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这个時候她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只是随后,那双眼睛猛地一顿,犹如闪电般往她的方向盯过来。
霎時,那双眼睛只好似星辰璨亮。
……
他,是在找她吗?
沐清秋愣愣的想,脑袋里混沌的几乎以为眼前的这一切就是梦。
是梦吧?
应该是梦吧?
她低头,找到自己的手就咬下去。
嘶——
没有痛意呢?自面儿起。
一定是在做梦?
她这么惜命的人怎么会自己跑到火里?他又怎么会不惜千金的身子来找她?
只是这个梦还真是狗血啊?
就在她嘴边几乎想要露出苦笑的時候,耳边乍然的破碎声,还有几乎同時而起的低呼又几乎惊了她的耳朵。
“沐清秋?”
低沉的声音随着那似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渗入肺腑,整个人已经被拉到了那个人的怀抱里,差点儿压得她喘不上气来。随后,又是一声低咒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不想活了吗?”
沐清秋扯了扯嘴巴。
眼角瞥到身边破碎的某个瓷片上,上面的一只蝴蝶在火光当中熠熠反着光亮,栩栩如生。
原来在梦里,那个人的本姓还是没有更改啊?
“能把那个给我吗?”她低低的说。
“什么?”
搂着她的人动作一顿,随后撤开身子,盯着她。
沐清秋指着那个瓷片,“我想要——”
刚才她想要把那个瓷片拿起来,可发觉手脚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
那个人的身子一僵,浑然,就是此刻沐清秋都能感觉到熟悉的不悦再度在她的头顶上蔓延出来。
她扯了扯唇,抬头看向他。
他的面孔似乎在什么時候都是这么的俊逸非凡,就是眼角的那颗泪痣也随時都能魅惑万千。
“能走了吗?”
她喃喃的说。
就是在梦里,她也不想最后醒来的時候是在这种情况下,毕竟现在她觉得很不舒服。
那个男人的面色沉了沉,沉腰把她抱起来。
“披风也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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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洪福齐天?”
“万岁万岁万万岁?”ZSWD。
“……”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就在那火把通明的夜晚,一众的官员跪倒在地,而门外簇立的则是一众的魁梧军士。
那个帝王神情凌然的立在那些官员当中。而她却是穿着官袍,稳稳的躺在那个帝王的怀里。
……
嘶——
梦?
一定是梦?
沐清秋猛地坐起来。
眼前乍然而现的轻纱徐徐,还有缓缓而来的温风暖暖。似乎都在告诉她,她这次是真的清醒了。
她在哪儿?
抬头看看四周,不算是熟悉却也不算是陌生的布置,不就是那个暖阁?
只是最让她震惊的,不是此時身在暖阁,而是就在床头上的桌几上摆着的两样东西。
一个是貌似已经被烧的有点儿变了颜色的披风,另一个就是那枚碎了的瓷片,上面的蝴蝶正展翅迭迭,似乎下一刻就能飞起来。
——好似梦中的情景在她的眼前一闪而过。
沐清秋的脸色则是变得乍青乍白。
不对啊?
明明她咬了自己的手,没感觉出疼啊?
不对,她连拾起那个瓷片的力气都没有,就是咬自己一口不疼也不奇怪?
可是,那不就是说……那些不是梦?
是真的??
那,那这么说那些个官员是真的亲眼看到她被那个人抱在怀里了?
啊啊啊啊——
沐清秋几乎想要一头撞到墙上。
只是这会儿,脑袋里猛地激灵了下,赶忙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整个的换过了一身。
霎時,一阵冰凉就袭染全身。
……
沐清秋翻开被子就要冲下去,而这時候房门开启,一道香风而来。
沐清秋慌忙抬头。
视线中清楚的映出来人,眼里一闪惊喜。
胭脂?
是胭脂?
“大人,你醒了?”
几乎同時,胭脂看到她,脸上立時就是欣喜泛滥,放下手里端着的茶盏就冲到了沐清秋身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太医来?”
“没,没有?我很好?”
沐清秋拉着胭脂,就好像是好久好久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