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说出去,要多没面子?
只是现在,看着这只怎么也恨不起来的小鸽子啊,眼前便是浮现出那张轻魅的笑颜。
那个家伙!
就算是千里之外,也是来的这么及时。
竟是知道她正想着他,就出现到了她的面前。
她把鸽子脚上的绸绢拿下来,把它放在桌上,再看那绸绢上所写,嘴角不由狠狠的沉下来。
“留心,安好。早归。”
靠之——
就六个字!
算了!
飞鸽传书还能写上长篇大论的话,那小鸽子就要吐血了。
只是……
沐清秋不由哀怨的往那只在桌上悠闲吃着绿豆的小鸽子身上瞄过去。
他也未免太在意那个小鸽子了吧!
倒是不知道长路蔓蔓,她有多想他!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想她?
沐清秋抿唇,盯着小鸽子幽亮的眼睛。
“你说,你家主子是不是背着我搞三捻四了?嗯?”
“噗——”
隐约的,门外似乎有闷笑声传出。
……
……
天色微亮。
柳玉言还有刘咏唱等人先后回来。
忙了整夜,歼灭了平安城内大大小小的隐患,更不知道抓起来了数百名极有可能是隐患的隐患。
照着沐清秋总结的话来说,那就是“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能放过一个!”
只是沐清秋最后并没有吩咐杀无赦,仅仅是分门别类的关了起来。
半日过后。
沐清秋率着一众粮草,还有附近城镇派来保护的两千余名士兵出城往边城而去。
临走之际,沐清秋把刘咏唱叫到身边,“把那些抓起来的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若是他们想要逃,就给他们机会逃!”
刘咏唱诧异,“大人的意思是——”
沐清秋浅笑,“若是这样的日子他们还不知道珍惜,那就是死有余辜!”
“……是!”
刘咏唱恍然退下,背脊上的冷汗早已经湿了大半儿。
他立在原地,看着沐相那行人在眼前渐渐远去,消失在夕阳之下。
这会儿,身后已经有其他的官员凑过来,“大人,下官怎么办?”
丞相大人在城里不过停留了不到二日,就是这么大的纰漏,若是皇上知道了,那岂不是——
只是如此想着,脖颈就一片发凉。
刘咏唱转头瞥了他一眼,“如实禀告,若是皇上怪罪,我等也只能承了!”
言罢,甩袖进去了城。
身后众官员忐忑不安。
前行的刘咏唱却在行到城门时,突的顿了顿,他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可知道丞相有临机专断之权?”说完,再也不回头。
身后稍事寂静,随之又一下子恢复了先前的自若。
巡抚大人的意思是既然沐相不处理他们,那皇上应该也不会太过追究……
众官员面面相觑,随之忙紧追着前行的刘咏唱而去。
……
日落西陲。
飘扬的旗子瑟瑟作响。
一行行的车马在官道上蜿蜒成龙。
军士林立,守护的滴水不漏。
和沐清秋一样骑在马上的柳玉言驾着身下的坐骑靠过来,很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你和之前真的不同了!”
沐清秋扯了扯嘴角,她知道他说的是刚才离开平安城时,她对刘咏唱说的那番话。
不要说是他觉得她和之前不同了,就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现在的这个人是她!
只是变成这个样子,她毫无悔意。
她抬头看向远处里仍旧晴天白云的一片蔚蓝。
“从前我只知道江山是用性命堆积而成,现在我……是明白了!”
不管她腹中的孩儿日后只是个普通百姓,还是不得不进宫当个什么皇室子弟。国富民强是必须的,而最少了也是不被欺负,这样才能活的有尊严!
“玉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沐清秋道。
“什么故事?”
“话说一千多年之后,大陆上会有个国家,叫中华民国,而就在那个国家不远还有个国家叫日本,那个国家很小,却是狼子野心……”
柳玉言听着,脸上慢慢的带上了了然神色。
而守在沐清秋身边的四大女婢还有一些将士也因为她讲的那个故事而神动。
是夜。
宿在篝火哦旁。
沐清秋继续讲着那个事实上长达八年可在她的嘴里现在已经讲的差不多要完结,然后似乎眼看着就要被她身边的这些好奇的将领们听着要讲番外的故事。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沐清秋还没有回去自己的车马里。
柳玉言就又拦住她,“你说的那个枪炮……可知道当中的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