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重要,远比你想的还来得深重。
许是习惯了在北粼国两人平日里的一些接触,未觉该收手的红尘再次将注意转移至两位师父身上。
“师父,我师兄体内的伤势你们可都观察过,可知需多久才能全然皆好?”说着,接过赫连然熙递来的热茶,就着他喝过的饮下。
赫连然熙长睫半垂,掩下眸中的情动。
“内伤到底比外伤来得麻烦些,靠的就是一个耐心,只要赫连能静心不燥的将这伤养好,剩下的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罢了!”鬼医手瞄了眼赫连然熙,话中自然是若有所指,只是不知当事人会不会听进。
“是吗,若真是这样我便放心了!”红尘转向身边的师兄,“师兄,只要耐心将伤养好,一切又会恢复以往的!”
红尘很是欣喜,然而她却不明赫连然熙内心的着急。一日不再身边,他内心的某种担忧总迟迟无法拭去。
赫连然熙只是笑了笑再喂她一口热茶,没有回答。
“我说宝贝徒儿,你自己医术不也尽得我们真传吗,怎么这么点小伤也担心得很?”齐添爵笑道,拿起相隔几年后宝贝徒儿沏来的第一杯茶品茗。
这话让红尘不禁有愧,“若是他人徒儿自是信心十足,只是换做师兄,徒儿总怕哪儿错了,慌手慌脚的这会碍着事,!所以才不得不拜托两位师父和洛大哥!”
这话让齐添爵顿了顿,和鬼医手互视了眼后才重新饮着茶,眼里带着某种笑意。
相握的手紧了紧,这让红尘的视线重回赫连然熙身上。
不想让师弟继续为自己的伤势而担忧,赫连然熙开口转了话锋,“那师弟呢,最近在家中过得可好?”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日子,可是会偶尔有所想念。
“我自是过得很好,师兄无需担心!”说起自己,红尘这才想起有一事要向他们告知,“对了,师兄,往后我恐怕无法经常过来看你,不过还是希望师兄能好好养伤,早日康复!”
听闻师弟日后不得常来,赫连然熙长眉轻蹙,“为何不能常来这儿。”看我。
赫连然熙这一问起,红尘便将自己成为太子太傅及即将进宫为太子授业之事倾然道出。
这让赫连然熙极难接受,就连鬼医手和齐添爵也很是震惊。
对于自己这个徒弟,二老还是十分了解的。红尘并非是贪图权贵仕途的孩子,怎么这会与朝廷牵上了关系,而且还是当着太子太傅这举足轻重的位置。
红尘虽然才学渊博,但到底仍旧年纪太轻,按常理自然是无法修来这一席位。就算她有个丞相大哥,也会遭到文武百官的制止。
况且,在深知辞家如此保护红尘,断然也不会同意将她往那深宫送去。
“宝贝徒儿,并非师父有意刁难,只是师父觉得朝廷那地儿并不适合你!相信一开始你的家人也不愿你进宫,是不是?”
齐添爵将辞家人拿了出来,便是希望能再次劝服她离开那充满血腥的黑暗地方。红尘是女儿身,这多年的秘密早在见得她第一眼时他们二老便一直守住秘密至今,虽然世人皆误认红尘徒儿是男子,可到最后终究还是要恢复女儿之身。要是在这之前被宫里的人发现,那可是欺君之罪!
鬼医手也觉不妥,“若能及早回头,红尘徒儿还是推辞得好!”
“两位师父的担忧,徒儿自是明白,只是徒儿有不得已的苦衷实在难以推辞。两位师父放心,徒儿定会保护好自己的!”红尘见二老如此忧愁,也知自己的女儿身是一危险。还好她在宫中接触最多的也不过是允儿这可爱的孩子,日后多加小心便是。
“徒儿可是为了何事需潜入宫中,若是如此,为师自可前去为你得来。”
鬼医手便是如此,虽然话不多,关心表现得不够,可一言一语全然是对这徒弟的爱护。
红尘摇了摇头,“师父的好意徒儿心领,只是这事除了徒儿自己,谁也无法替徒儿完成!”那些前世今生,也只有她可以为自己做个了结。
“那辞老头也真是的,怎么就不懂得好好劝劝你,还让自己的宝贝孙子进了火炕!”
见这事没法落个完美的结果,齐添爵轻拍了拍腿,一下子便把所有过错全堆在辞老头儿的身上。
“哈、哈秋!”
茶馆之中,坐在临栏位置的辞老头儿正和棋友对弈得欢。右手持起一黑子正要放下,突然而来的喷嚏使得持棋的手一抖。
摸了摸鼻子,“真是的,谁在背后偷偷骂我呢!”
说完,辞老头儿转首一望,“啊---!不算不算,我明明是下要另一个位置的,这盘不算不算!”
“进宫之事全然是徒儿的主意,师父若是要怪罪的话,那该怪罪的人便是徒儿,!”见二老为这事面露愁容,红尘再言,“还望两位师父成全徒儿的私心,相信徒儿一次,徒儿定然不会让所有人担心!”
见自己让红尘有所为难,齐添爵和鬼医手便不再多言,心里开始有着自己的打算。
而自始至终在知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