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栀子花犹如一只只圣洁的精灵,绽放在春天的山丘上,迎风发颤,林墨昕靠着林谨琛坐在石碑下,闭上眼睛感受着淡雅香风轻柔拂过自己的脸颊,
“我只在苏阿姨的手机上见过如此多的栀子花,实际生活中,我还沒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林墨昕靠着林谨琛喃喃,
林谨琛身体明显一怔,垂眸问朝他看过來的林墨昕:“苏阿姨,哪个苏阿姨,”
林墨昕剜他一眼:“自然是苏珊苏阿姨,你想什么呢……”
林谨琛讪然撇嘴,是啊,还有哪个苏阿姨……苏珊怎么可能是自己的母亲,样貌方面一点都不像,虽然苏珊也住在英国伦敦,但常年在林家工作,并且她的孩子丈夫都在伦敦,如何会是苏芹……但,苏珊也喜欢栀子花吗,为什么以前沒听她说过,
林谨琛來不及深想,就听林墨昕打了个喷嚏,
林谨琛皱眉,立即脱下自己的大衣裹住她,柔声说道:“走吧,别感冒了……”
林墨昕对这片栀子花丛心生不舍,赖在地上不肯起來:“还坐会儿啦,我要多多亲近自然……”
早已站起的林谨琛居高临下斜睥她一眼,二话不说就将她打横抱起,戏谑道:“理由还真适合你这种文艺青年,要煽情咱们回床上煽去,”
林墨昕听不惯他的直接,脸红的同时,小手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惩罚性的捏了捏,
林谨琛感受到痒意,装模作样地黑着脸威胁她:“再闹把你扔下去,”说完抱着她身体的手臂恐吓般的掂了掂,似乎真要把她甩到山丘下面去,
林墨昕下意识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继而装得很生气的威胁他:“这肚子里可是你的种,你要敢扔,今后我让他叫别人爹地,”
林谨琛脸色一下阴沉了下來,似乎有怒气爆发的迹象:“你要真敢这么做,我必然也不会示弱,让别的女人为我多生几个,欺负你儿子,”
林墨昕听着他这无情冷漠的话,以为他真的生气,抬眉却看到林谨琛微微上扬的唇角,突然有些忍俊不禁,她乍起身子就将柔软的唇咬向他性感突出的喉结,低喃道:“你不会……”
林谨琛哪能经她这么挑逗,喉结鼓动,俯身就将自己的火舌递到了她湿软的口腔里,肆意搅动一番,深深顶入她的舌根处,引起她胸前重重起伏,
林墨昕感觉就要在他狂热的深吻里死去时,林谨琛放开了她的唇,林墨昕不住呼吸着新鲜空气,平息心头的躁动,
“还敢么,”林谨琛轻笑,一边抱着她朝山丘下行去,
林墨昕瘪嘴,一脸不服气地说:“谁让你威胁我,我就不能威胁你了,”
“行啊,鸵鸟翅膀硬了也能飞了对吧,”林谨琛揶揄她,并让她在车边小心着地,
林谨琛的心情因刚才一吻,自是好了不少,林墨昕瞟了眼林谨琛带笑俊容,也是噗嗤一笑,坐进车里:“真能装,刚刚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生气了呢,”
林谨琛在她旁边坐下,不顾老何从后视镜里投來的好奇目光,睥睨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沒生气,”
林墨昕眨巴明眸,学着林谨琛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
林墨昕知道,林谨琛故作生气,跟真正动气是不一样的,假装生气逗她的时候,他的唇角会不自觉稍稍向上扬,真正生气的时候,脸色不仅又黑又臭,而且说出的话就如一把利刃,哪会像这样皮痒肉不痒的威胁,
林墨昕每次都很乐意陪他这么演下去,若是谁先破坏气氛,就算谁输,这种暗暗较劲,让他们之间乐趣横生,
两个人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卿卿我我,然而,除了这些腻歪人的东西,两个人之间还需要一种互相都能接受的交流方式,
吵吵闹闹,不论是不是假戏真做,这都是他们之间的交流方式,如果只是简简单单死板的倾诉与被倾诉,那在一起岂不是会少很多乐趣,
第二天,林墨昕醒來,林谨琛已经不在身边,林墨昕起床,走进浴室,才发现林谨琛连她需要洗漱的牙膏都已经挤好在了牙刷上,
可能林谨琛一晚沒睡好才起得如此早,毕竟他在來时的飞机上就告诉她,会带她去言肃墓上拜祭,
林墨昕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去过,但是她相信林谨琛每去一次心情一定会忐忑复杂,
林谨琛今天沒有叫代驾,所以只有他们俩,
林谨琛说后座安全系数高,就推着她坐到后座,因此,林墨昕虽然知晓林谨琛心情凝重,但她企图从他头顶的后视镜里看出什么,林谨琛显然沒给她这个机会,从始至终都是一张面瘫脸,
林墨昕起先担心言肃的墓地已经是一个荒芜的坟头,从而加重林谨琛心里的难受,然而,让林墨昕意外的是,林谨琛对墓地地点不仅熟门熟路,而且言肃的墓也不似想象中的荒芜,
虽然只是一个衣冠冢,却被修整的异常雄伟霸气,
这让林墨昕不得不怀疑是林谨琛将言肃的墓修整成这样,但她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