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现在好像只能这么叫她了。
苏引只好点头示意,随即领着两人朝桌案边走去,“先坐下吧。”
三人就坐,莫名的沉默笼罩着在周围,司空寻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开口,“阿引,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想知道。”
苏引闻言眸色一暗,“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沈凉迟不可置信的眯起眸子丁丁地凝视着身旁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这是什么意思?这话问的太可怕了。
“我想听你亲口说。”司空寻一脸认真。
“亲口啊,呵。”苏引轻笑一声,眸中满是讽刺,“亲耳听到又能如何?与事实有何不同?怎么,倒戈了?”
“倒戈?怎么可能,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哪怕你是所谓的细作。”司空寻道。
“细作?”忍了许久,沈凉迟终于忍不住开口,“细作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你……”
细作,若她真是细作,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为了西越么?
原来她来天禹国是有目的的么。
对上那双震惊的眸子,苏引眸色一冷,“若我真是……你们打算怎么把?说说罢,最坏的结果。”
“我不会让你有事。”司空寻蓦地开口。
“是么。”苏引往后仰去,懒懒的躺倒了椅子上,“这一切都取决于皇上,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会!”一句句话都扎在心上,司空寻的情绪已经开始激烈起来,“阿引,你相信我,一定会没事的。皇兄他只是一时生气,等他冷静下来就好了。”
“希望如此罢。”
冷静下来么?苏引不敢肯定,都说帝王心不可测,这件事已不只是感情的纠缠而是牵扯上了江山社稷,这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了罢。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话果真是真理啊。
秦越那家伙说出来又如何了?说出来她就能安然的跟他回西越了?不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到此处,虽不完全了解却也明白了个大概,沈凉迟不知该怎么开口,反应的瞬间便惊呆了,他竟从未看出她的身份,居然连皇上王爷他们都知道了……他到底是有多迟钝?
细作,西越派来的细作,还真是舍得下本,连丞相都能送出去。危急江山社稷啊,这个秦越的胆子太真够大的,不,应该说是野心颇大。
短暂的沉默被司空寻打断,“老师今日既然来了也出个主意罢,总不能依着皇兄的性子来,我只怕他会做出什么害人害己的后悔事我。”
“我……”突然被掉到名,沈凉迟愣了一下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为难太傅大人了。”苏引踮起脚尖轻轻的拍了拍沈凉迟的见帮,“看也看过了,太傅大人该回去了,毕竟这里已经不是以前的丞相府了,而是牢笼。”
沈凉迟被冲击了几次已有些恍惚,拱手告辞离去,临走前深深地看了苏引一眼,别具深意。
见沈凉迟离去,司空寻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只有两个人了,说说罢,打断怎么做?”
“怎么做?”苏引挑眉,“听你这话我好像还有活命的余地,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逃走么?”
“其实……我正是这个意思。”司空寻道。
什么?苏引还以为她听错了,“你……你居然要我逃走?你不怕你皇兄怪你?”
“照目前的状况已别无他法,这个方法是最好的,皇兄的气一时半会儿消失不了,谁也不知他在做什么就什么都做点儿罢。”司空寻分析的头头是道,顿了顿又道,“等等,我改正一点,不是逃走是私奔。”
“私……私奔?!”苏引满头黑线。
果然!她还指望他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呢,虽然这方法是她一直以来的的目标,也许趁着这次机会能侥幸成功?
“怎么?你不愿意?”司空寻见状顿时黑了脸,缓缓凑了过去,“你别忘了我们已是夫妻了,不想跟我私奔还想跟别人私奔不成?”
“一口一个私奔,你知道什么叫私奔么?”苏引伸手推开那张靠近的脸,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还没咽下去突然一阵反胃就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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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虫、、、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