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青色的袍子。
夜奴这才注意到阁主现在只穿着单薄的袍子,凛冽的寒风有意地将他身上的袍子胀大,敞露出精健的古铜色胸膛,她脸上一热,不自然地收回目光,思索着道:“我还是离开吧!”
“随便。”他丢下话,大步地走向温泉。
夜奴知道他不可能开口挽留她,可是她内心竟然开始期待起来,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缓缓地低头,喃喃自语道:“明知道你是不会告诉我的,可是我竟然还妄想你能够告诉我我是谁,我父母亲是谁,真是可笑。”
“既然你不想走,就替我把树下的那一坛酒拿过来。”
闻言,夜奴目光瞥向她离她身旁不远的树下的那两坛还未开封的酒,她不想知道他身边的那位女人是谁,可是他的话,她总是无法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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