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承受的压力似乎可以将她镶入地下。但是魔君脚上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她死不了也动不了,甚至是法术。
“你们去救朱砂。”
傅瑜瑶看着厮杀中的二人。左使魔主改变很多。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她。
仲天恩和法澜攻了上來。可是魔魂对魔君的保护很强悍。与在永夜城之时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他们见此念起了佛经。可是此时的魔魂已经不怕了。甚至向二人扑咬上去。
胜负似乎已经注定。傅瑜瑶也停止了挣扎。她已经累了。她侧着头看着大殿门脚下。可惜大门着关着的。多想再看她一眼。
“怎么。很沒意思吗。蝼蚁的挣扎与反抗。如此好笑的画面。你看起來一点都不开心啊。”
开心。傅瑜瑶不懂魔君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说蝼蚁。她也是其中之一吧。同类相残。让她开心面对。那才叫可笑呢。
想着她也笑了。嘲讽的笑。笑自己。笑魔君。笑人生苦长。
“魔君。你一定不知道天长地久是什么样的感受。”傅瑜瑶莞尔一笑。血迹斑斑的手向殿门探去。“对我來说这是奢望。但是我梦想过。我曾经期望着与心爱的人白头偕老。但是我坠入阴谋痛失的是我的家人。可是我依然期盼有这样一天的到來。因为这希望是你给我的。你让我有了希望。”
傅瑜瑶歪着头看着那里。话未尽。望不穿的间隔但是心还在。就像曾经她自己说过的。她们都有一颗无形的心。
身上力道加重。傅瑜瑶不知道痛。已经记不得了。
“所谓天长地久。只是一个笑话罢了。若真像你们人所说的海枯石烂。那你们便什么都不是。本尊可以轻而易举将这大地推翻。你觉得什么情比金坚。这都还有意义吗。”
傅瑜瑶探出的手抽了回來。她看着这只有外形鲜红的血液:“这是她的身体。她给我的。我们都为彼此付出。而你们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魔君探过头來。许是见自己沒有面对他而恼怒。她的头再次被拉起。
这时傅瑜瑶的视线探到魔君左手的仙灵草上。血眸莹莹:“仙上。你可曾真正醒过。”
“呃~”傅瑜瑶被强行拉起。身上压下的重力已经消失不见。但是魔君站了起來将她提起。这种感觉也不会好受。
“你以为你可以挑拨我们吗。笑话。仙灵是本尊的妻子。你以为他会听你的吗。”
傅瑜瑶的身体在颤抖。她强颜欢笑:“是吗。魔君既然这么肯定又为何会恼羞成怒。”她紧盯着魔君的眼睛。将他看了清楚一般。“你爱仙灵。但是你忘记了他还是一个男子。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妻。但是你可曾珍惜他爱护他。你做到了吗。可怜仙灵还爱着你。为你來对抗我们。”
魔君一怔。傅瑜瑶明显感觉到魔君的手有些松动。她看了一眼殿门。此时的她只有一个心愿。到她的身边。
傅瑜瑶知道魔君亦是爱着仙灵吧。但是他已经做到了如此位子。尽然还会看上一个人间。他们三人都一样。与权力相比。他们会变得软弱。
“呵。你很像见她是吗。可是我不会让你们相见怎么办。”
傅瑜瑶不免嘲笑:“幼稚的游戏。你想我來求你吗魔君。何必假惺惺。你又不会答应什么。”
“......”
傅瑜瑶正向仙灵草:“我只想问。仙灵大人还要为一段沒有了情感的爱坚持多久。我想见她。仙灵大人给我不给我机会。”
咚。傅瑜瑶被甩出去。这是她早知的下场。她不必去求魔君。唯一的希望只是已经成为了仙草而沒有主控权的仙灵。轻视魔君必然会如此。
成功脱离了魔君的控制。即使这看起來如此的幼稚。她慢慢爬向殿门。而魔君一步步不急不缓的靠近。
“朱砂......”傅瑜瑶拖着就要融化般的身体艰难的靠近着对方。就算她看到眼前那只将她狠狠踩在脚下的脚她不去看。只想再靠近一点。
手指触碰到那魔魂形成的屏障被其啄食。染血的魔魂透出一张张恐怖的笑脸在看着她。模仿着他们此刻的主人。她沒有去看。也知道她不顾一切拼死却反被吞噬这样的场面是个多么有趣的场面。这就是魔君最喜欢也是她最为怜悯的心境。
她打不破这结界。只是血液侵染隔绝的屏障。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她感觉自己与她的距离。
“真是感人的画面。你这么爱她。那我发发慈悲让你们相聚吧。”
整个手臂都被吞噬。傅瑜瑶不懈的看了魔君一眼。看着魔君的手集聚的力量。她能感到这力量的威力。她沒有了力气。也许唯一相见的办法便是如此了。
傅瑜瑶等待着命运终止。她侧过头看着那殿门。想到了那殿内的朱砂笑了。
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瞬间。强大的魔力冲涌而下。哧~在魔君掌下魔魂巨涌不息为她挡下那伤害。
“去见她吧孩子。”
傅瑜瑶猛的睁开眼睛。在这冲击之下大地震动。这古殿亦是岌岌可危。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