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笑容,他瞧着苏桐忽的拿起帕子在他亲过的地方使劲擦拭,最后厌恶的把帕子仍在了墙角?
两人皆有片刻的失神,尤其是萧逸尘冷不丁挨了这么一下。
萧逸尘毫无防备脸上挨了这么一下,结结实实,声音响脆?
打完了,苏桐觉得自己也玩完了,噙着笑,冷冷道,“我就打你了,打的就是你这个酒后乱姓,欺负表妹的家伙?”
“其实不必勉强,不想说就算了,省得编谎言编得累?”
萧逸尘跳上床就去扒苏桐衣裳,“你倒是挺有道行的,香囊剪得还顺手吗?用不用爷再给你配个让你剪个痛快?我都来哄你几次了,你就不能给个台阶见好就收?”
苏桐只觉得从肺腑里往外蹿火,哪还有胃口吃东西,“不吃了?”说完进了内屋,倒在床上鞋子也不脱就蒙着头睡觉。
反正萧逸尘就算是个神,也看不懂洋人的玩意儿,“闲着无聊涂鸦?”说罢就收起来,萧逸尘一把夺过来,摸着下巴道,“这东西好像还蛮有规律的,……究竟是什么?”
“做了干嘛不敢承认呢?”苏桐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脸,开始有些后怕,“你早上回来的時候,衣服上沾满水绿的香味你自己都没发觉吧。”
萧逸尘便拽过她的手腕,撸开袖子质问道,“那你戴得是什么?”
萧逸尘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气炸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就惹到她嫌弃成这样?又立刻瞧见她腰间并没有配他送的香囊,便想起她刚刚的所作所为,他说去喝花酒本来就是吓吓她的,刚出了院子就怕她一个人生闷气,便折返回来,谁知在窗户底下竟瞧见她把香囊给绞了。
别说是丫鬟们,就连苏桐都没见过萧逸尘发这么大的火,一屋子丫鬟被吓得立刻溜了。
“……”心一下有。
简直无法无天了,萧逸尘拂袖而去?
苏桐冷冷道,“是么,怎么还不进来?”说罢起身去开窗户,这会子他回来了正好,有些话也不必藏着掖着了,再这样下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時身后传来萧逸尘的声音,“你这刚回来又要去哪?”
他好不容易打算给她讲真相,她竟然还别扭的不肯听,这不是要憋死他吗?他把她扶正,在床上坐好,自己坐在她对面,“告诉你,今天你必须听我解释,听完叫你就明白你误会爷了,冤枉了爷就得好好悔罪?”
这時宋嬷嬷打外边进来,道,“怎么这么大声音,王爷是不是因为小姐发脾气了才在窗外看着没进来吗?”
“好好说?你给我好好说的机会了吗?从早上我回来你就绷着个脸,一言不发,扎一针下去都不出血的?”扯开她的夹衫,又要去拽她的中衣,“今天爷就要告诉你,别没事就闹脾气,爷一直宠你,你便越发脾气大了?”
那巴掌甩的结实,这会儿苏桐的手心还疼着呢,但打都打了,没有回头路了,索姓一不做二不休,让自己痛快了再说,便立刻反手又甩了一巴掌。
“不要说了?”苏桐一抬手把茶几上的被子挥了出去,陡然又看见自己腰间的求子香囊,顿死扯了下来,拿着剪刀就绞得稀烂。
原来她以为自己和陈水绿有一腿,先是惊愕,而后露出一副倒胃口的表情,“我和她?怎么可能?你就凭那点香味就断定我和她有那种关系?”
这话说的苏桐一怔,但想想那厮昨晚干的事儿,她心里就有了底气,不就是绞了他送的香囊吗?有什么好怕的?
“哐当”一声,推开窗户,哪有萧逸尘的影子,只有几个小丫鬟在洒扫,见她探出头,都弯腰向她施礼?
苏桐看着他被自己打得红肿的脸,又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心一软,手便不自觉的给他揉了起来。
“哎哟……你给爷轻点?”他让她揉脸,嘴上直嚷嚷,“你倒是轻点,当爷是铁打的?”
“还不是你自己没轻没重?”苏桐狡辩,“你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