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傅瑜瑶不在。几个舞女浩浩荡荡回到了休息的房间。
由青青。也就是肖媚儿指定的丫头靠近了傅瑜瑶的床。其他几人皆当看不见。
肖媚儿见青青迟疑不免生气。催促着:“你快点啊。”
青青点点头。低声下气:“好。”说着撩开了床垫就要放进去。然而一包相同的药包让她迟疑。身后再次响起肖媚儿的催促。“你做什么呢。还不快点。”
青青吓到身子一颤。随后欣喜的拿起那包药包跑到肖媚儿的身边:“媚儿姐姐你看。这个是真的。是她的。不是我干的。”
众人吃惊的看着那包药粉。肖媚儿接过。亦是吃惊不已。接着眉眼完成了月牙。“哼。臭丫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呵。等着瞧。”
肖媚儿走出房间。几人赶忙跟上。她停下:“你们别跟來。这包药。可不是给瑾娘看的。”
“那是给谁看。”众人异口同声道。
“哼。当然是越大越好。”本來这件事是她自己栽赃陷害。她还不敢闹大。但是。肖媚儿得意的看着手中的药包。有了这‘铁证’。她定要臭丫头万劫不复。想着眼底透出森森杀气。
“对了青青。为了不让内臭丫头起疑心。你把内包药粉给我放回去。”
“啊。还要放啊。”
“让你放你就放。”说罢肖媚儿离开了。她一路寻找。见专管后宫安宁的秋禾司迎上去。“秋姐姐。秋姐姐。”
秋禾司一身劲装。是专管宫中刑法的。
“你是谁。叫我何事。”秋禾司颇有些不满。肖媚儿见此思量起她的脾气。和声悦目。“大人。”
秋禾司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肖媚儿拿捏不准。一时沒了底气。不敢多言。
“有何事。”
肖媚儿一颤。但听她说了话。这头都开了。可收不回來的。对方可是专管宫中的教司。她若是说沒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内个。秋大人。我......”
“嘟嘟囔囔。有什么话直说。别浪费我的时间。”秋禾司生气道。正要走。被肖媚儿拦下。
这眼睛一瞪。瞪得她心都打颤。赔笑着拿出一包药递到她的手上。
“这是什么。”秋禾司打量起來。打开包装闻了闻。“嘶。五日花。你怎么会有。”
被这双眼睛一看。肖媚儿可是小心肝颤个不停。傻傻一笑:“呵呵。秋禾司说笑了。我区区一个舞女怎么会有这玩意。”
“那这是哪來的。”
肖媚儿靠近她。她附耳过去:“真的。”
“是。是真的。我看那丫头定是图谋不轨。一个舞姬。还说的这么欺凌。怎么还会武功呢。”肖媚儿添油加醋。虽然不知道那日比舞看到的是不是真是武功。但是她不会。就说高点也无妨。
“这五日花倒不是什么稀奇东西。若是服下却是一味润喉的药材。”
肖媚儿皱皱眉。难道自己弄错了。
“不过若是与酒服下。却是蒙汗药一样的存在。”
这一句听得肖媚儿心花怒放。狂点头:“我看那臭丫头就不是个善主儿。”
秋禾司看了她一眼。正巧被偏过头來的肖媚儿看到。瞬间弱了生气儿。
“你们舞女之间的争斗倒是激烈。”
“这。这不是的秋禾司。你听我说。我不是。我......”
“行了。”秋禾司一甩袖。“这件事虽说还有疑惑。但依然要警惕。可是现在是福缘会。事端你还是少给我惹。”说着瞪了她一眼。宫中内事。她能登到这个位置。自然看得远。
“这。是是是。”肖媚儿垂头谦卑道。看着眼下脚步离开。她这才敢直起身子。拍拍胸脯。心中气焰反倒是增长。“这该死的丫头。害我如此。哼。只是沒能就这样扳倒她。”这可不行。后天便是她们的时间。可不能让内丫头抢了全部风头。
宫中内斗不休。而在宫外。不。城外。傅瑜瑶一番苦心无人理。
朱砂寻路而來。从清晨到此时已是夜晚。
看着近在咫尺的皇城。朱砂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傅瑜瑶揪出來碎尸万段。
她最讨厌的便是欺骗。但不想这丫头尽然三番四次欺骗了她。简直罪不可恕。
可是想要进入皇城她却遇到了一个麻烦。她來时直接向着皇城飞去。却不想一道紫气将她弹出。她这才留意。这嘉兰国还有紫微光照将其保护。妖魔鬼怪不得靠近半步。
然而沒想到她踏出三界。尽然也不得入内。
“该死。”朱砂腥红的血眸染上杀气。挥出冷月不停的劈砍。但终究是被弹开。
“朱砂。朱砂你在做什么。”觅食回來的血蝠王刚好看到这一情景。跑上去拦她被她运起的法力震开。
朱砂转过身愤怒的看着血蝠王。“是你。你到底对那丫头说了什么。我最讨厌的便是欺骗。你也一样。一次次的欺骗我。”
“朱砂你听我说。”血蝠王欲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