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锋在时找到的那家馒头,说他们家馒头做的最地道,吃起来筋道。所以这一年多,只要她想吃馒头,都会打电话让人送来,偶尔自己去买。
不过那家人更喜欢给她送,她向来都是个不亏人的人。人家做生意现场买是个价,可是出门送就没这规矩了。于是她每次都会给点小费,不多,可是绝对顶的上那几个馒头的几倍。
因为她这主顾大方,所以那家人送馒头的速度也是相当快的。老板骑着一辆破电动车,一路狂奔过来,等过来时,馒头还是热乎的。
按了下门铃,齐玉宁刚好进房间去换身衣服,于是夜冥便去开门。
老板看到他先是惊讶了一下,对于这对小夫妻他倒是一直记得。主要是女孩子长得漂亮,这男人也长得汉子。不过也有一年没见过他了,不由得笑着道:“出差回来了,这一年多没见了,你也放心把这么漂亮一老婆放家。”那的声说。
“谢谢老板,”夜冥目光闪了闪,从口袋里拿出钱包,直接拿了一张一百的给老板。对于老板所说的话,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老板似乎也知道他这人一向话少,也没有多问。给一百就拿一百,这家女孩子也经常做着事。他们两夫妻开了个小饭店,生意倒是一般,主要是有两个上大学的孩子,经济来源并不宽裕。所以来过几次推脱后,便也欣然承受他们的另一种救济方式了。
“馒头送来了,”夜冥对从放家里出来的齐玉宁说,送走老板齐玉宁刚好换好衣服出来。
听到夜冥的话不由得惊讶了一下,连忙眨巴着眼睛又问:“你接的馒头?”
“嗯,钱也已经付过了。”夜冥点头。
“那…那老板有没有对你说很奇怪的话?”齐玉宁有些心惊地问,那个老板貌似很熟悉白剑锋吧!那么多家买馒头的,白剑锋却选择他们家,就是因为他们家家庭情况比较困难的。以前在时没少对老板家帮忙,还为他们打跑过流氓。当然,这些都是后来老板告诉她的。所以老板对白剑锋可是一直感恩着,不会对他说奇怪的话吧!
“没有,什么都没说。好像,白菜差不多了吧!”夜冥指指厨房里飘散出来的一阵阵香气问。
齐玉宁看看时间,的确是差不多了。刚才换衣服时又洗了个澡,在会所里洗澡,那里的气味她不喜欢,太香了。想的有些冲鼻子,所以还是家里的沐浴露好闻些,淡淡的香气,不浓烈,却很温馨。
跑到厨房里将锅从灶上端下来,正准备再倒进盛菜的瓷盆里。夜冥却突然走过来低声说:“我来弄吧!当心烫到手。”
“啊?”齐玉宁愣了一下,以前她倒菜的时候每一次都会烫到手,几乎是每一次,后来也成了白剑锋不让她到厨房的一个原因。
“麻烦你了,”齐玉宁看着他熟练地做着这一动作,就连每一个小细节都和以前一样,不禁有些眼热,哽咽地说。
夜冥没有说话,倒好之后,然后端着瓷盆到外面,顺便又熟练地从一个橱子里拿出一个盛馒头的大盘子。将三个大馒头放在上面,又把馒头放在桌子上。
“可以吃了吗?”夜冥摆好筷子后,看着她问。
齐玉宁有些呆愣地看着他做所有的动作,脸色怔怔地,听到他问,只是猛点头。眼睛不禁发热,还有些发涩,有种液体想要从里面滑落。
夜冥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筷子,对着白菜炖猪肉吃的呼噜呼噜的。
齐玉宁却吃不下去,一直拿着筷子看着他。眼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她想起之前和夜冥在一起吃饭时,夜冥吃饭时的优雅高贵,和现在的样子…。
“呜呜呜…,”齐玉宁突然瘪着嘴大哭起来,手里的筷子从手里面滑落,一边哭一边指着他问:“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夜冥缓缓地抬起头,将嘴里最后一口食物咽下。然后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齐玉宁哭的更厉害了,这连日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期盼,都化作眼泪不断地向外涌出来。刚才那一刹那,她突然就感觉到白剑锋恢复记忆了,想起所有的事情了。因为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熟悉,他的眼神和感觉也是那么的熟悉。所以情不自禁地,问出他那一句话。
眼泪越流越凶,她哭的有些难受了,气都要喘不上来。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回答自己,难道是自己的猜测错了吗?
“傻丫头,怎么还是这么爱哭。”正当齐玉宁感觉到越来越绝望,越来越绝望时,终于,夜冥缓缓地站起来,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
“哇啊…,”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化在了这响亮的哭声中。齐玉宁是放开了嗓子的嚎啊,恨不得嚎的整栋楼都能听见。不然,不足以发泄她内心的激动和痛苦。
“咚咚咚咚…,大晚上打孩子烦不烦。”几分钟后,突然门口响起了剧烈地敲门声,似乎是邻居不甘其扰,真的哭的整栋楼都听见了。
齐玉宁和白剑锋紧紧地抱着,本来那心中犹如一万匹烈马不断地奔腾,激动的难以自制。所以白剑锋紧紧地抱着她,用力地抱着,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