茂是傻子么?明明据城坚守有利于他,为何又要急切求战?莫非他以为骑兵对决必然胜过我军?又或是设有埋伏?还是有什么其他隐情?请诸将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