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带出府外,而那些在府门前被赶走的所谓“街痞”,他们都曾说过自己是春草的“兄弟”。
“看来有机会还是要问问候总管,无论怎样,藏着掖着终究不是什么事,若那些人真的是春草的亲眷,即便不待见,总需多给些好处,也不知候老这两日在忙些什么?他和那个叫徐吉利的仵作又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念及此处,单勉的眼角余光扫向了那名站在自己和春草身后的老者,安平王府武护总管候敬堂此刻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眼睛总会在不经意间撇向某处,而那个方向,除了院墙好像并没有旁的东西。
安平王单勉可能没有留意到,若是越过这堵挡在候敬堂眼前的院墙一直向前,那么你会经过一个大多数男子都会感兴趣的地方,京都第一烟花之地,城西五柳巷。
同样是灯火通明的五柳巷,此刻倒还安静,那些来此处花销的贵人们非但没有因为粮荒减少,反倒是有了蓬勃发展的迹象,只不过此事此刻,绝大多数贵人们都很忙,芙蓉帐内,总会有些事儿让他们疲于应付。
小心翼翼从一处妓馆中冒出脑袋,五柳巷仵作徐吉利面色有些涨红,自己怀中揣着的那个小竹桶,几乎让他的老脸被剥去了十几层皮,而来自妓馆老鸨的古怪眼神,更是让徐吉利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到现在还没有褪去。尽管自己按照约定给了银子,也再次说明了那小竹桶内的物什,纯粹是为了提升自己勘查尸体的技能,可去的次数多了,即便是那个口风极紧的老鸨,也多少觉得这徐吉利一定是脑子出了毛病。
徐吉利很想换个地方,但是一个口风紧的老鸨,即使找遍整个京都也碰不上几个,候敬宗已然说明厉害,又许诺来日定然让许吉利重返仁厚街,许吉利左思右像之下,还是决定坚持下去。
见此刻街面上少有行人,许吉利难得的利索,头一低,匆匆忙忙便向着街角走去,然而就在徐吉利刚刚转过街角,却险些便被人绊了个跟头,惊慌之下,徐吉利开口便要斥责,可当他看清绊倒自己的不过是个僵卧在道旁的孩童,徐吉利叹了口气,缓缓俯下了身子。
五柳巷头牌多,恩客多,自然比旁处热闹,很多逃难而来的百姓不知就里,难免会以为这里容易讨到吃食,可他们多半忘了,这世上大方也罢,讲究也罢,开心也罢,为什们前面一定要加个“穷”字,这世上便只见穷帮穷,又有几个见过富帮穷?徐吉利人老成精,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从怀中掏出几粒迷陀丸,徐吉利想要将其塞入那孩子的掌中,可是那僵卧的瘦小身躯忽然扭动,随即,徐吉利的眼中忽然出现了一道亮光。
(搬家,赶文,我快完蛋了,休息一下,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