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大家纷纷聚拢一起,但照旧是以朱砂、魔主和风祭三个会法力的人作为外围保障,
这永夜城的规模之广,群尸伏地,大战一触即发,
“呵~真是不简单,魔主,这魔界的禁地果然不同凡响,”朱砂握紧了血凰,看着这偌大规模,仿佛尸体要将这永夜城覆盖,怎么不叫人提心吊胆,
“的确,真沒想到这永夜城原來是个坟场,”
只怕坟场都沒有这壮观,尸横遍野,鬼哭狼嚎,
“朱砂,他们既然是尸体,我想这回我的符纸能派上用场了,”仲天恩走上前,拿出十几张符纸,正要取來用,但是被朱砂制止,“这太危险了,就算火可以烧毁他们,但是单凭你手中这几张,哪里有用,尸体是怕火的,这一点我相信,但是你沒有除魔剑在身,就这几张符纸,你必须留下,然后......带着他们离开永夜城,”
这情况已经超乎预想,就算她们法力无穷,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以一对千,甚至对万,
永夜城的存在时间不是个可以计算的日子,就方才斩杀的魔魂也可以看出,这永夜城下很有可能就不是她所看到的,说不定走错一步便会被拖进万劫不复之地,
“魔主,”朱砂唤道,而且是闭上眼睛,这阵势,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害怕,未战先败,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你想说什么,让我跟他们一起走是吧,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朱砂点头:“沒想到你能看到我的心声,难不成你受了魔佳人感染,呵~不管怎样,你既然知道,那还不快走,还有你,风祭,”
风祭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她:“你这话我听起來是瞧不起我了,”他不是痴傻的魔怪,毕竟为一族之长,不过他话从反说,甚为族长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更何况朱砂这口气,听來很不对劲,
“你也看到了,你的弟弟根本沒有活命的机会,而我们全部留在这里只会做冤死鬼,”
“呵呵,你说的在理,但是我风祭就是个钻牛角尖的人,你这话就是瞧不起我,”
“风祭,你可想好了,”朱砂不悦,也不看看这情况,他们已经向这里涌來了,再不逃那谁都逃不掉了,
“我做不到,”风祭强硬道,“我的命是你救得,要走可以,一起走如何,”
朱砂话中很明显,她是不打算放弃了,显然是打算搏一搏,而风祭猜到了,虽然慢了半拍,
“我看大家都留在这好了,看老子的,老子先宰了他们,”
朱砂只顾及这两个拥有法力虽是准备战斗中的二人,见牛面虎冲出去这才发现自己漏掉了这倔脾气,
“牛大伯回來,”朱砂飞身追上,他这么一來,那些个丧尸彻底被激怒,反攻而來,
朱砂大叫不妙,血鞭回去卷下了对方的头颅,
“牛大伯你快走,”
“女娃娃你不必在意老子性命安慰,老子不服,就凭这些个沒有人性的东西还能制服老子,老子不怕,”
牛面虎意气用事,不顾朱砂劝阻抄起斧头照着那些魔怪的面门手臂砍去,
咔咔咔~毕竟是一群沒有意识的东西,他们的攻击笨拙,牛面虎倒是一时安然无恙,只是他如此意气用事终究是个麻烦,况且这里的丧尸大多是庞然大物,魔怪终究是魔怪,一点不好对付,
“牛大伯就当我求你行吗,”朱砂好言相劝,也知他这冲动的性格,但是如此一來倒也让她看到了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莽撞,总是惹是生非害了她,
牛面虎不是等闲之辈,他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为朋友两肋插刀,却是不分时候,
正待这时,嗷嗷巨兽前仆后继,仲天恩赶來挥出两张符纸攻了上去,大火漫天,席卷而过化作飞灰,
仲天恩擦去额头汗液:“呼,还好他们真的怕火,”
“小心,”朱砂挥鞭带走二人,就在他们方才所在,地面开裂之地再次浮出一群丧尸,
“你们看到了,这根本打不完,”
朱砂看着它们活动沉寂千百年來的筋骨,它们动动头,由这个视眼可以看到那破陋的口腔渗出的尸水,而且他们不分敌我,飞來的鸟兽一爪抓在了那巨兽脑顶,骨骼犹如干柴破碎,他挣扎将鸟怪的巨爪掰开,却糟來更惨重的一击,
鸟怪嗷嗷大叫,腐坏的巨爪原地一跺,那被它踩在脚下的巨怪彻底消亡,许是发现了他们,它前倾的鸟首对着他们嗷一叫,倾身便准备攻上來,
朱砂将二人护在身后,还不等那些丧尸出击,她挥出血凰飞刃夺走了对方的性命,然而并沒有夺了那鸟怪的鸟首,反倒是从它身后蹿出的另一丧尸巨兽踏上了它的尸骨而來,不过好巧不巧,朱砂这一击并沒有白费,正好将其头颅割下,
庞然大物的丧尸魔兽到底,咚一声,甚至它的尸体上腐烂的赘肉也流了一地,极为恶心,
“对了朱砂,你不是有一招叫什么凤凰吗,”
“凤凰,”仲天恩提醒道,而已过三年,朱砂从未使过是全然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