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管家和王成都喝斥的摸不着头脑了。
“草民不敢,天启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又何来孤苦直说,草民只是愿意献点绵薄之力而已,绝无暗指之心啊。”那王成虽然懵了,但还是知道轻重的,忙把头使劲的磕着,慌忙的解释着。
“本王身为皇子,为民尽力是应该的,难道还缺了你这一点绵薄?”钟离域越说越气,说到后面,竟然站起身来,就要迈出马车,只是不知道他是太过生气了,还是没有注意脚下,才往车下一迈步,前脚下车后脚竟然绊了一下,随即整个身子一歪,向地上摔了过去。
“主子!”
“王爷!”
夜随侍在侧,没有想到钟离域来这么一招,忙抢身过来扶着。而跪在地上的王成和一边的管家也慌了,琢磨着要是王爷在自己面前摔了不一定就是多大的错处呢,都抢着上前要扶,这一下,四个人挤在一起的情况就微微有些乱了。
“来人,保护王爷。”王爷出门,即使低调也有一干随侍的,见这场面微微一愣,随即就冲了上来,拉开了管家和王成,夜也将钟离域重新的扶上了马车。夜这时候才有些明白了,钟离域这一招究竟是为了什么,向着身边冲过来的侍卫说道:“这两个刁民心怀不轨、意图行刺,先带回去严加拷问再做打算。”
“是!”那些侍卫只是听命行事,夜在钟离域身边多年了,现在一句话,也比钟离域不差多少了,忙七手八脚的将王成和管家都捆了起来。
“王爷,冤枉啊,我,我只是个寻安居的管家而已啊。”管家也被绑上了,有点莫名其妙的喊着冤枉,不知道怎么事情就突然这样了,而且还牵连到了自己的头上。要知道,就算那个王员外的儿子是个生面孔,自己可是一直在这寻安居里做事的,算起来这寻安居还是王爷买下的,自己不是也算王爷家的下人吗。
“王爷,草民冤枉啊,草民……”王成也在喊冤,却被一个侍卫伸手一个耳刮子扇了过来,喝斥着:“王爷身前,岂是你们随便靠近的?不是行刺也是意图不轨,回去审了再说。”
钟离域听了冷“哼”一声,伸手就放下了马车的帘子,然后在马车里说道:“他们说冤枉,本王就给他们个喊冤的机会,一路上让他们尽力的喊去,停了一声,本王赏他一百个耳光。”
“是。”众侍卫应了一声,第一次感觉到了王爷的威严,和跟在王爷身边的那份风光,要知道,这瑾王一向低调,平时都是不出门的,今天可以这样招摇还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这样大摇大摆的抓了坏人回去,这几个侍卫都觉得脸上有光,也不白白做了一次王府的侍卫了。
于是,一行人就那样浩浩荡荡的从郊外又进了城,而且还带着两个喊冤的人,都被捆着,被喝斥着一路喊着,被路人看尽了笑话不说,这位瑾王的又再一次成了京城里的热门话题。而上一次,还是暗中传着瑾王被逍遥阁的媚魂子迷惑的事情。
这事情是上午才出来的,还不到中午,就有个叫王员外的人来到瑾王府求见王爷,说是带着另外的几张地契,都是寻安居附近的,要捐给王爷,让王爷建学堂和药堂,还有一块土地的地契,也送给寻安居了。
钟离域在里面直接回了,说“不见,本王不是强抢的歹人”就将那王员外给打发了。王员外捞不回儿子,当然着急,又回家拿了好些个金银再来,还是不见。后来,还是有人提醒,应再去求求别人,来找瑾王卖个人情就好了。
王员外心急,一时找不到门路,四处打听,又四处求人,一时间整个事情都闹的大了几分,还不到日落的时候,就已经是满城风雨了。而这件事情又“恰巧”又传到了太子殿下钟离钏的耳朵里。
“哈哈,钟离域是不是昨晚没了女人在身边,一身的火气没有了发泄的地方,就拉了这么个倒霉的做炮灰。”钟离钏暗笑,但随即又感觉这是个好机会,忙派人给凤秀宫传话,说有事求见皇后娘娘。
等皇后娘娘将钟离钏找过去,钟离钏一脸的喜色,对皇后娘娘说道:“钟离域今天十分的反常,竟然出去闯祸了,母后何不借此机会再给他施压一翻,看看他到底是何意思?”
瑞皇后也对这件事情有所耳闻,却是也没有想明白钟离域的意思,不知道他怎么不想办法慌着去寻自己的破绽,做筹码把海愿弄出去,却又在寻安居弄了这么个事情出来了,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他的路数,我们最好是按兵不动,看他要下一步棋再做打算吧。”
“母后,儿臣认为,趁此机会可以说他身为王爷仗势欺人,再随便给他的罪名,逼他再出手还击,我们才能找到他的破绽。否则一直这样等下去,我们还能等多少年呢,要是他真是一直耗下去,也对我们不利啊。”
瑞皇后听钟离钏的话觉得有理,想又想不出头绪,还在拿不定主意,就听到内侍通传:“皇上驾到。”
“皇上!”瑞皇后和钟离钏都是一惊,但马上就迎了出来,瀛盛帝一身明黄色的便服,从龙辇上下来,径直走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
“儿臣给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