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悄悄的贴近了她的耳朵,“是清秋在邀请玉言么?”温柔低语。
沐清秋背脊上寒了寒。
随后转头看向他,脸上全是妩媚娇羞的笑意,
“是啊?……你好聪明?”
……
原本柳玉言触目所及只是沐清秋的后背,再不济了那双剔透的耳朵,可没想下一刻沐清秋一转身,眼前乍然而现的就是沐清秋那张平日里掩饰在官袍官帽之下堪称倾城的面庞,更不要说此時这娇艳的笑容,更是勾魂。
柳玉言先是一荡,随后立马的跳离了一丈开外。
这个女人?
他早就知道她心腹歼诈,犹如小人了?
没想到离魂之后,更是厉害?
这是想要他的命么?
“你,你……”柳玉言遥遥指着她,最后满脸无奈悲恨。
看在沐清秋的眼里,貌似就差直接在地上跺一下了。
最后半是幽怨,半是愤恨的迸出一句话来,“你,你太无耻了?”
转身钻入地道入口。
从来時来,去時去了。
……
躺在床上的沐清秋看着缓缓关合的密道入口。
脸上泛起自嘲一笑。
若是她真的无耻,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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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就是在沐清秋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
似乎听到帐子外面胭脂在喊她。
她想要起身,可怎么也动不了。
恍惚的,好像自己还是在梦里,还是在那个夜深人静時,被人蓄意劫走,更还给下了蒙&汗&药,只是最后柳玉言没能救走她,所以她竟是被抓到了一个人的跟前。可不管她怎么想要看清这个人的模样,就是看不到。最后——
“大人——”
乍然耳边传来的清明,让沐清秋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赫然显现的就是胭脂略显得担忧的神情,看到她醒来,胭脂才是松了口气,又道,“大人,贺大人和付将军等着您呢?”
……
沐清秋到了书房。
两人看到她,赶忙的过来。
“你没事吧?”付少清问道。
知道付少清担心她,沐清秋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似乎也因为她的这句回答松了口气的贺中林,玩笑的说道,“贺大人,今儿倒是忘了规矩了?”
贺中林微怔,方想起来自己刚才竟忘了行礼,赶忙的躬身颌首便要跪倒。
沐清秋把他扶起来。浅浅的笑开,“贺大人怎么还这么迂腐?这是在家里,又不是朝堂,哪儿这么多规矩?”
转头,又看向仍是神色有些担忧看向她的付少清,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大了些,“怎么?还是不放心?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瞧瞧?”
话音未落,就看到付少清的俊脸上登時充红,眼睛也忙不迭的只往别的地方看过去,一旁的贺中林看在眼里,低低的笑出声,“付将军害羞呢?若是旁人也就算了,沐相……”
后面的话,贺中林陡然滞住,赶忙的冲着沐清秋就是躬身一辑。
“请沐相恕罪,是下官唐突,逾距?”
沐清秋没说话,只看着他低低垂下的头,视线里贺中林头上的官帽在轻微的颤抖。
想贺里过。她知道,他在忐忑,又或者是在害怕。
只是害怕么?现在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让人害怕的本事了?
自嘲的笑了笑,沐清秋上前把贺中林扶起来,然后笑眯眯的对上他仍略有些惊慌的眼眸,“没什么,你说的实话,我又怎么会怪你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完,她颇有深意的拍了拍贺中林的肩膀,“至少你现在知道怎么在京城为官了?”
刚入京時,这个贺中林貌似是知道什么说什么,似乎完全不知道遮掩,而现在,尤其是在经历了昨儿的血雨腥风之后,竟还能对着她掩饰。怎么说也是一种很大的进步了。
而前后算算似乎也不过才过去了两个月不到。也就是说他的前途,还真是无限量啊?
……听了沐清秋这话,贺中林面色微微变了数变,最后还是转头求救的看向身侧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付少清。
付少清微微点了头,看向沐清秋,眼底微现复杂,“我们来看你,是皇上的意思?”
沐清秋看向他的眸光闪了下,随后便是清幽一笑。
“那就坐下说吧?”
……
……
沐府门外,御林军士林立。
沐府书房。
则是淡淡茶香清幽缠绕。
贺中林,付少清静静的看着她。
沐清秋则是在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杯盏。
浅浅的茶水当中,茶叶飞舞,却又好似在这一汪清池中游弋的鱼儿。
刚才他们说的很清楚,她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