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可是其人张口的第一句话,就让谢观星火冒三丈。
“你这婆姨长的不错,若是放在海月楼,比那些个头牌却是强过太多!”
谢观星见过不少狂妄之人,但是狂到如此境界的倒是第一次见,不过出于对一个医者的尊重,谢观星忍下了这口气,认真施礼后,谢观星开口说道:“敢问恩客从何而来?小可伤势已无大碍,若老先生为医病而来,倒是大可不必,不知老先生诊金几何?小可这就安排内子送来!”
那老头儿听到谢观星这般言语,眉头一皱,将手中的茶盏在案上重重一搁后说道:“怎地总捕大人看不上老朽的医术?那倒也是!老朽这多年,倒是医过不少衣冠禽兽,只不过但凡经了老夫的手,这些人都上敢着前往阎罗殿寻那催命判官。”
谢观星闻言心头一震,双眼掠向了门外,那柳如烟此刻正忙着旁的事情,倒是不在近前。
微微松了口气,谢观星的左手悄悄摸向了自己的右腕,可是那老者眼力极佳,当下就有了反应。
“红菱的玄丝,你还是妥当收着,就当老夫赠给你的礼物。老夫早就替你治过了病,只是你不知晓罢了!说起来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却从未救过什么人,你也算是个特例。若是你休了自己那婆姨,今日便送你一番造化。可要是你不知恩吐报,我总需为自己的孩儿讨个公道!”
谢观星虽被这番话说得有些诧异,可那根割下老君村理户张福脚掌的细丝来自何处,他可是清清楚楚。而那个蓝衣女子红菱是什么身份,谢观星更是明明白白,此人既是那蓝衣女子的父亲,那其人身份不言而喻,多半也是一名江湖上的杀手。
盯住那老者双眼,谢观星收回了自己的左手,自己当下的状况很难应对真正的高手,而柳如烟的安危,也让谢观星放弃了当下动手的打算。
“听老先生所言,那叫红菱的女子此刻应该不在刑讯司吧?不知老先生要如何讨还公道,又想送谢某什么样的造化?”
那老者冷笑一下后,用手轻触案上的茶盏,随即说道:“不知道此种造化,总捕大人看得上否?”
谢观星未见其人有何特别动作,大惑不解之下,望向了其人手边的那只茶盏。可一望之下,谢观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瓷制茶盏倒是未见有何异常,可是那茶盏中的茶水,却已在转瞬之间被冻结成冰块。
“此乃老夫独门密技,若是你随了我那孩儿的心愿,我便将此技传授给你,另外在告诉你一件事。有一个人,你或许想知道他现在何处?老夫可以给你这个答案!”
谢观星貌似被这技艺惊呆,连连向后退了两步,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铁尺,方寸出于礼节,没有插在后腰,而是随手搁到了身后的桌案之上,此刻自己身形挡住了这老者的视线,正可借此机会取过铁尺。横竖是要动手,以这老者本领之高,赤手相搏,自己没有半分胜算。