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毒医,他对着毒医嘿嘿一笑,顺手从林欣蝶的身上拔出银针,灰溜溜的坐回宇文琅身后,
“你,”
林欣蝶回复行动后,还想冲上去,见毒医对着他微微摇头,只能忍气吞声的冷哼一声,闷闷的坐在一边,
“好了,我们接着说正事吧,”
楚孝风偷偷瞄了一眼林欣蝶,见她一个人生闷气,便正色道,果然,林欣蝶极不情愿的将头转向这边,认真的听着楚孝风的话语,她倒是要听听这个登徒子有什么好的建议,
“你们两人带着宇文兄和毒老头先去前线营地,而我则留下來,负责监视图驽鞑子的一举一动,一來,我不用可以跟踪,就可以混进他们的队伍中,二來,你们两人一起回去求援,会更容易见到军中将领,缩短流程时间,”
楚孝风凝重的看着砚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來,林欣蝶听后微微点头,忽然想起,他几次羞辱自己,自己岂能这样算了,于是低声的喃喃自语道:“你身上除了那张脸外,其余毫无用处,”
她说话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几人都是耳聪目明的练家子,岂有听不到的道理,楚孝风咧嘴一笑,淡淡的反击道:“你身上除了一对大大的大白兔以外,其余毫无美感可言,”
“你,”
“我什么我,”
林欣蝶和楚孝风瞬间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我反对,”
一直不发话的宇文琅轻声说道,他看了一眼毒医和楚孝风,凝眉道:“这太危险了,我要留下來暗中保护楚兄,”
“要是宇文兄留下來,被那群图驽人发现,岂不是前功尽弃,”
楚孝风心中流过一股暖流,宇文琅这是真心关心自己,他拍了拍宇文琅的肩膀,轻声说道:“放心吧,兄弟,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