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爹就是想求和,只要京都生乱,那薛守信亡故也罢,重伤也罢,单家小儿难免瞻前顾后,你且看着,只要城外撤军,不出三日京都那边就会派来使者!”
对于自己老子的话语,一心想出城找便宜的郭开全然没有听进去,此人一指帐外,居然冲着自己老子大声喊道:“那南兴州挚守韩悯芝的脑袋此刻还在辕门上挂着,他倒是降得利索,还不是一样**灭满门!若是爹你自己想要去送死,恕儿臣我不奉陪,儿臣我这就出城,就是取不回薛蛮子的脑袋也要将他的女人捉来好生玩上两天!”
“大胆,军伍之事几时便容得你自作主张?你既是经常出入赌馆,如何不知道,没了本钱,也就没了翻本的机会!似这等添油一般的战法,他单家耗得起,我郭家耗不起,你便老实给为父呆在城内,若是再敢言说出城,仔细老夫打断你的双腿!”
仿佛是没将郭护的言语放在眼中,怒气冲冲的郭开冷哼一声迈步走向帐外。
“你要去哪?老夫可有让你离开?”
见自己儿子如此不晓事理,帅案后的郭护情急之下竟然抽出了随身宝剑。
许是听到了剑鸣,已然踏出帅帐的郭开略作停顿,随着一个头盔被撇入帐内,大帐外传来了郭开的小声嘟囔。
“我还能去哪?无非是去寻些可以入口的吃食,那香肉用来唬唬人尚可,可要是吃得多了,你儿子我一样会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