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别装了!明明就是弯弯的小玻璃,还装啥都不懂的纯情少年?”钱童儿耻笑了他一把。
“解释清楚点!”塔苛又没接触过同性恋人群,哪知道弯弯小玻璃是啥代名词。
“不解释!”钱童儿一摊手,笑了笑。她把书包一整理,然后甩手往自己肩上一扔,万分帅气的说,“我走咯!别太想念我!”
塔苛脸一落,问,“去哪啊?去学校上课吗?”
“我这张脸能上课去么?当然是去医院见季小婉!”钱童儿老实巴交的说了句。
塔苛一听,赶紧起床,三步两步这么一抓,就把钱童儿拎了起来,然后扔进了卧室,继续关了起来。
钱童儿这下子叫了,“你干嘛啊?都第二天了,你还关着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权?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绑架?禁锢他人人身自由?”
塔苛就站在门口看着钱童儿,他笑了。
这傻丫头,该不会真的长大了想当律师吧?
那个时候,他给她灌输了一些不好的观念,引导她往那条律师的行道走,幸好他当时没有给她灌输那种爱国正义感,要不然,怕这丫头长大了就去考警校,到时候毕业,就是当警察!那他和她之间的鸿沟,就更加深了一条!
“我不管,今天我必须得出这个门!要不然……”
塔苛听了,笑着问,“要不然你还想怎么着?”
钱童儿眯着眼,小拳头噶兹噶兹作响了。
这打又打不过他,跟他谈法律又跟放屁一样,她心情又不爽了。
塔苛看她没话说了,笑着打开房门,吩咐了句,“不想上学不能回家,就安分点在这儿待着,别乱走!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塔苛走了。
死光头一走,钱童儿就过去开门,可这门把落了锁,钱童儿回头,跑去窗口,打开窗户低头往下一看,是四楼,感觉不是很高!顺着水管爬下去,应该没问题吧!
为了以防万一,还得做点防护措施!
钱童儿走去床榻,撕了床单,一条一条的接起来,接得长长的,然后把一端系在床头,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绑得紧紧的。如果爬水管的时候不小心滑下去,这床单就会起到缓冲的作用,就算真的掉下楼,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钱童儿先把下一扔,然后把小脚踩上窗户口,小心翼翼的伸手去钩水管。然后顺着水管,一点一点往下爬,爬到将近二楼的时候,床单绷直了,没关系,反正离地面很近,钱童儿就把腰上的床单一松,然后接着往下爬。
没一会儿,她终于顺顺利利落到了地面。
钱童儿拍拍手掌心,对于自己自救能力十分的骄傲!
像她这种胆大的丫头,走到哪里,都能存活下来的吧?
钱童儿自豪的笑笑,然后拿起书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一回头,都没跨出去第一步,她的额头撞到了肉墙上,撞得她往后后退了三大步。
“谁啊?不长眼的挡人家道?”
钱童儿定睛一看,她吓着了。
死光头真是阴魂不散啊?还有死光头身后的那胡渣男,竟然也在?
塔苛无奈的笑笑,说,“你这丫头,胆子真肥!连四楼都敢爬?”
要不是安岚打电话给他,他还不信呢!
安岚也挺不可置信的!
这房子挺高的,比起那种公寓房四楼,可高出不少,相当于那些普通公寓房的六层楼这么高!他今早刚准备来基地小歇一会儿,抬头就撞见钱童儿越窗,而且已经爬到了半空中了。他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塔苛,把这事告诉他。
塔苛接到电话后,怒气冲冲的赶下来,赶过来的时候,钱童儿的脚,也刚好着地,然后拿起书包拍了拍,还摆着一脸得志的微笑。
这丫头!惹毛他了!
钱童儿抱着自己的书包说话,“怎么了?你们可以禁锢我,就不允许我自力更生逃跑么?什么逻辑!”
钱童儿说这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下一秒,她把自己书包往死光头身上一扔,回头就狂奔起来。
她现在,人已经在外面了,四通八达,只要她脚程快,他们肯定抓不着她。
可惜,她才没跑几步路,安岚刷得一下,窜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钱童儿赶紧调个头,往第三个方向逃跑,可是不料,死光头也绕道她前面,挡住了她去路,还上前,一把把她抗起来,让她倒挂在他肩头。
“啊!死光头!臭光头!放我下来!要不然我踹爆你蛋蛋!”
塔苛气急了,噼里啪啦两巴掌,甩得她小屁股上的肉肉,弹跳好几十下。
他打得越用力,这小丫头就喊得越用力,“杀人啦!绑架啦!有黑社会土匪欺负纯情女生啊!”
现在在大街上呢,她这一喊,肯定会有人听见的吧?虽说这一大清早的,也没几个人!
“闭嘴!臭丫头!”塔苛又是一个巴掌,抡在她屁股上。
钱童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