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行,还是要带上根绳儿,最不济可以绑在身上!”
听闻“绳儿”二字,这身穿小衣的紫馨忽然浑身一抖,随即面色忽白忽红一阵变化,所幸那谢观星好像正埋头在包裹中寻找着绳索,似乎对这紫馨身上的变化没有任何察觉。不过,自以为得计的紫馨可能忘了,这世上有样东西并非只有女子房中才有,那东西叫铜镜。
小心翼翼走过廊道,走着走着,那叫“紫馨”的女修忽然停住。随即,其人凑到谢观星耳边小声言语:“再往前需靠向石壁,踩踏廊道钉角慢行。赵长老此刻正在前面廊檐上打坐,若是被其察觉,终究不妙!”言罢,这紫馨也不管身上小衣会否沾上灰尘,直接就向着身侧石壁贴去。
谢观星闻言不敢怠慢,赶忙贴在了紫馨身后。
也许是被山壁剐蹭,这紫馨的贴身小衣愈发遮不住其人玲珑有致的身躯,气息吞吐之间,谢观星心头难免一荡,其人双手更是在有意无意之间,触到了紫馨身上的某处凸起,接着月光,紫馨的双颊瞬间变得涨红,那耳垂更似能滴下血来,可不知是不是道门中人定力非凡,这紫馨愣是忍住了没有惊叫,其人只是狠狠瞪了谢观星一眼就接着向前挪去。
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一个女子在这种状况下不发出呼喊?答案可能只有一个,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那个人会做什么,都一定要忍住。
紫馨所在房舍距离谢观星住处不远,谢观星记得,方才自己路过之时,这紫馨房中也有点有灯火,不过此时再想这些似乎意义不大,谢观星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些道门中人,伏藏之术固然厉害,可这江湖经验?那还是算了吧!虽说这丫头是那小子的妹子,可如今难得此等机会,送上门的肥羊要是就此错过,来日想要打听点消息,再顺便偷学点道门密术,只怕难上加难!
轻轻推开门,紫馨的脸上开始露出一丝狰狞,这姓谢的捕头当年如此糟践自己,每每想及此事道心便有不稳,今番这厮自己送上门来,当真是天赐良机,只要自己好生将其人“伺候”一番,舒展了这口心气,那这道境自然又会有所增长,入得“堪破”更是指日可待!
可就在紫馨臆想着该如何施展手段之时,那远处廊檐之上却有一人在暗暗叹气。
“若是想寻那厮霉头的不是紫馨就好了!”
踏入房内的紫馨此刻正在想几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过会得了手,该怎样收拾这厮?那挂在窗扇上的布帘,要不要先取下来?”但是很明显,谢观星没打算让她想明白,二人才刚刚进入房内,不待紫馨转身闭门,一只手指,已经悄悄按上了其人耳后的某处穴道。
晕倒的瞬间,紫馨无比委屈,自己入宗后就一直拼命修炼,据师尊所说,那道境已出离幻,既然出得离幻,那便该有伏藏,观境及问祸的本事,怎地人家都动了手,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见到其人,自己心性大乱之下,道境尽失?若是如此,就是使出道门传授的遁影、御剑之术又有何用?
后悔归后悔,这粽子依旧还是粽子。当紫馨被足心的一阵骚痒惊醒,她看到了自己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一幕。
好像又回到了梦中,自己再次变成了永宁河边的人肉大棕,只是这次的捆绑明显比上次增加了手段,上回自己尚能言语,这次倒好,连口中都绷上了一根绳索,稍感欣慰的是,这绳索上好像缠了块布条。
等等,自己房中哪来的布条?沉思半晌,紫馨终于想起来了,那缠绕在口中绳索上的布条……好像是自己那条准备清洗的袜子。
以一种令人尴尬的角度看着谢观星,其人嘴角挂着的一抹狞笑立时就让紫馨眼中充满泪水。这次的泪水可不是装的,那里面带着愤恨,带着委屈,亦带着种种不甘。其人开始“拼命”扭动身躯,当然,这“扭动”有个前提,只限于脚趾头!
掐算着时日,离天明似乎还早,谢观星倒不是很急。其人端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即端着茶盏在室内慢慢转悠。渐渐的,谢观星将视线停留在了那面遮挡光线的布帘之上。
“宗内其它女弟子房中可有这等物什?”谢观星开口问道。
视乎是为了方便紫馨点头,其人将扣住紫馨脚趾上的某根绳索动了动。
“左脚是,右脚不是,我的耐心不是很好,并且你要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让我产生一些……那叫什么来着?喔!我想起来了,苟且之心!”
紫馨的面颊此刻已经涨红的有如六月里的赤果,而那根紧扣在臀间的绳素更让其人羞愤难当,到了这会,她倒是有些忘了,自己被褥下亦放有绳索,不过若依着自己的本意,仅仅拿下这姓谢的捕头再暴打一顿当然不够,说不定自己会从其人身上割下点什么?因为唯有如此,方能实现自己将这厮送进宫中的“夙愿”。
“怎么,不想说?我这里可是有太多问题,有件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谢某做过影卫!”
言罢,谢观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并将其凑到紫馨面前缓缓打开,这包裹内中的一堆东西,在纱灯照耀下闪烁着金属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