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照皇上所言来看至少我们得找到那位失踪的圣女这合作才能算真正成功。那关于那位圣女是不是有什么特征或者讯息呢?此事已过二十二年,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怎样的变故,西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想在偌大一个西越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难度可想而知,而且有可能那位圣女根本就不在西越,这些都是问题。”
秦越点头,“老师说的极是,朕也是才接手这件事没多久,与锦鹤国使臣的最终商谈就定在三日后,若是三日后确定了具体事宜他们便会将那位圣女的画像给我们。若是有了画像找起人来便简单多了,这也是锦鹤国的人不能在西越大肆找人的原因,他们不想出面干预天下事,军队的给予也是私下的交易。”
苏引愕然,这不是跟黑市交易一样么?称霸天下什么的就那么重要么?比天下太平比血流成河还要重要?不过,现在锦鹤国这么一闹他就觉得如虎添翼了。先不说这个,照现在这个走势那位什么圣女的极有可能跟苏家扯上关系,一切只看那张圣女画像了。唉,可别在她走的时候闹出一出大戏来,她可没那么大的情趣。
眼前人影一闪,苏引蓦地抬头,眼前果然多了个人,“皇上?”
怎么一个个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练的都是什么功夫。
秦越定定的看了会儿,才道,“画好了,老师过来看看罢。”说着便将手伸了过去,骨节分明,修长有力,食指上还染着墨迹。
看着面前那只手,苏引犹豫了半晌才慢慢放上去,方一触到温热的掌心便被紧紧地握住了,陌生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让她不自觉地僵硬起来。
为什么还要找这种机会接近呢,真是弄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已经不可能了。
将那只手紧紧地握在掌心,秦越觉得心底涌上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好像整个世界都被他握在手中,那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以前明明一直牵着这只手却不知道珍惜,如今失去了才惊觉他的重要。
若是……他早点发觉便不会陷入这无法挽回的境地了。
不,没有无法挽回,只要他现在不放手还来得及,他还没有跟司空隐怎么样,这一切都来得及!这一次他不会逃避,他会用自己的实力来实现他所描绘的未来。
只要他还在身边,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绕到画架前两人停下了脚步,秦越转眸望向身旁的人,柔声问道,“像么。”
不得不承认看到画得一瞬间被惊艳了,苏引一直都觉得水墨画是这世上最美的东西,可从未见过有人将水墨画画到了如此境界,虚无缥缈的幻境中勾勒着流畅的线条,画的不仅仅是人还有气韵,跃然纸上。通篇以墨色为主,深深浅浅的绵延开来,唯一的亮色便是晕染的一抹红唇,画龙点睛,有种说不出的冷魅,惊艳绝伦。
“嗯,很像。”
很像以前的苏引,看到这画上的人她才算真正看清她现在的脸,透过这张脸映射出原来的苏引,他看到的是她,存在他记忆里的却是那个苏引。
“跟老师的画相比,朕还差些火候儿。”这一句的肯定让秦越放松下来,认同便代表着接受,只要他点头……只要他点头一切为时未晚。想到此处,秦越缓缓开口,“方才朕说过在听完之后老师要朕一个回答,老师不会不承认罢?”
苏引实在无视自己被越抓越紧的手,尝试着挣扎一下问丝未动,“臣记得,皇上请说。”
回答什么?方才的问题跟她有什么关系?西越的事她现在已经关不上了罢?大概是让她引诱司空隐里应外合的事?好像只有这个最有可能了。
秦越转身,微微俯身对上那双垂低的眸子,一字一顿的开口,“别再回天禹国了,给朕最后一次机会好么?老师很清楚朕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师不会让朕失望的对么?”
苏引一震不可置信的扬眉,用力扭开了那只手,“皇上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君无戏言,臣向来做的只是遵循圣旨而已。”
机会?现在才说别回天禹国不是太迟了么?他这是要表达什么意思?现在西越有别的途径了,所以就不要她去色诱了是么?退而求其次,是替补的东西么?为什么一个人付出了生命的感情却被拿来如此践踏?太可笑了。
掌心一空,秦越的心沉了下去,“朕当然知道朕在说什么,倒是老师……你这是不愿意么?”
“愿意?”苏引笑了,“皇上觉得这是臣能选择的事么?臣说了臣只是遵循圣旨而已,若这是皇上的旨意臣自然遵循,求皇上别到此刻再让臣选择,已经没有必要了。”
那眸中的讽刺如利剑般刺入心扉,秦越瞬间白了脸,“老师分明是在怨朕,怨朕那时将老师送了出去。没关系……没关系,这是应该的,老师怨朕也只应该的,只要老师不再离开,总有一日老师会原谅朕的,朕会用朕的言行获得老师的原谅。”
终于还是暴露了他心里的想法,果然是怨他的……是啊,怎么能不怨他?是他将他当成礼物一样送了出去。
苏引转头移开了视线,唇角的笑越发的讽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