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妃”一指心口,“这儿,有点不舒服”
“萧妃”的声音软腻沙哑,听得“李密”心中一荡,连忙收敛心神道:“哦,娘娘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您要有什么话拒直说,李密我一定洗耳恭听”
“萧妃”又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都没有一个说贴心话的人,也没人给我弹个曲子、作个诗什么的,唉,闷得很哪”
“李密”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小人愿意,李密可以写一百首诗,弹一千首曲子”
“萧妃”婉转娇笑起来:“李大人真会说话”
“说的……都是真心话”
“萧妃”袅袅娜娜地站起身,媚眼如丝,向“李密”望来,笑道:“你看,大人来了这么久,也没给大人倒杯酒暖暖身子来,大人请”伸手去提酒壶,便要亲自为“李密”斟酒
“李密”一惊,叫道:“娘娘……”双手按住“萧妃”的手想要阻止然而手掌中触到的却是比羊脂还要光滑的剪,浑身如遭受雷击般一震,双手僵硬,不由抬眼向“萧妃”看去,正好碰上“萧妃”也微微抬起的一双媚眼,忙移开视线道:“卑职自己来就行了”
“萧妃”柔声笑道:“这里不用君臣之礼,大人不用客气”轻轻抽出手来,缓缓转身,似有意似无意落下了自己的手绢
“李密”心里一动,正捡了起来,就听“萧妃”说道:“大人闻闻看香不香?”
“李密”深吸一口气,把手绢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异香扑鼻,直觉浑身细胞都活跃了起来,满心畅快道:“沁人心脾,叫人心动神游啊”
“萧妃”又软软开口:“大人可知这手绢里熏的什么香啊?”
“李密”此刻已经完全知道了“萧妃”的心思,不再惧怕,走到“萧妃”身畔轻声道:“是松筋软骨香,要闻多了就会把持不住的”
“萧妃”轻笑,从“李密”手中慢慢拉过手绢道:“大人博学多闻,可否告诉我什么叫做把持不住啊?”
在如此的挑逗之下,“李密”再也忍不住,手上一使劲,将手绢扯得绷直,顺带将“萧妃”拉转了身子,“萧妃”娇呼一声,便软倒在了“李密”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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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欢好之后,“李密”俨然把“萧妃”当做了自己的女人,自此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不绝如缕,“萧妃”也是欲拒还迎,半个月来,“李密”每天夜里到“萧妃”房中与之私会,两人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转眼间,便到了“萧妃”回龙舟的日子回去的前一天,两人起床后依依不舍地说了一会儿话,“萧妃”担心别人看见,便让“李密”早点走了
“李密”前脚刚走,“红袖”便进来行礼笑道:“娘娘,娘娘明天就要走了,李大人恐怕舍不得娘娘了”
“萧妃”漫声道:“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呢?”
“红袖”促狭笑道:“这就叫苦短,夜不留人”
“死丫头”“萧妃”嗔了一句,指着桌上半碗燕窝道:“这碗里还有半碗燕窝,你喝了”说着向外缓缓走去
“多谢娘娘”“红袖”欢喜地答应,自去盛燕窝来喝半碗燕窝下肚,“红袖”擦擦嘴,突然觉得肚子绞痛,一时大汗淋漓,气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声,便倒地身亡
“萧妃”冷冷地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半晌不再有声,才冷哼一声,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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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护送“萧妃”回龙舟,他万万也想不到,此去却是大祸临头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回龙舟不久,罗嘉良便大发雷霆之怒,治“李密”以下犯上,侵犯“萧妃”,并杀死其贴身丫鬟“红袖”的罪名,除去官职,立即斩首
“李密”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罗嘉良派去的人给抓捕了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这告密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自己亲密了半个月的“萧妃”本人
“萧妃”早看出“李密”对自己情根深种,怕“李密”痴缠,终有一天会东窗事发,招灭门之祸,不如先下手为强因此先毒杀了丫鬟“红袖”,再对罗嘉良哭诉说“李密”欲对自己无礼,“红袖”想保护自己,却被“李密”辣手害死罗嘉良先入为主,自然将一切罪名算在了“李密”头上可怜“李密”还沉浸在温香软玉的回忆中,却不知是自己的枕边人将自己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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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陈小春做皇上是越做越气闷了,瓦岗日渐强盛,琐事渐多,朝堂之上武多文少,虽有张晨光帮忙整理奏折,给陈小春疏通,但遇到大事还得陈小春亲自过目下决定陈小春往往不厌其烦,有一次开玩笑将玉玺交到张晨光手里,让他替自己做皇帝,张晨光马上大惊失色地跪了下来请他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