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怎么办?”
“你怕本公子没银子买菜给你做饭?”上官鹤鸣吃撑了,正懒洋洋的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消食。
“奴婢不会生火,原想着多做点可以吃两顿。”谁知竟被你们全吃光光了,君若看着上官鹤鸣冻死人的目光立即噤声了。
“你想让本公子吃冷的剩食?”
“奴婢,奴婢不会生火嘛。”君若委屈的小声说。
“你不会找乘风?”上官鹤鸣冷哼一声,顺便扫了乘风一眼。
乘风瞪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不会吧,公子竟然让他去做火夫?
君若没注意到乘风的表情,只是开心的看着上官鹤鸣道:“好呀,以后乘风负责生火,奴婢负责做饭,公子想吃什么奴婢都会做!”
上官鹤鸣并不领情,大手一挥将君若拂向一旁。
“女人就是呱噪!”
看着自己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君若狠狠瞪了上官鹤鸣侧影一眼,她刚刚怎么会觉得他好呢,这厮果然性情不定,还是离他远点好,省得生生被气死。
下午的时候,上官鹤鸣不知为什么突发善心,不用君若在跟前伺候,只需在外间待命就好。
难得清闲,君若自是乐得在外间一边吃自己做的点心,一边喝着茶,上官鹤鸣书房的茶都是好茶,平日里可是喝不到的。
吃饱喝足瞌睡也来了,就在君若半梦半醒间,上官鹤鸣从里间走了出来,见君若半闭着眼睛慵懒的像只小猫,便没叫醒她。
他见她的时候,她都会集中精力对付他,不管强硬也好,示弱也好,她都会小心翼翼应对,精力十足,如此这般慵懒,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上官鹤鸣走到跟前细细打量她,说实话,她长得很普通,相对于他的十位夫人来说甚至有些难看,但她身上有种让人难以移开眼的东西,那是一种气势,一种智慧的光芒。从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上官鹤鸣走至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她的皮肤很细腻,如此近距离也看不出任何瑕疵。
“若儿。”上官鹤鸣轻唤一声,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这么一声,声音一出,连他都吓了一跳。只祈求她别醒才好,否则他的脸往哪搁。
“嗯。”君若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上官鹤鸣看着她依旧半闭着的眼睛,唇角微微勾起。
“那个什么‘果脯’的方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网上抄来的。”
“往上?”上官鹤鸣嘴角微抽,什么意思?
“妈啊,若儿好想你!”君若突然一把抱住上官鹤鸣的手臂,头也紧紧靠在上官鹤鸣的怀里。
“妈?”上官鹤鸣来不及疑惑,脸忽然变黑了。
君若无意识的喊完忽然觉得不对劲,立即清醒过来,眼睛睁开便看到上官鹤鸣放大的黑脸。
“公子!”君若吓了一跳忙直起了身。
“还不把你的爪子挪开。”上官鹤鸣咬牙切齿道。
君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抱着上官鹤鸣的手臂,她吓得慌忙缩回手。
今日上官鹤鸣穿的是白底上秀海棠花的袍子,华而不艳,自有一番清新的气息。君若缩回手,只见袖子上赧然印着几个油印,硬是生生将那清新的感觉破坏殆尽。
“君若,你吃完东西都不洗手吗?”震耳欲聋的声音吼得君若脑袋一阵嗡嗡响。
完了完了,上官鹤鸣有严重的洁癖,自己竟然将油印子弄在他身上了。
她急忙跳起来,弓腰屈膝道:“奴婢,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去拿干净的衣服来给公子换。”
说完便在上官鹤鸣吓人的目光中开溜了。
君若小心翼翼的替上官鹤鸣更衣,都过了这么久了上官鹤鸣的脸色怎么还这么臭,一双眼睛就这么冷冷的横着她。
哎,君若突然很想念晨光,瞧人家晨光多大度,看到袖子上的油印,二话不说自己上楼去换衣服,同为男人怎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某女只顾着叹息,却忘了反思同样的错误她怎可犯两次呢,而且还是在不同男人身上。
咦,对了,君若脑中突然想起什么,公子不是在内间忙么,怎么突然跑她旁边来坐着了?
这样一想,眼睛立刻瞄向上官鹤鸣依旧铁青的脸。
“又打什么鬼主意?”上官鹤鸣冷冷瞪她一眼。
君若摸摸鼻子,有么,她有打过他什么主意么,干嘛还加上一个又字。
“奴婢只是突然想起,公子不是在内间忙么,怎么突然坐哪里去了?”
上官鹤鸣脸上闪过片刻尴尬,随即便凶巴巴一瞪眼。
“本公子的房间,本公子想坐哪就坐哪,你管的着吗?”
“小的,小的不敢,公子随意,随意。”
君若点头哈腰,错过了上官鹤鸣脸上一丝疑似笑意的表情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